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說什麼,奴婢不懂。」司徒寶寶往後瑟縮著,始終不相信自己已經暴露了的事實。
納蘭天麟微微挑了挑眉,看著身下依舊頑固的小女子,他默默的除去了自己的外衫,只剩下一件單薄的里衣服。
優美的鎖骨立刻呈現在眼前,司徒寶寶望著對方那白皙的脖頸,很沒骨氣的咽了下口水。果真美人不論什麼時候看,都是這般的誘人。
不對,她這是在想什麼?!為什麼覺得氣氛有些微妙。
「那個,呵呵,奴婢想起還有要事在身,若公子沒有什麼吩咐的話,奴婢先行告退……」她一手抵在納蘭天麟的胸前,企圖推開他趁機逃跑,不想啪的一聲,他重重的一掌拍在床板上完全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下一個小小的空間里。
司徒寶寶心中一驚,她看著納蘭天麟的眼神,似乎是來真的。
一想到這里,她的腦海中不由得記起那晚上的經歷,一層陰影蒙上她的眼眸,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真的將身上的男子推開,「時候不早了,公子還沒有沐浴吧?奴婢這就去打水,呵呵。」
「慢!我自會叫人打水。」納蘭天麟微微一笑,及時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司徒寶寶拉回了身邊,「幫我搓背。」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幫他搓背?!司徒寶寶的心中越發的不安,也不知道外面的山賊是怎麼回事,居然真的讓人送了一桶洗澡水進來!
氤氳的熱氣讓整間屋子彌漫在一片朦朧之中,司徒寶寶呆愣的看著眼前巨大的木桶,蕩漾的水汽讓她的嘴角僵硬的扯了扯,這似乎不在她的計劃之內。想到這,司徒寶寶默默的往門外挪了挪。
忽然,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抵住了門板,輕輕將門栓帶上,司徒寶寶只覺得身子一輕,竟然整個人被他從身後撈起。
「啊——奴婢,奴婢搓澡的功夫不好,還是叫別的小二來吧,呵呵。」
然而掙扎之間,司徒寶寶的雙手居然踫觸到了他光滑的肌膚,整個人頓時一僵,目光緩緩的挪向身旁。「……」兩股鮮紅頓時從鼻間噴出,她一直都知道美人是高手,沒有想到美人月兌衣服的速度也是個高手,就那麼眨眼的功夫,他居然一件不剩!
好結實的大腿,好優美的線條,還有……還有那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的月復肌……司徒寶寶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刻意忽略了那最重要的地方,她只覺得渾身一熱,這種奇怪的感覺令她的腦中有些空白,雙手漸漸使不上力氣,就任由自己被他這麼掛在腰間。
待她還沒反應過來,納蘭天麟已經以閃電的速度月兌去了她的鞋襪。
「……不是要搓背嗎?」
身子一涼,司徒寶寶腦中暗道不好,下一秒她就落入了溫暖的水桶之中。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視線瞬時模糊,只听那玩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下水又要如何搓背呢?」
常識告訴她,就算不下水也可以搓背的!司徒寶寶正要反駁,又是一陣水花,那猛力將她撈回了懷中,身上的里衣瞬時蕩漾開來,納蘭天麟微微一笑,輕輕一撥就將它丟到了外邊。
「……公子饒命啊,奴家賣藝不賣身的啊!」司徒寶寶哭鬧著,奈何在水中她的掙扎根本無濟于事,而一直備用的銀針還在被納蘭天麟月兌去的衣服里面。
一時間,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身上的小貓肚兜。
「哦?又換了花樣。」納蘭天麟盯著那粉紅色的肚兜,眼中的光芒越發的幽深。他一手鉗制住那不安分的揮舞著的小手,將她抵在了水桶上,表情帶著幾分魅惑看著懷中哭喪著一張臉的司徒寶寶。
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脖頸上,完全無視著司徒寶寶的死不認賬,眉頭一皺,這張臉,真是令人難以接受。
一潑熱水突然灑在她的臉上,司徒寶寶頓時清醒了不少,「你……」然而話沒說完,就被堵在了那柔軟的觸感之中。
他的吻帶著霸道與不容反抗,而另一只手已經慢慢從她的腰肢緩緩上移,還在那小包子面前停留了許久,司徒寶寶掙扎的睜開眼楮,就對上了他那玩味的目光。
嘩的一聲,小貓肚兜頓時失守,「嗚嗚……」
一種即將重蹈覆轍的感覺讓司徒寶寶掙扎得越發厲害,她始終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誤,中了她的藥不是應該精神渙散四肢無力嗎?可是美人一點都不像無力的模樣,簡直就是生龍活虎。
他的唇一下子轉移了陣地,竟然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司徒寶寶頓時驚叫一聲,他的手已然停留在她的臉頰處,那張悶熱的面具在這氤氳的水汽中漸漸卷起,激蕩的水花完全模糊了司徒寶寶的視線。
「寶寶,下一次記得貼張防水的。」納蘭天麟輕輕一笑,司徒寶寶這才清醒過來,臉上的肌膚仿佛又重新獲得了空氣一般,她不由得伸出手去捂住,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將手中的薄皮丟到了水桶之外。
「啊——我的臉——」嗚嗚嗚,那可是她花了好久的時間才貼上去的!
