《帶著媽咪闖豪門》最新章節
寧則梧傻了吧唧的把寧桐的喜好告訴了邢柯,渾然沒有意識到他給自己培養了一個強勁的爭寵對手。
「我媽咪喜歡吃辣,不喜歡吃苦的東西,不過媽咪很喜歡喝咖啡,每天早上起來樂平蜀黍都會給媽咪泡咖啡……」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寧則梧不知不覺就跟邢柯到了房門口。他敲了一下房門,朝邢柯揮著爪子,似要趕他走,「你快走啦~不要讓媽咪看到我跟你在一起~」
听到寧則梧嘰里呱啦的聲音,寧桐還以為就他一個人在外頭叫門,于是火速沖去開門。
「寶貝兒,看媽咪的泳裝漂……不……漂亮……」在看到邢柯的那一瞬間,寧桐頓時有種從孔雀淪為猴兒的感覺,反正是胳膊重腿長,完全賣弄不起風騷來。
寧則梧對穿著暴露的寧桐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們母子倆可是經常在一個浴缸里洗澡呢!
從看到寧桐的那一刻起,邢柯就已經移不開眼了。他好想伸手將她身上草莓色的泳裝給扒下來,然後任他采摘里面的果實和漿液。
不解風情的小家伙抱著寧桐光溜溜的大腿,撒嬌道:「媽咪,我要喝女乃女乃~」
剛才他跟邢柯說了好多話,口渴的不得了。
寧桐手腳麻利的給他跑了一瓶女乃粉,寧則梧含著女乃嘴兒,倒床上咕咚咕咚豪飲去了。
震天的音樂聲陡然響起,嚇得寧則梧小心肝兒猛的一顫,丟掉女乃瓶從床上滾到寧桐身邊來。
寧桐抱著受驚的他,揉著他的小心髒,哄道:「不怕不怕,寶貝兒,咱們不怕!」
寧則梧淚眼婆娑。趴在她肩頭上,嚶嚶啜泣。
寧桐扶起床上的女乃瓶,拂去床單上的女乃漬,托著寧則梧的小屁屁朝陽台走去。
他們住在二樓的房間里,正因如此,寧則梧才會受到樓下游泳池邊上派對dj樂的刺激。
「寶貝兒,你看,樓下好多人呀!」
寧則梧止住哭聲,轉臉向樓下瞅去,果然見好多泳裝男女聚集在游泳池附近。
寧則梧一手勾著寧桐的脖頸。揉著淚眼,還不忘他的女乃瓶,「我的女乃女乃~」
「咱們繼續喝女乃女乃去回到房里。寧桐特意將陽台上的玻璃門關得密不透風,總算是隔去了大半嘈雜的音樂聲。
寧則梧坐在床上,靠在寧桐的臂彎里。他抱著女乃瓶,蓄積的淚水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寧桐勾起手指頭給他擦去,無奈的道了一聲:「愛哭鬼
寧則梧吐出女乃嘴兒。瞪圓了眼楮,大聲為自己強辯,「我才不是愛哭鬼呢~!」
「不是愛哭鬼,那就是膽小鬼!」寧桐戳著他氣鼓鼓的臉頰,差點兒被音樂聲給嚇尿的小家伙,不是膽小鬼。還能是什麼?
「我也不是膽小鬼~!」
興許是在海邊待了一天,寧則梧渾身散發著海水的味道。寧桐掐著他的小腰,將他提進了浴室里。給他沖了個溫水澡。
寧則梧任寧桐擺弄,最後在吹頭發的時候睡著了。
將他放到了床上,寧桐悄悄的退出房間。
鎖上門,一轉身就看到不聲不響的立在旁邊的邢柯,寧桐嚇得手一抖。房卡掉到了地上。
她彎腰撿起房卡,看到了一種不得了的現象——
邢柯泳褲的某個特別的位置。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寧桐低眼看了一下自己惹火的胸部,顯然在她彎腰的時候,這里勾起了邢柯的。
邢柯狼狽的夾緊雙腿,視線也倉皇的躲開了寧桐。
「不要跟個變態一樣站在別人房間的門口寧桐冷嘲熱諷道,還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邢柯下半身的某個地方。
「你這樣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兩樣!」邢柯惱怒的呵斥她,一想暴露的寧桐會被其他男人看到,他就心煩意燥——
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她身體的任何一處地方!
