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媽咪闖豪門 150 寧則梧的受難日

作者 ︰ 天喃地唄

月色正美,邢柯與寧桐柳下幽會。

月光似要溢出湖面,著急著照耀在他們身上。

煞風景的是,夏風一吹,撲面而來的是腥臭的氣味。

寧桐難以忍受,嗔怪了一下,「好臭,都是魚腥味兒,回去吧

瞧一眼四周無人,邢柯便大膽對寧桐作惡多端起來。他雙臂一用力,將寧桐整個人托了起來,將她緊緊圈在了懷里。「我身上香,多聞聞

今天晚飯,邢柯吃了不少涼菜。他一張嘴,就帶著一股子蕩氣回腸的大蒜味兒。寧桐別開臉,做了個夸張的動作,對著地上嘔吐起來。「惡~你自己聞聞你嘴里那味兒

「嘿嘿~」邢柯故意使壞,追著她的唇,索吻起來。「親一個

寧桐一巴掌推開他作怪的臉,皮笑肉不笑還帶著點兒冷嘲熱諷道:「親一個哪兒夠啊

邢柯還真當她大方了,恬著臉無恥道:「那就多親幾個

「去去去,煩死了,你不回去,我回去行吧!」這麼臭的地兒,就留給這臭男人吧。寧桐剛要站起來,她腰上的一雙手就下了勁兒,她整個人一沉,重新坐回了邢柯懷里。

邢柯翹起一條腿,搭在了寧桐的雙腿上,分明就是在壓制她!

「我問你個事——」邢柯的聲音有些神秘莫測,表情也讓人捉模不透。就像是被剝離了香甜巧克力的表面,露出了苦杏仁的雪糕,雪糕畢竟是雪糕,它不但可口,還制冷。就像現在,寧桐覺得自己置身冰窖一樣。感覺到她輕微打了一個激靈,邢柯以為她是受了涼。便收緊了懷抱。「我听佣人說,你前天跟柴禹見面了

邢柯是在陳述事實,聲音里沒有透露出太多的情緒,寧桐還是從中听出了一些質疑。

寧桐的沉默,讓邢柯加重了懲罰。他臂膀上的力道越收越緊,直到寧桐被他勒得難受的痛吟了一聲,邢柯才放松勁道。

寧桐笑了一聲,雖然很輕,卻尤為刺耳。「你倒是很會吃醋嘛

被看穿了心思,邢柯驀地紅了臉。好在是晚上。他的窘態才沒入寧桐的視野。這個女人回回都那麼游刃有余的將他玩弄于股掌,除了在床上的時候,才任由邢柯為所欲為。

邢柯總覺得很不甘心。

「吃醋是當然的吧邢柯含含糊糊的說道。就像是個咿呀學語的小孩子一樣,有些口齒不清。「他可是你的前男友啊,是找你來復合的嗎?」

邢柯伸著脖子望著寧桐,雙眼中滾動著害怕受傷的波光。他緊張的等待著寧桐的回答。

寧桐稍微側過身子,任由這個男人將她看個夠。她勾著邢柯的下巴。輕捏著他的下巴尖。就像是月光誕下的妖孽一樣,眼眸里盛著粼粼蕩漾的霞光,帶著清風拂柳一樣的身姿,飄然落在邢柯的懷中。真怕她有這麼飄然而去,邢柯不由又收緊了懷抱。

寧桐湊近邢柯,貼在他的耳旁。悄聲說:「你在害怕什麼呀,我跟柴禹交往的時候,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喲

什麼也沒……

邢柯震驚的看著寧桐。心中頓時被狂喜淹沒。他霍然起身,抱著寧桐了好幾圈才停住。

「我不管以前你被多少個男人踫過,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邢柯狂烈的吻住寧桐的唇,急于要奪走她的呼吸、她的溫度、她的一切……

回去的時候。邢柯雙臂環在寧桐的胸前,整個人伏在她的背上。兩個人的腿腳好似被綁在一起了一樣。默契的邁著一個節奏的步伐。

戀人之間,親密的踫觸是必不可少的。每天都如此,又是在這麼熱的大夏天,寧桐著實有些受不了。

可每當她抗拒的時候,邢柯就會借著身高和動作的優勢,輕咬她的耳朵。

「這樣走很難受誒寧桐嗔怨道。她還不斷搖頭晃腦,躲閃著邢柯的唇齒攻擊。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她在邢家的這段日子里,好像沒看到林辰歐誒。「林辰歐呢?搬出去了麼?」

邢柯陰陽怪氣的哼哼兩聲,渾身散發著濃厚的醋味兒。「他在外地拍戲

「每個人都這麼忙啊,我是不是也該接工作了打從日本回來,寧桐就沒怎麼外出工作了。本來她是將全部精力投入到邢氏與李氏合辦的show中,結果show一耽擱,她的工作也擱淺了。就算show沒有拖延,寧桐作為攝影導演的工作也安排的差不多了。