納蘭天麟冷哼一聲,完全無視她的抗議便將她帶進了懷中,然而這個不安分的小女子掙扎得越厲害,水花濕潤了她的長發,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帶著粉紅叫人越發的心猿意馬。
「看來,那些山賊把你養的不錯。」
「……」司徒寶寶身子一僵,這是說她胖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水中的小包子若隱若現,她終于意識到現在的危險狀況,想也沒想便伸出了水中的長腿一腳踹了過去。
不想,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腳踝,「你以為,我會讓你逃第二次?」
「……嗚嗚,美人,偶錯了,你放了偶吧?!」硬的不吃就來軟的,司徒寶寶立刻蒙上了一層淚光,「偶再也不偷看你洗澡了這還不行嘛……」
「不行。」
「……」司徒寶寶腦海中立刻涌現出天要亡我四個大字,納蘭天麟的手臂環過她的脖頸再次深吻上那可愛的紅唇,不顧身後那死命拍打著他後背的小手。
「混蛋……你們,進來啊嗚……」
那些山賊就不懂得來救她嗎?!司徒寶寶的呼救很快淹沒在納蘭天麟霸道的薄唇中,四周的空氣仿佛被抽離一般,水花四濺卻絲毫不影響男子的動作,俊美無暇的面容透著一絲異樣的紅,司徒寶寶立刻明白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
「要不,我們改天……」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看著那隱忍之中的男子。
「不行。」
他的手一下子拉住了她的腳踝,司徒寶寶整個人立刻沉進了水中。
「咕嚕嚕嚕……」難道她今天就要死在這里?!水下的司徒寶寶分明感受到那火熱的欺壓,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腳下一蹬便浮出了水面。丫的,就算是被吃,她也要做上面那一個!
「欺人太甚!」司徒寶寶一聲巨吼,竟然發瘋了一般壓住了納蘭天麟的雙肩,男子面露驚訝便被她按入水中,不想掙扎之中腳底一滑,整個人重心不穩便坐了下去,月復下再次傳來一陣生疼。
「……」
兩個人皆是身子一僵,納蘭天麟緩緩抬起鳳眸,便看見了司徒寶寶漲得通紅的小臉。似有一股熱淚涌出眼眶,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此刻臉上帶著壞笑的納蘭天麟,「美人,人家都哭了……」
「那是水。」
「……」就不能同情她一下嗎?!司徒寶寶現在連挪動的勇氣都沒有,而水下的大手已然扣住了她的腰肢,男子目光如水,「寶寶,不怕,習慣就好。」
「嗚嗚……再也不做羞羞的事情了喵!」惱羞成怒的司徒寶寶重重的一掌拍在納蘭天麟的胸膛上,而男子卻是心生歡喜將她摟得更緊了些,柔聲道,「要不,你在下面。」
「混蛋!」司徒寶寶憤而跳起,納蘭天麟卻是及時拉住了她的手臂,「別動。」
水中更深入一分,此刻的小女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再一次將她上一世的舍友咒罵了一頓,都怪她傻,居然信了她們的話,這下好了,本來遇見了這個絕色美人,想要偷他的銀子劫他的色,這下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而屋外,寒風瑟瑟,無人注意到這一室的旖旎。
「老大,你說女王殿下怎麼還不出來?」尖嘴猴腮的山賊抱著自己的手臂發抖著。
「哈秋,可能,可能在揍那個壞蛋吧。」胖子吸了吸鼻子。
「那這個人怎麼辦?」他指了指正好奇的豎著耳朵滿眼壞笑的黑衣男子。
「笑得這麼奸詐,一定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胖子目露鄙夷。
被五花大綁的黑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是你們听力不好沒能听見那麼精彩的一幕,居然說自己笑得奸詐?不過,王爺當真是見色忘友啊,明知道自己可能遭遇不測居然來不來救他,只顧著欺負寶寶。
哎,這天可真涼啊,他豈不是要在這里等到天亮?!
