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逸頹然地躺在涼榻上,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被樓語嫣左右了行為。他以為她可以控制她的一舉一動,卻反而讓整個局面失控。
和良藥的爭吵,和蕭鶹的辯駁,他夾雜在對她的莫名感情和對樓敬之的仇恨中,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平靜。
她就像一顆石子,被外力強行投進他封閉靜止心靈,他以為能將她隱沒,卻被她的激起的震動打破了所有的防備。
他猛的坐了起來,他是冷靜的蕭天逸,他是絕情的滇南王,他是肩背仇恨的蕭天逸,他必須要做回,那個心如止水的自己。
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換上一如從前平靜的神色,他是蕭天逸,從此再不會為了任何人失去方寸。
一路從容,他邁進了團景的粉月園。
「哎喲,王爺,你怎麼過來也不提前通知妾身一聲?」團景微微泛紅的臉上還掛著水珠,一分羞澀,二分矯情,七分賣弄的將自己的身子縮在木桶中。
天氣太熱,人手又足,她沒事總愛在屋子里沐浴,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這不是剛好麼?」蕭天逸一笑,將她從水中拉了出來,一個旋轉,將她抵在了柱子上。
她渾身上下*,晶瑩的水珠在白皙的肌膚上滾動,胸前那一對白饅頭被蕭天逸壓得擠在一起。
「王爺……」她一聲軟綿綿的嬌嗔,雙臂如蛇般,自然的纏上了蕭天逸的脖子,「大白天的你這是想要了妾身麼?」
「你說呢?」蕭天逸笑著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手掌已經覆上了她胸前的綿軟。
掌心的剝繭伴隨著有力度的揉捏,瞬間將團景的身子點燃,即使她見過了很多男人,蕭天逸仍然是她最想征服的。
「嗯,王爺……」,她舒-服的微眯著眼楮,嚶-嚀出口。
看著她迫不及待的樣子,蕭天逸的笑容了多了一絲冷意。
他想要的只是發泄,僅是日常的生理需要,她似乎從來就想要,從來沒有被滿足過。
一只手加重了力度,一只手游走在她的雙-腿之間,每一寸移動都撩撥著她的神經,她的手在也在蕭天逸的背上游弋著,喉嚨發出干渴而急促的喘息聲,「王,王爺,到,到床上去!」
「床上?為什麼要到床上?」蕭天逸一笑,那只在她兩腿間移動的手,轉而撩起了自己的衣擺。
「還是你覺得本王這樣就不行麼?」
伴隨著這句話,團景「啊」一聲加了出來,空虛的內里已經被蕭天逸強行進入了。她喜歡跟她在一起,有任何男人都給不了的名譽地位,還有「巨大」的滿足。
他的動作那樣的粗暴,那樣霸道,她認為那是屬于一個男人最能撩撥女人的陽剛。
多年的歡場生活,她的*早就不在緊致,坦白的說,並非每一次都會有*,她賴以生存的就是技巧,所以她更喜歡蕭天逸這種年輕蓬勃的身體。
感覺到蕭天逸的巨大在她濕滑的甬道里游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她干脆閉起眼楮享受,這一次剛泡過澡,里面很濕潤,沒有干澀,只有契合的舒-服。
作者題外話︰很久沒吃肉了,上點肉,不是那麼雅觀,但是大家勉強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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