邢柯十分不願意寧桐外出工作,他是土豪,就算十個老婆也養得起啊,何況他只要寧桐一個。「你就老老實實的做我的董事長吧,我會在各個方面取悅你

說著,邢柯的手不安分的在寧桐的胸脯上捏了幾把。許是隔著單薄的衣服根本無法滿足他,他的手便從寧桐的領口滑入,在那悄然綻放的蓓蕾上揉捏。

「唔……」寧桐發出羞恥的,她咬唇壓抑住,後又羞惱的用胳膊肘捅了邢柯一下,嗔怒道:「你夠了喔!」

一邊說著曖昧的話,一邊更加肆無忌憚的捉弄她,邢柯故意將所有灼熱的氣息吐進寧桐的脖頸里。趁著她兩腿發軟停在原地,他將身下早已挺立的抵在了她的股間。

「不夠啊,怎麼辦?」他抬眼往還有二十步距離的房門口瞄了一眼,惡趣味的笑說,「老婆,快走啊,馬上就到家了

說著,他惡劣的抽動了幾下。反正四下無人,就算他耍流氓也不會有人發現。他將從短褲里掏出來,放在寧桐光果的腿上手動摩擦。

「你為什麼每次都跟禽獸一樣!?」這話明明就是寧桐在咬牙切齒的情況下說出來的,听上去卻像是軟軟的嬌吟。

「也不想想是誰害的邢柯悶笑了幾聲,手指勾入寧桐的牛仔短褲里,去尋找那翕動中吐著蜜汁的縫隙。他只輕輕撩了一下,那里便如泛濫的江河似的。他將沾濕的手指擺在寧桐眼前,「你也想要吧,看看。都成這樣了

邢柯沒有刻意去教過寧桐的身體,只是每晚隨著彼此的索求和給予。現在只要一經他稍微的挑逗,寧桐便會有感覺和反應。這已經是邢柯理想中的結果了,但是他還想要更多……

發覺邢柯的行為越來越大膽,越來露骨,寧桐按住他那只撥弄她褲子上紐扣的手,「不要在這里……」

邢柯已經迫不及待了,他用跳動的抵著她的花心,惡劣的本性暴露無遺,「那你倒是快走啊

「嗚……」寧桐眼露乞求。眼角有被淚水打濕的痕跡。她全身已經沒有力氣了,若不是邢柯的手臂還攬在她的腰上,借與她得以支撐的力量。只怕她早就癱軟在地上。

就是這種楚楚可憐的表情,寧桐平時都不會展露出來,只有邢柯一個人才能看到的寧桐,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就足夠了。

邢柯將寧桐打橫抱起,越過小院兒。大步朝房子里走去。

今夜,他會讓她在他懷里哭泣。

大概四五點,天才蒙蒙亮的樣子。

有個小小的身影闖進了邢氏二老的房間里。

邢小月將邢老夫人拍醒,興高采烈的喊道:「外公、外婆,我回來啦~!」就這她還沒有消停,她鞋也沒月兌。就爬到床上去吵邢誠了。「外公,我回來啦~!」

邢老夫人張開惺忪的眼楮,看了一下時間。輕輕拍了拍邢小月,「去你媽那兒睡去啊

邢小月把二老的床當蹦蹦床一樣,來回的跳著。她這一不依不饒的叫喚來叫喚去,把二老吵醒了不說,還把寧則梧給折騰醒了。

寧則梧可沒邢氏二老那麼好的脾氣。他抓起懷里的小猴子毛絨玩具,朝邢小月丟了去。他眼楮紅彤彤的。跟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樣。

寧則梧抽了抽鼻子,嗚哇一聲哭起來。

寧則梧的起床氣還是蠻大的,到他自然醒之前,可千萬不能將他吵醒!

邢氏二老根本就哄不住他,一靠近他,就遭這小家伙的一頓抽打。

「我叫你媽咪來,好不好?」邢老夫人這麼一說,好歹是讓寧則梧的哭聲弱了下去。

邢誠抄起床頭掛著的電話,打了邢柯那房的內線。

不大一會兒,光著膀子的邢柯就過來了。

寧則梧一看來的不是他媽咪,整個人愣了愣,淚水又開始泛濫了。

邢柯看了一眼躲在邢老夫人懷里的邢小月,頓時就火大起來,「邢小月,又是你胡鬧是吧?」他一腿跪在床上,朝全副武裝的寧則梧伸出手,「我罵她了,好了,別哭了

「不要你,我要媽咪~」寧則梧抽抽噎噎的哭嚎著,實在可憐人。

邢柯心里頭無奈,臉卻板了起來,「你不跟我走,那你就在這呆著吧!」

寧則梧的哭聲過了下來,朝邢柯爬了過去,小手環在了他的脖子上,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邢柯托起他的小,將他抱起來。他在寧則梧的屁屁上拍了兩下,警告說:「你可別把你眼淚鼻涕弄我身上了啊!」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寧則梧還真把他的肩膀當手紙一樣,把眼淚鼻涕蹭了上去。