寧桐只不過跟其他來這里的女人一樣,說起來她這款泳裝已經算是比較保守的了,這個男人到底在她面前發什麼瘋?
「我還用不著你教我怎麼穿衣服寧桐撥弄了一下頭發,蓬蓬松松的正好。為了今晚的狂歡,她還化了點兒小妝,整個人看上去特別嫵媚妖嬈。
邢柯撈住她不足一盈握的手臂,不顧她的掙扎,強將她拽進了對面的房間。
因為她有恐高,邢柯特意給她安排了遠離飛機窗口的位置。
因為想每天看到她,邢柯特意住在了她對面的房間。
這個每天在他腦海里跑來跑去的女人,將他的心意視若無物,還隨意踐踏,邢柯受夠了她這樣。
尤其,他一想到寧桐穿成這樣出去會被一群蒼蠅圍繞,邢柯覺得心里有什麼東西就要像火山一樣爆發了。
「干什麼,你放手!」見他拉著她向床邊走去,寧桐掙扎的越發劇烈起來。她雙手用力都抵不過邢柯一手的力量。
邢柯將她甩在床上,欺身而上,三兩下將她的雙手、雙腿壓制住。
映出情/欲色彩的眸子里,閃耀著意味不明的光芒,邢柯雙眼炯炯,對上寧桐敵視他的眼眸。他心中一動,緩緩靠近寧桐的雙唇。就在他快要親吻上去的時候,邢柯頭一偏,這一吻落在寧桐的脖頸上。
「好痛,你快放開我!魂淡!你在做什麼!?」寧桐抗拒著他幾乎接近殘暴的親吻。「魂淡,你是吸血鬼嗎!」
這哪里是親吻,分明就是噬咬!
脖頸、雙肩、胸部、肚臍……就連大腿內側,邢柯也沒有放過,一一在寧桐的身上留下了痕跡。
邢柯不信寧桐會帶著這樣一身的痕跡,暴露在其他人的視野中。
寧桐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了,罵也罵過了,打也打過了,她傷不了這個男人分毫,全身還被他的氣息包圍。
身上盡是邢柯的齒痕跟吻痕。寧桐的泳裝早就被他月兌掉了,可笑的是這個男人居然看著她的身體坐在一旁打起手槍來!
「五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寧桐不明白,那個在五年前毫不猶豫沖進她身體里的男人跑到哪里去了?五年前,她是他泄欲的對象;五年後,她卻成了他自/慰的對象……
好想笑,寧桐卻忘了該怎麼笑。
「哈……唔……」邢柯快速的上下套/弄著精神頭不曾消減一分的,正當他打得火熱時,寧桐卻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邢柯抬手。五指在寧桐柔軟的發絲間穿梭。他氣息不穩的說道:「跟五年前一樣,我依舊想要你的身體……」
跟五年前不一樣的是,這次邢柯更想要她的心……
這麼難為情的話。邢柯說不出來。
寧桐不懂,既然改變的不是他們,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產生了變化呢?