水漸漸涼了,司徒寶寶只覺得渾身酸痛,然而那緊緊摟著自己的男子卻一點也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要不,我們換桶水?」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想著逃跑?納蘭天麟將懷中女子的表情一覽無遺,而他的手再次覆上了那兩個小包子,「不需要。」
「……」禽獸啊禽獸,她從來不知道外表美艷無比的美人居然有這麼不人性的一面。司徒寶寶吸了吸鼻子,而那性感的薄唇再次襲來,她只覺得後背一陣炙熱,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煽風點火起來。
司徒寶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越發的鄙視起自己來,什麼時候她配的藥也有失效的一刻,好吧,一點都不用再期待藥效發作了,就算現在美人突然來個大昏迷也于事無補,她被吃了,徹底被吃了。
納蘭天麟看著懷中可愛的小臉,柔弱無骨被他無限疼愛的身子蒙上了淡淡的粉紅。
嘩啦一聲,突然而來的寒冷讓司徒寶寶瞬時睜大了眼楮,納蘭天麟已然抱著她站了起來,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一串濕潤的腳印。
溫暖的浴巾將兩個人包裹起來,而下一秒,司徒寶寶只覺一股熱流從腳底緩緩升起,漸漸流淌在她的血液之中。
「還冷嗎?」納蘭天麟用內力為她驅趕了嚴寒,兩人身上的水跡慢慢蒸發,司徒寶寶竟覺得無比舒暢,軟綿綿的掛在納蘭天麟的身上,猶如小貓一般磨蹭著他如絲綢的肌膚。
身下再次涌上一陣燥熱,俊美無雙的男子眼中一動,俯去將懷中的小女子抱了起來朝著床榻走去。
終于可以休息了嗎?司徒寶寶長長的嘆了口氣,不想納蘭天麟卻又覆了上來,拖起她的腰肢無盡的佔有著。
「……」司徒寶寶只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只餓了許久的老虎口中,在快樂與矛盾夾雜中悶悶的來了一句,「美人,以後你會納妾嗎?」這樣無盡的索求,不知道哪一天她會不會睜眼就發現一屋子的侍妾?
不想,男子竟是一口咬在她的手臂上,猶如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帷幔輕輕的抖動著,帶著那幾分不滿的低鳴。
她希望自己納妾?難道她已經厭煩了自己?