這臭小子!早知道這樣,他就穿件衣服出來了,邢柯按著他的小腦袋,「你給我舌忝干淨!」

「惡心死你~」寧則梧跟個小瘋狗一樣,愣是把臉當抹布,在邢柯的肩膀上蹭過來蹭過去。

邢柯對邢氏二老道:「爸媽,我們先回去了,你們也睡吧

邢老夫人不大放心,「孩子沒事吧?」

邢柯托了托懷里已經沒了動靜的寧則梧,小孩子都是沒心沒肺的,寧則梧也不例外。他輕笑了一下,「這孩子起床氣大的很,哄一哄馬上就睡著了

邢柯背對過邢老夫人,將趴在他肩膀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寧則梧給她看。

從寧則梧張著的小嘴巴里流出來的口水,都順著邢柯的肩膀流到了背上。

邢誠早已在心里認定了寧則梧這個小孫子,一想到他明天就要跟著寧桐走了,頓時就生出不舍之情來。「邢柯,不然後天開學。讓cris跟小月去一個學校算了

去跟邢小月一起上小太陽幼兒園麼?邢柯不是不知道,寧則梧就是從小太陽幼兒園里退學出來的。他也跟寧桐提起過這件事,讓寧則梧重回小太陽幼兒園。可那學校的好也只是表面上的,寧桐情願讓寧則梧去最普通的學校多交幾個普通小朋友,也不想讓他跟富二代們混在一塊兒。

「爸,上次小月不聲不響的把寧則梧帶來,桐桐跑咱家鬧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之後我姐去給小太陽幼兒園的校長施壓,寧則梧從那以後就退學了說到這,邢柯看了一眼張著嘴巴打哈欠的邢小月。雖然他心里有憤懣。可在某方面他還是挺感謝邢小月的。要不是她生日那次胡鬧,邢柯也不會跟寧桐重逢。「桐桐已經給寧則梧安排好了學校,你們就安心吧。桐桐已經答應我了,星期六星期天會帶寧則梧過來住

就算是這樣,邢誠還是挺不舍的。他催促道:「你們趕快結婚,再給我跟你媽添幾個小孫子吧!」

關于這事兒,邢柯也挺著急的。他那麼努力的播撒種子了。可寧桐的肚子就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想想挺讓他挫敗的,不過現在這狀況,已經足夠讓他心花怒放了。「等這陣子忙完,我跟桐桐就把證領了

以為領完證,就萬事大吉了麼?後面的事情多了去了!

邢誠一直在心里頭琢磨著一件事兒,那就是寧則梧的名字。日後寧則梧必然是要隨他們家的姓。邢則梧不好听,邢誠就另外想了個名字,「趁著孩子還小。能改名換姓的時候就改,別到時候孩子大了,名字改起來麻煩。前幾天我跟你媽找了個算命先生,給這孩子求了個名字,你听听看怎麼樣。邢燁。算命先生說cris八字里面缺金和火……」

邢誠還沒說完,邢柯就笑了。知道他們二老心疼寧則梧。也不帶這樣搞個封建迷信的思想出來啊,邢柯哭笑不得道:「爸,這還不是你親孫子,要真是你親孫子那還得了!」

邢老夫人的臉上露出很復雜的表情,她心里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將寧則梧的身世說出來。她要是說了,勢必會對寧則梧這孩子造成影響。她怎麼忍心告訴大家,寧則梧是邢柯強/暴寧桐而留下的產物?

何況,邢老夫人知道,既然寧桐沒有將事實告訴邢柯,只怕他對當年的事情還耿耿于懷……

邢柯抱累了,正要將寧則梧放回到床上。

一離開他的懷抱,寧則梧就不安的哼哼唧唧起來。邢柯無奈,只好重新把他抱在懷里。

「改名字的事情,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我就給寧桐說去意外的,邢老夫人的態度比邢誠還要強硬。寧則梧是他們邢家的骨血,她是不會讓她的寶貝孫子跑去別人家的。

邢柯傻笑了一下,他父母能承認寧家母子,他自然是感到高興的。「媽,你就安心吧。你們要著急也得先著急我跟桐桐的婚事吧!」

給寧則梧改名字這事兒,邢柯不覺得著急。只要他先跟寧桐的形式辦好了,不怕寧則梧不當他們家的小寶貝。

確實,他們二老一廂情願的把寧則梧當寶貝孫子,的確有些欠妥。就某種程度來說,形式還是很重要的。靠坐在床頭的邢誠沉吟了一下,目光一直在熟睡的寧則梧身上打轉。只要邢柯跟寧桐成家了,這孩子不就名正言順的成他孫子了麼!