寧桐正要收回手,卻被邢柯按在了他的之上。
「你想要我做什麼呢?」寧桐的話中,帶著輕蔑的味道。
「跟柴禹分手。然後跟我在一起,讓我正大光明的抱著你邢柯目光灼灼,耀動著如星辰一般的光芒。
「開什麼玩笑!」只被她輕輕握住了根本就泄了的家伙,寧桐怎麼可能跟這樣變態的家伙在一起!「我還是比較欣賞五年前的你啊,至少比較有持久力啊……」
寧桐用床單蹭掉手上的粘液,冷冷的撇著因為窘迫而將臉深埋在手掌里的邢柯。
「拜托你忘了五年前的我吧邢柯真正想讓她忘記的是。他五年前對她做過的蠢事。
「你憑什麼以為我記住你了?!」寧桐甩了他一巴掌,只不過這一巴掌沒有打在他的臉上,而是摑在了他的背上。似乎是不解氣。寧桐握起拳頭,對邢柯又捶又打。一想起五年前所受的屈辱,淚水不爭氣的滾落下來,寧桐盡量在邢柯面前保持平常心。可是果然啊……她果然憎恨著這個男人!「五年前,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啊!魂淡!為什麼會是我!?」
邢柯任由她打罵。只要是這個女人的一切,他都可以承受。
因為想將她變成專屬于他的東西。那時候的他年輕氣盛,不知道該怎麼做,于是就給她打上了烙印一般的痕跡。
「我現在就想抱你邢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勾住寧桐的腰,將她整個人拉近。「我等不到你跟柴禹分手了
「你……什麼意思?」理智恢復的那一刻,寧桐敏感的察覺出邢柯話中有話似的。
「跟我做吧,你不想報復柴禹一下嗎?」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
寧桐總算明白了邢柯的意思,也就是說,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柴禹一直在做著出軌的事情麼?難怪樂平會說他不在軌道上……不,程苑一定是看出了什麼……
對上寧桐那雙陡然間變得死氣沉沉的雙眼,邢柯興致缺缺。寧桐果然很在乎柴禹,意識到這一點,邢柯心里醋意盎然。
寧桐魂不守舍的癱軟在床上,邢柯給她覆上薄毯。他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出來時就發現寧桐不見了蹤影。寧桐的泳裝還留在床上,可薄毯卻不見了。
將寧桐的泳裝抓在手里,邢柯失神了很久。猶豫之後,他重重的吐了一口粗氣,決定還是明天再去將泳裝還掉。
不能相信邢柯的話,寧桐在心里一直這樣告誡自己。但是有些東西像是在她心里扎了根一樣,揮之不去又不能連根拔起。與其道听途說,不如親自向柴禹求證一下。
寧桐給柴禹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通,柴禹就激動的嚷嚷起來,「桐桐,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好想你!」
「再過幾天吧寧桐听到窸窸窣窣的聲音,能想象到他此刻在床上打滾兒的樣子。「你現在干嘛呢?」
「剛洗完澡,正準備上床睡覺柴禹不會告訴她,他一路過關斬將、奮勇殺敵,好不容易打敗了樂平,賴在了寧桐家里。「我現在在桐桐的床上喔!」
寧桐失笑,心中的疑雲一下子就消散了。
邢柯果然在胡說八道,這樣的柴禹怎麼可能會背著她劈腿呢?
「你可別把我的床上弄得臭哄哄的寧桐嗔怨道。
「你可別給我帶個臭男人回來啊!我知道。肯定不少人跟你搭訕吧!」听上去,電話那頭的醋意滿天飛。
寧桐抱緊了雙肩,她身上還殘留著邢柯的觸感和味道,尤其是被他的體/液濺到的手掌就像被火燒一樣!
到頭來,寧桐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向柴禹開玩笑也好、求證也好,就是沒提及劈腿的事。
第二天,寧桐單穿了一件寬松的t恤,結果這也能讓邢柯指手畫腳一番。
「你就沒有別的衣服了?你的褲子呢?沒有帶的話,我去給你買一條……」
寧桐不耐煩了,她轉身一腳。將沙子揚在了他身上。「你煩不煩啊?我穿什麼那是我的自由,你管那麼多干啥?你又不是我的誰!」
邢柯亮出左手上的戒指,又指了指寧桐左手上的戒指。意有所指道:「我們現在是一對
「既然如此,你有本事就把我關在房間里,別放我出來得了!」說著,寧桐又給了他一腳沙子。
邢柯不躲不閃,猝不及防的沖上去。將寧桐扛在了肩頭上。「這可是你說的
「魂淡,放我下來!」她剛才只是開玩笑,這男人居然當真了!大少爺都是一群不會察言觀色,只會給人擺臉色的蠢蛋麼!?
