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數聲鐘響,為上清觀之緊急召集令,凡听聞此鐘聲者,務必即刻趕至大殿集合遂此召集令輕易不會下達,若是下達,必有大事發生
梁天與何彥風二人匆忙趕至大殿,此時三代弟子均已到齊,二代弟子除去郭宗陽李瑜書孫博謝銘外,其余之人也已到場
只見林易峰站于上首正中,正與幾位師弟談論著什麼,忽見人已到齊,而後便來到大殿中央,表情頗為凝重,道︰「諸位,近日我上清觀內突然有幾位弟子失蹤,顯是有人于暗中進犯我上清觀鑒于此,所有三代弟子即刻移步至純陽宮,不得我命令,一律不得外出,以防再有弟子失蹤」此話一出,在場三代弟子不禁一陣騷動
林易峰又朝一旁的幾位二代弟子道︰「鄒師弟曹師弟柏師弟趙師弟韓師弟,純陽宮就暫時交給你們幾位了,務必確保所有弟子之安全情況緊急,還請四位師弟這就帶三代弟子前去純陽宮」
鄒鳴濤曹冬元柏良趙鴻松韓毅五人得了林易峰指令,不敢耽誤,立馬便領著三代弟子頗為有序朝純陽宮趕去
林易峰見三代弟子已陸陸續續撤走,便朝余下二代弟子道︰「幾位師弟,速速跟我前去太虛宮」余下眾人知道事情緊急,心想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情,于是便趕緊隨林易峰一道,朝太虛宮趕去
還未抵達太虛宮門口,只听得一陣頗為急促兵的刃相交之聲傳來,眾人听此動靜,趕緊加快腳步朝前趕去一至太虛宮門口,只見前方不遠處有兩人正在打斗,其中一人是李瑜書,另外一人,看其打扮便知是上清觀三代弟子雖是如此,但那位三代弟子此時卻顯得頗不正常,其眼此時已變作猩紅,目含殺意,其面目甚為扭曲猙獰,其周身也泛出一陣黑煙,將其包裹其中,看樣子,這名三代弟子不是入了魔,就是中了什麼妖邪法術
李瑜書此時雖與那三代弟子打斗,但二人皆未動法寶,僅憑拳腳招式雖是如此,但明眼人便可看出,那三代弟子招式狠毒,處處痛下殺手,毫不留情而李瑜書則一味防守退讓,並未給予還擊
梁天見此,頗為不解,忙朝一旁的何彥風問道︰「李師兄怎麼不還手?這樣斗下去可不是辦法」
何彥風眉頭緊皺,頗顯無奈,過了片刻這才道︰「那弟子是李師弟的徒弟」
只消這一句話,登時便讓梁天明白其中緣由那三代弟子是李瑜書徒弟,李瑜書自然不忍心下狠手,況且,從這位三代弟子的情況來看,估計是一時間受了什麼妖邪法術,所以才迷失心智,如此一來尚可挽救一番若是入了魔,想必李瑜書也定會忍痛清理門戶
林易峰見此情形,知道李瑜書下不去手,于是趕緊御起龍膽,朝那三代弟子擊去
李瑜書此時正同自己徒弟打斗,忽听得一道甚為迅捷尖銳的破空之聲傳來,知道有師兄弟放出飛劍,于是大叫一聲︰「手下留情!」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青光一閃,那位三代弟子已然失了一條右腿,于是站立不穩,跌坐到地上
說來也怪,那三代弟子雖然被斬斷一腿,但似乎全然不知疼痛一般,也不顧鮮血直流,依舊舞者長劍,朝李瑜書刺去李瑜書見此,便趕緊退向一邊怎知那位三代弟子竟緊追不舍,雖無法行走,但以手代足,正飛速超前爬去,且騰出一只手來,依舊緊握長劍,朝李瑜書刺去
一旁林易峰見此,毫不留情,繼續催動龍膽朝那三代弟子襲去又見青光一閃,那三代弟子已然被攔腰斬斷,而後躺在原地掙扎片刻,終因失血過多而死
李瑜書痛失愛徒,自然十分悲痛,又見是林易峰所為,更加悲憤不已雖是如此,但畢竟林易峰是師兄,且情況緊急,所以便也強忍住不發作,也不言語,只是死死盯著自己徒兒尸體,雙目含淚
林易峰見眼前事情解決,也不汪,忙道︰「諸位師弟,快隨我來」說罷,一行人便朝太虛宮內趕去
眾人一路走來,皆驚訝不已,此時太虛宮已然被弄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仿似剛被洗劫過一般,大小鼎爐皆被推翻,各式藥材丹藥也胡亂散了一地不等眾人瞧清楚情況,林易峰便帶著眾人往里走,趕緊前往太虛宮內殿查看一番
太虛宮內殿為上清觀歷代掌門煉丹之所,所煉丹藥亦是上清觀最為珍惜寶貴的丹藥,所以此處甚是重要,平日里就連林易峰也極少能進去,除非梁丘然下令
來到內殿門口一瞧,那原本設有封印和通行口令的內殿石門,已然被打開林易峰見此情形,心知大事不妙,于是趕緊兩部化作一步,朝里奔去林易峰雖極為不願見到內殿被毀,但此時此刻,太虛宮內殿已然同外面一樣,頗為糟亂林易峰見此,雖很是氣憤,但他行事老持穩重,遂也沒有輕易發作,只是四處仔細查看著,看看內殿是否有東西失竊
就在此時,只見有一人從內殿外奔至,其深色甚是慌張,才一抵達,開口便道︰「不好,少陽宮失火!」
眾人回頭一瞧,報信之人是賀子清,又見其身上有幾處血跡,看樣子應該是剛同別人交過手
林易峰一听此話,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兩道眉毛沖天而起,怒道︰「什麼?少陽宮失火?」說罷,一邊朝外趕去,一邊道︰「賀師弟,你將太虛宮內外仔細查看一番,看看都丟了些什麼東西其余師弟,這就同我前去少陽宮」
眾人見此,又馬不停蹄朝少陽宮趕去
剛一過大殿,便見少陽宮內火光沖天此時,夕陽已去,天色頗為昏暗,但少陽宮處火勢太大,倒也照的四處通亮,仿似又升起一輪明日來
林易峰見此,趕緊道︰「何師兄,你速去純陽宮召集幾名修為最高的三代弟子前來救火其余之人,隨我來」說罷,眾人立馬分頭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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