「盡快安排個時間,我和你媽跟寧桐的父母見個面

邢誠的話一說完,邢柯的臉色就變得賊難看。寧桐家里的關系有些復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他就支支吾吾的告訴二老,「桐桐有個哥哥,不然我今天就讓他過來吧

邢誠跟邢老夫人相視一眼,二老看上去都有些震驚。他們大概有些明白寧桐那要強的個性是從哪里來的了,原來是父母早就不在身邊了麼……

都說到這會兒了,邢老夫人的睡意早就消了。她洗漱一番後,就去準備早飯了。

邢柯抱著寧則梧打道回府了,半路上,寧則梧突然哼哼唧唧起來。

他正納悶呢。還以為是小家伙醒了,扭頭一看發現他還閉著眼。

一股異常的暖流從邢柯的胸前滑下,順著他整片胸膛流到了他小月復上。邢柯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這臭小子,眼淚鼻涕口水整他身上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堂而皇之的尿他身上!

啊啊,真想把他丟到臭水溝里去!

寧則梧趴在邢柯肩頭上,小身子在他懷里抖了抖,還發出一聲舒暢的嚶嚀。

這臭小子——

一听說邢家父母請吃飯,樂平打扮的特別正式就來了。

在邢氏二老跟前,他顯得特別的拘謹。好在是有邢柯,場面才不至于顯得那麼冷。

「爸媽,這位就是我給你們說的桐桐的哥哥

邢柯一說完。樂平挺拔起來,給邢氏二老鞠了個大躬,「伯父伯母好,我妹妹跟我的小外甥兒這幾天在府上打擾了!」

「哪里的話樂平這麼一見外,邢老夫人倒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樂平壓低聲音問邢柯:「桐桐跟寧則梧呢?」

「桐桐還在睡覺。寧則梧在琴房彈鋼琴呢邢柯知道樂平的顧忌,他無非就是怕寧桐的臉色。「你放心吧,桐桐不知道你來

樂平松了一口氣,他松了松領帶。這大夏天里穿西裝,可難受壞他了。他知道邢家有錢,但也知道有錢人家就不一定幸福的很。樂平不太會說好話。態度倒是誠懇的很,「伯父伯母,我們家的關系比較復雜。我跟桐桐從小都不是在一個完整的家庭里長大的。別看她平時那樣,其實挺脆弱的。你們大概也知道寧則梧的出身了吧,你們要是能全心全意的接受他們母子,我也就放心的把他們托付給你麼家了。不過——你們要是讓他們受到一點兒傷害……」

只要一牽涉到寧家母子的事情,樂平的態度可是絲毫不含糊的。

可他還沒說完。一個女佣人就氣喘吁吁的跑來報告,「老爺、老夫人。琴房那邊……孩子出事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琴房……

樂平驚恐的看了邢柯一眼,邢柯剛才說過了吧,寧則梧在琴房……

一行人急匆匆的趕去琴房,還沒到地方,就听到從里頭傳來寧則梧撕心裂肺的哭聲。

樂平一個箭步沖上去,邢柯也加快了腳步。

寧則梧坐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臉兒都變成了青紫色!

十根小小的手指頭,有六七根的關節處都腫脹起來,仔細一看,那些腫脹的地方還有些發黑!

邢柯看了一眼鋼琴,心里頭大抵明白了。寧則梧這是彈鋼琴的時候,手指頭被鋼琴蓋砸到了。

可好端端的,鋼琴蓋怎麼會砸下來呢?

樂平避開寧則梧的手,一把將他抱起來。走之前,他回頭深深望著邢家幾口子,「這幾天在你們家打擾,還真是對不起了

樂平帶著寧則梧走了,任誰都看出他的態度了。樂平這一走,只怕要想再讓他踏進這個家門,那就難咯!

邢誠氣急攻心,差點兒犯心髒病。他腳下一個不穩,身形晃到鋼琴邊,才扶著那架純白色的鋼琴站定住。

邢老夫人擔心的往門口看,樂平這會兒都帶著寧則梧走好遠了。她見邢誠犯病,忙上前去拍著他的胸口,給他撫順氣息。

「爸……」兩邊出事,邢柯都很擔心。他正要上前,就見邢誠對他揮了揮手。

邢老夫人低嘆了一聲,她也是心急如焚,「你去看看孩子吧,你爸這邊有我照顧

邢柯深深點了一下頭,剛要動身走,又听邢誠說:「孩子沒事,就打個電話回來

邢柯先去叫醒了寧桐——寧桐一听說寧則梧出事兒,匆忙穿戴好衣服,跟著邢柯一起去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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