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狼崽吸引母狼,你將母狼引到這捕獸夾上,能不能跑得比狼快,就看你自己了。」少年想了想,然後拿起手中的弓箭往狼崽方向射了一箭,接著果然母狼被驚動快步跑過去。
水意瞪了一眼那少年,有弓箭不射母狼偏偏要自己來吸引狼的注意,這分明就是報復,**果的向自己報復。
「你不用這樣看我,我的只是普通的木箭,要想射死這頭狼還不可能!你還是快點跑吧!」仿佛看懂了水意心里所想的,少年又補充了一句。
水意雖然惱恨,但卻也只能滑落到地,剛剛站穩就听到後面有急促的腳步聲,沒來得及多想,就飛快地往少年的方向跑去。
「快點,已經快要咬到你了!」少年在那邊已經跑到樹上了,居高臨下地給水意提醒。
TM的!水意心里面暗罵,在那里說風涼話,沒看到她已經快要跑不動了嗎!雖然水意很努力的想跑快,但是兩只腳仿佛是生理的反應一般像是灌了鉛一樣發抖沉重,即使她覺得自己已經非常努力跑得非常快,但是還是感覺到後面野狼的噴氣聲。
眼看到捕獸夾,水意幾乎是撲過去一般跳過了捕獸夾的草堆,跌倒在地打了兩個滾才停了下來。
「嗚嗷……」母狼的一只腳被捕獸器夾住,在使勁地甩著,但越甩腳被夾得越緊。頓時,母狼雙眼變得猩紅猩紅的,長嘯一聲往著水意撲來。
「混蛋你個騙人的混蛋!」水意還沒爬起來,就看到母狼發狠了朝她沖過來,不由地張嘴大罵。該死的混蛋,還說救她,根本就是坑她!水意抱著頭,但是母狼卻久久沒有撲過來,睜開眼楮一看,卻看到少年手拿短刀,深深地砍在野狼的脖子上,將狼的脖子看開了一半。
「嗚嗷……」母狼不甘心地盯著水意,可是即使不甘心,分離的腦袋和身體也讓它沒辦法支撐下去,倒在地上撲騰了兩下,身體就軟了。
「這下你滿意了沒有?」少年眯著眼楮看著水意,面上的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哀樂,「還有,記住我的名字不是混蛋,而是叫盛言諾!」
盛言諾說完,手中的短刀更加用力的一摁,狼頭和身體就分了開來。
水意看著與身體分開的母狼,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之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大口大口地喘氣著,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是被冷汗濕透了衣服,連身上的傷也已經感受不到痛了。
「誰要知道你的名字,哼!」水意輕輕地哼了一聲,心里想著這冷血的東西居然還有名字,听起來還不像村子里面的人會起的那些簡單的名字,倒像是有幾分學識的人家。
可是有幾分學識的人家,會用得著打獵為生?
不過水意沒有深究,緩過來之後,就感覺到額頭火辣辣的痛,幾乎要暈厥過去了。
「你在這里別動等著。」盛言諾抿了抿嘴,眸子昏暗地掃了一眼水意,轉身就往另外的方向走。
「你說不動就不動麼,現在又不是你的奴才!」水意繃著臉頰,她是這輩子也不想再見到這家伙了!要說安大輝是惡毒,這盛言諾也沒好到哪里,簡直冷血到了人神共憤了!
「你不想你等一下被黃蜂毒死,你就走吧,不過看來我是多管閑事了。」盛言諾頓住腳步丟下了一句話,果然就不動了,就那麼直接地就準備將狼背起來。
「我!」水意才想起,小時候的確說過黃蜂蟄了得找大夫或者及時用藥的。一下子,水意面色有點尷尬起來,這冷血的東西,至于這麼小氣,好好說她不就不反駁了嗎?一定就是故意的,想要自己求他!想著,水意惡狠狠地瞪著盛言諾,想著最好用眼神能夠秒殺他。
「你什麼?既然不用那你就繼續坐著吧。」盛言諾涼涼地瞥了一眼水意那怒氣騰騰的樣子,雙頰隱約抖了抖。
「我告訴你,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因為你見死不救!」水意想了想,又無賴地坐在狼的身上,「今天我要是死了,你就別想拿走這只狼!」
「你!」這回到盛言諾無語地瞪著水意,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好幾下,「你把這狼拖到前面的溪邊等著!」
說完,就丟下了水意大步離開。
「我怎麼……」水意還想反駁,可是盛言諾已經沒了身影,水意踹了一腳死了的母狼,心里恨恨的,這臭小子沒有一點兒紳士風度,居然要她來拖這尸體!
只是為了活命,水意只能夠往盛言諾指的方向走,她絕對相信那個混蛋一定不會回來這找她的!
勉強地拖著母狼,水意幾乎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才將母狼給挪動。
走了大半刻鐘,水意走到溪邊,發現盛言諾已經翹著二郎腿那樣坐在溪邊,見到她過來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也沒有任何動作。
「臭小子,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兒風度?這狼是你的,你居然讓我來幫你拖過來,見到還不幫一下,你懂不懂尊老懂不懂幫助傷殘人士!就你這樣,一輩子都別想找到女朋友,別想娶老婆!」水意將狼摔下,這冷血的東西也太過沒人性了吧,在這翹著二郎腿就算了,看到她那麼辛苦居然沒一點兒反應!
水意 里啪啦的一堆話盛言諾沒有听懂全部,但一些些還是能夠的,他皺了皺眉頭,「不管怎麼看,你都比我小,我要尊什麼老,再者我沒說你一定要過來,你大可不來我也沒強求著,最後你又不是什麼國色天香柔弱佳人我為什麼要憐香惜玉,至于我能不能娶妻也不用你來操心。」
說完,盛言諾也沒看那只被水意丟在一邊的狼,只是拿出放在背著的包袱中拿出一根細針,然後又嚓著了火石,將細針燒了燒,然後丟給水意一塊干淨的布,「把你的臉和手擦一擦。」
水意莫名其妙,但這一次沒有拒絕,听話地把自己髒兮兮的手和臉洗了一遍。只是當溪水踫到火辣辣的傷口時,忍不住地倒抽了一口氣。
「然後呢!」深吸了一口氣,水意放下布又問。
「躺下來,你現在的傷口積了野黃蜂的毒素,得把血放出來才能夠去腫,不然不但可能讓你的傷口好不了,還可能腐爛,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就咬住那塊布。」盛言諾亮了亮手中的細針,望著水意額上的傷口已經紅紫紅紫的,淡淡地開口。
「你說什麼,要挑破放血!」水意幾乎是尖叫,這傷口已經痛得受不了了,要是用針扎下去,她干脆痛死得了!只是看著盛言諾冷淡的樣子,要是自己說不的話,絕對這人懶得管自己。
水意咬著自己的下唇,做著痛苦的掙扎,「你能不能輕一點?」最後,水意沒骨氣地望著盛言諾問,她以前是打針都得掙扎很久,現在……她覺得光是想著就已經可以讓她痛死過去了。
「我盡量。」望著水意那擰緊的秀眉,咬得發白的下唇,盛言諾抿了抿唇,聲音放緩了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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