邢柯將寧桐放到了太陽傘底下,見她欲逃,他放下狠話。「你就跑個試試,不管多少次,我都會把你抓回來
這男人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就連看人的眼神兒都是用藐視的。
倆人大眼瞪小眼,一個瞪視,一個藐視,最終寧桐敗下陣來。因為沒有天時地利,偏偏她個子矮。看邢柯要用仰視的,知道這樣脖子有多酸麼?而且她站在向陽的一面。陽光刺著她的眼。
寧桐坐在椅子上,抄起寧則梧沒喝完的椰子汁,大口大口的牛飲起來。
在不遠處的地方,寧桐看到了堆著沙子城堡的寧則梧,他對面還做了一個差不多跟他同齡的小女孩。
這小子艷遇不錯啊!
這能算艷遇麼?
寧則梧也不知道。
因為他跟這個小女孩的溝通有著嚴重的障礙,他根本就听不懂她在說啥,只听她歐巴歐巴的叫。
寧則梧堆了個火焰山後,就拎著小鏟子跑去太陽傘底下了。
「這麼快就交上朋友啦?!」
听寧桐這麼一說,寧則梧循著她的視線回頭看去,只見那個小女孩竟然在他身後站著。
那小女孩一看到邢柯,立即丟下寧則梧。她朝邢柯跑去,在他跟前叫了一聲「歐巴」。
邢柯露出嫌惡的神情,他斂眸瞪著這小女孩,傳遞出「生人勿近」的信息。
小女孩被他嚇退了幾步,然後眼眶一濕,竟去抓寧則梧的手,對他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
「是韓國人啊寧桐听出了她的口音,也隱隱約約能听出她的意思。「寧則梧,她要你幫她找爸爸媽媽
「為什麼是我啊~?」寧則梧連她說什麼都听不懂,好不好!回頭看她淚水漣漣、我見猶憐的樣子,他心頭一軟,「好了啦,我幫你就是了~別哭啦~」
也不知那小女孩听沒听懂他的話,揉揉眼楮後還真不哭了。
這時候,林辰歐跑了過來。那小女孩見到他,將寧則梧的手一丟,就跑到林辰歐面前叫了聲「歐巴」。
原來是個見了帥哥就撲上去的小鬼,寧桐有些哭笑不得。
林辰歐只覺得自己比較有孩子緣,他一左一右牽著那小女孩跟寧則梧的手轉圈圈。
「桐桐,我們去打排球啊!」這就是林辰歐跑來的目的。
「你想讓我把排球拍到你臉上嗎?」寧桐孩子氣的瞪了他一眼,一轉眼就見一對年輕的夫婦跑了過來。
小女孩丟開林辰歐的手,哭著朝她爸爸的懷里奔去。
這小女孩挺有意思的,剛才還滿狀態的勾搭帥哥,這會兒原地哭的死去活來。小孩子果然還是小孩子啊!
寧桐凝視著她家的寧則梧,眼里盛滿了笑意。就連她這種溫柔的神情,邢柯也不想讓別人看到。
「桐桐?是桐桐麼?」抱著小女孩的男人沖上前去。興許是太過激動了,他一手抓住寧桐的肩膀,兩人來了個面對面。
比起寧桐,寧則梧第一個認出這個男人。「跆拳道社長~」
沒錯了,這個男人就是之前胡玥阿姨給他看過的照片上的男人!