許久之後,納蘭天麟撐起身子,看著那撅著小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小女子,「只有你一個,不好嗎?」
「……你,你說真的?」司徒寶寶的雙眸忽的一下就亮了,他無奈的伸出手去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寵溺的低下頭來輕啄了下她的小嘴,「傻。」
「可是,我怕我會j盡人亡。」這小女子想也沒想便月兌口而出。
「……」納蘭天麟嘴角一僵,他的目光落在她那粉紅的身子上,嘴角微微一勾,「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喵嗚?我是無辜的好不好?」
「那茶水……不是你送來的嗎?」納蘭天麟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無節制的人,只是那一口茶水,只是輕輕一聞便知道里面加了十分粗劣的媚藥。他的內力自是可以抵擋,可是一想到這是她親手給他沏的,心中便有一種難以言語的無奈和喜悅,雖然不知道這個丫頭在想些什麼,不如就順了她的意思。
納蘭天麟確實是這麼想的,只是沒有想到,司徒寶寶後來那企圖逃跑的模樣,讓他越發的煩悶起來,在給他下藥之後逃走,這是什麼意思?所以,他便任由藥性的發作狠狠的懲罰了她一下。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茶水里面下了藥?「是……是啊,可是,那明明是讓人軟弱無力的藥粉……」司徒寶寶的聲音越說越小聲,納蘭天麟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手下猛地一緊,「你果真想逃走!」
「……」司徒寶寶緊抿著嘴,露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
一聲冷哼,納蘭天麟順手將她撈進懷中從背後擁著,溫暖的被褥將兩人緊緊包裹,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惡趣味,「下一次,不要放那麼多媚藥,我怕承受不了。」
納尼?!司徒寶寶笑容一僵,緩緩回過頭去,「媚藥?」
他的手包住了她的小手,緩緩的挪向那火熱的溫度,司徒寶寶面上一紅,忽然,似有一道閃電擊中她的思緒,記得自己是匆忙之間找那小瘦子拿的藥,該不會……
女子的小臉立刻蒙上一層陰影,好啊,原來她落得現在的下場,居然是拜那個小瘦子所賜!司徒寶寶的牙齒咯咯作響,她的腦海中已經閃過千百種方法要如何懲罰那個罪魁禍首,而納蘭天麟卻是在她的脖頸間輕輕一吹,「習慣了嗎?」
「習慣什麼?!」司徒寶寶一聲怒吼,身後傳來那別有深意的淺笑,緊緊的環著她的身子。「哼,貪生怕死的小女人。」
這無奈中又帶著寵溺的語氣,讓司徒寶寶立刻想起了什麼。她的臉忽的一下就紅了,原來他說的習慣,是指……奇怪,好像真的沒有之前那麼難以忍受了,難道是身子已經習慣了他的摧殘?!
不行!她絕對要重新樹立自己偉岸的形象,否則傳揚出去,豈不是侮辱了她風流倜儻的名聲?!「其實,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一點也不怕疼,真的!」
司徒寶寶得意的笑著,然而回過頭去,納蘭天麟已經閉上了眼楮,傳來了那均勻的呼吸聲。
「……」該死的,吃飽喝足之後睡得還真香。
不滿的輕哼了一聲,司徒寶寶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去面對著那抱著自己的男子。從前沒有機會仔細看,如今這麼近距離的欣賞著,她完全被這無可挑剔的五官所迷住了。零毛孔的肌膚,長長的睫毛,性感的薄唇,此刻的納蘭天麟猶如上天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般。
哈哈,不是她夸自己的男人,而是真的……她的眼光太好了!
司徒寶寶興奮的眨著眼楮,小手捏起一縷他的長發,柔順的發絲帶著淡淡的清香,不知道美人平日里都用什麼牌子的洗發水呢?這小女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一個人在那里雀躍著。
趁現在美人睡著了,是不是可以任由自己為所欲為?!司徒寶寶的眼神越發的猥瑣起來,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著。
她的目光緩緩下移,沒有想到美人這麼瘦,居然還有月復肌也……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戳了戳,再偷偷看一眼納蘭天麟,還好,沒有醒。
司徒寶寶竊笑著,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她對了對手指,閉著眼楮伸了過去,而眼角簡直就要飛起來了。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每次都有的,嘿嘿……
溫暖的被子里,男子睡得沉穩,女子笑得猥瑣。
她的手指輕輕一踫那火熱的禁地,忽然鳳眼一睜,司徒寶寶的表情頓時僵在那里。
「原來,你不希望我睡。」納蘭天麟的聲音哪有一點初醒的模樣,司徒寶寶的手還停留在那里,而眨眼之間,她的身子被翻了個,驚詫的小臉一下子便沒入了柔軟的枕頭之中。
啪的一聲,納蘭天麟重重的一掌拍在她的小屁屁上,「既然如此……」
「嗚嗚……偶不小心的……」
「來不及了。」
這一夜,司徒寶寶嘗盡了自食其果的下場。
……
次日,當司徒寶寶睜開眼的時候,落入眼簾的是那精壯的胸膛,她意識朦朧的動了動身子,忽然大腿一僵,她她她……這是什麼姿勢?!什麼時候變成樹袋熊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而且這麼不雅先不說,她居然嘴里還叼著美人的一縷長發!