「金哲……?」不過等等,跆拳道社長……她家寶貝兒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一定是胡玥那貨大嘴巴!
「我還在想什麼時候能見到你,沒想到我們在這里遇到了多年不見,金哲的漢話還是那麼流利。他身邊的女伴上前,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金哲這才將這位女伴介紹給寧桐,「這是我的妻子和女兒。尹恩熙、金賢珠
見尹恩熙規規矩矩的沖她行禮打招呼,寧桐慌里慌張的站起來,也回了一禮。同時。她也將身邊的人介紹給了金哲一家。「這是我兒子寧則梧,這位是我的同事林辰歐
「那位……」金哲可是注意到了,邢柯戴著跟寧桐成對的指環。
「那只可以忽略不計寧桐只當邢柯不存在,邢柯卻做不到讓她單獨跟男人面對面。
他一手搭在寧桐的肩上,另一手朝金哲伸了過去。「你好,我是邢柯
金哲回禮,猛然發現一件事。他低頭看著同樣在打量他的寧則梧,整個人一驚,用母語說:「桐桐,這該不會是那個孩子吧!?」
寧桐點了點頭。神情有些黯然。
金哲扯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又跟寧桐寒暄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題,就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不大一會兒。尹恩熙自己一個人跑過來了,對寧桐行了一個九十度大禮,含著眼淚一頓胡言亂語。
也不知道寧桐听沒听懂,就听她感慨的說了一句,「真是個溫柔的人呢
「你听懂沒?」林辰歐還等著嘲弄寧桐一番。卻沒逮著機會。
尹恩熙似乎听不懂中文,看她一臉吃力的樣子。寧桐索性慢慢的用英文跟她展開了對話。
「你別著急,可以慢慢說寧桐知道,尹恩熙怕她听不明白,一句話斷斷續續的重復了好幾遍。
「我知道你就是我老公之前給我說的他喜歡的那個中國女孩,他對你的事一直耿耿于懷,我想請你跟他談一談,讓他釋懷
真是一位至情至性的女子啊,連寧桐差點兒就要愛上尹恩熙了。她突然抱著尹恩熙的腦袋,在她嘴上輕啄了一下,「這種事情,我可從來沒跟你老公做過喲。所以你放心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吧!」
他們出國旅游沒有辦理國際漫游,尹恩熙就給寧桐留了金哲經常使用的郵箱。
看尹恩熙遠走,寧桐抓了抓頭。跟闊別五年的前輩見面,還真是意外的難為情啊,除了彼此的近況,寧桐完全想不出該問候他一些什麼。
寧則梧搖了搖寧桐的胳膊,將失神的她喚回了現實中,「媽咪,那個跆拳道社長以前真的喜歡你嗎~?」
他不知道在糾結什麼,小臉兒上寫滿了疑惑。如果真的像胡玥阿姨說的那樣,跆拳道社長為什麼要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呀?
「那是當然,以前你媽咪我啊,可受歡迎啦!就連你李一飛蜀黍,都是對我一往情深啊!」寧桐得意忘形的大笑起來,一說起想當年意氣風發的時候,哪一個不感慨,哪一個不激動?
林辰歐看邢柯的臉色不對,便悄悄地轉身逃了。不是他不想救寧桐,他真覺得那男人動起真格的來很可怕!
「哼哼~」邢柯擺出高人一等的架勢,都不帶正眼看寧桐的,「你那個一往情深,還不是跟別的女人跑了!」
說的李一飛有多下流似的,這寧桐可就得為他辯護一下,「李一飛跟我交往的時候,他還是個處/男。在他的生命中,就我跟狐狸精兩個女人!敢問邢大少爺,商場、情場兩得意的你,有過多少女人,只怕你自己也數不過來了吧!」
邢柯胸口頓時抽緊,他尋遍萬花叢,唯獨對寧桐這朵帶刺兒的野玫瑰念念不忘。這是老天給他的懲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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