「……」呵,呵呵。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都忘記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小心翼翼的從納蘭天麟的身上下來,司徒寶寶低下頭來,下一秒腦中一片空白。
她的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一片片紅色的印跡赤果果的告訴她昨晚有多麼的慘烈。忽然想起美人那落在自己臉頰上重重的一口,該不會……
床榻上的女子顧不得其他,一個激動便從床榻上滾了下來。
來不及驚呼,司徒寶寶連滾帶爬的挪到桌邊拿起了那面銅鏡,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火山爆發前的寧靜,司徒寶寶縴細的身子顫抖著,僵硬的轉過身去就看見不知何時,納蘭天麟已然帶著壞笑,一手撐著欣賞著此刻毫無遮蔽的小女子。
「……這個……是不是你……」
她的手指向自己臉頰上的一個紅印子,臉上的笑容難看之極。
「嗯?可能要好好想想。」納蘭天麟一副昨晚的事情太多了的表情,司徒寶寶緩緩放下手中的鏡子轉過身去,小小的身子似乎隱忍著什麼。
床榻上的男子就那麼笑著,突然一陣陰風拂過,司徒寶寶猙獰著面孔如閃電般奔了過來,敏捷的動作在半空中來了個漂亮的下劈,「看腿!」
……
然而,事實很快便告訴司徒寶寶,在高手面前千萬不要班門弄斧,否則下場會很慘,很慘。
不知經過第幾次的折騰,司徒寶寶的雙腿已經無法筆直的站立在地面上,任由納蘭天麟幫她洗干淨了身子再穿好衣裳,才滿意的在她的小嘴上深深一吻,「嗯,真乖。」
「……」這小人兒耷拉著兩個黑眼圈無比鄙夷的抬起頭來,「你是冒牌的,對不對?!」
眼前這個笑顏如花的男子怎麼可能是她的美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月兌胎換骨了一般。
「哦?要是懷疑的話,不如我們再……」
咻的一聲,眼前哪還有那個瞪著眼楮的小女子,只有那晃悠著敞開的屋門。
樹叢中,一胖一瘦兩個身影背對著蹲在地上,正沉沉的打著呼嚕。陰風陣陣,叫兩人頓時齊齊起了個激靈,朦朧的揉著眼皮抬起頭來,就看見了那張陰沉無比的小臉。
「啊?!女王殿下,您終于出來了!可想死小的了!」
兩人諂媚的笑著,而司徒寶寶的嘴角卻是微微一勾,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那尖嘴猴腮的山賊將他提了起來,「小瘦,你干的好事啊!」
「……啊?呵呵,是,是嗎?」小瘦默默地咽了下口水,司徒寶寶的臉上露出了無比陰險的笑容,在胖子心驚膽戰的目光中將他拖到了不遠處的陰影里。
「啊——啊——女王饒命啊——啊——」一陣陣慘叫聲傳來,胖子後怕的捂著自己的心口,不知過了多久,卻只有司徒寶寶一個人出來。
話到了嘴邊卻被那滿身殺氣的女子生生逼了回去,直到司徒寶寶走後,胖子立刻沖了上去,終于在草叢之中發現了那鼻青臉腫猶如斷線的木偶一般的小瘦。
屋子里。
兩名形如木頭一般的男子呆呆的站著,就那麼看著納蘭天麟帶著淺笑品著茶。
俊美的男子身上似乎散發著溫暖的光芒,與之前的陰郁判若兩人。
黑鷹的目光緩緩的挪向身旁的雲鶴,那魁梧的男子身上衣衫凌亂,似乎經歷了十分可怕的噩夢一般。
「王爺,就這麼讓寶寶姑娘走了?」
納蘭天麟微微一笑,「她會回來的。」
兩人猶如雷擊一般抖了抖身子,王爺笑了,而且還笑得這麼奸詐……咳咳,不是,笑得這麼自信,看來昨晚戰況激烈啊……
黑鷹默默的往雲鶴的方向挪了挪,「老鶴,你的犧牲是值得的。」
「……」
然而,雲鶴一陣沉默之後,卻丟出了一句人神共憤的話來,「楚公子比我還慘。」
話音剛落,只听砰地一聲,一個氣勢洶洶的身影從門外沖了出來。衣衫襤褸的楚雲曦胸膛上赫然可見幾條觸目驚心的抓痕,他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眸,步伐顯得虛浮。
「楚公子?!」
砰地一聲,他再次把門關上,「快,那個瘋子要追來了!」
「……」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