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雲狼狽的喘著粗氣。回想著自己剛才的狀態,暗暗一陣後怕。看著張彥武,王寧等人眼里的擔憂,微微一笑,掙扎著站了起來,眼里閃爍著幸福的光芒。「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我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能遇到我們是我張少雲幾世修來的福氣。」
「少雲,看來我馬強選對了人啊,我的眼光還是不錯啊。」馬強開懷大笑,一臉興奮。
「少雲,從你打敗我之後,我就一直鍛煉自己,以你為目標,還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追上你,現在看來,那一日永遠不會到來了。」王寧一臉佩服的樣子。
「少雲,我們兄弟幾個沒有本事,和平常人幾乎一般,跟著你,我們•••••••」
少雲看著張彥武,韓存偉,張軍輝,臉上幸福更甚,你們不必妄自菲薄,天生我材必有用,我會讓你們擁有實力的,我張少雲不會讓自己的兄弟吃虧。以後,你們將要面對的是,更加殘酷的訓練,你們有沒有勇氣去面對,又沒有毅力去堅持?
韓存偉跨步上前,大喊道︰我們有,我們也會成為強者。隨著你征戰天下。」
「那就好,我相信你們。對了,馬強,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張少雲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邪,更多的是調笑。
馬強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雙手不自然的揉弄著衣襟,活月兌月兌一副小女兒姿態。眾人看到嗎強的如此情態,皆捧月復大笑。馬強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更是像極了小女生。後來王寧等人給了馬強一個外號,偽女。但對敵人來說,馬強的外號更應該是狂暴偽女,當然那是後話,在此痞子就不再多說。
眾人哈哈大笑著,走向馬路,只有馬強一個人低著頭,賣弄著小女兒姿態。
等到馬強听見眾人不笑了,抬起頭才發現,眾人不是不再笑他,而是已經走遠,就算笑自己,自己也听不到了。
「唉,你們也太不仗義了,等等我啊。」馬強一路邊跑邊喊。
坐在韓店山上的樹林里,眾人都皺著眉頭。眼前的酒瓶七倒八歪的滾落在草地上。
「算了,我們就不必再想,或許是我們想多了,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的班主任,想必不會有什麼歪心思,如果有,他就不會等到現在。我們何必不裝作一無所知,以前怎樣,以後還是怎樣。」
「對,是禍躲不過,我們還是痛痛快快慶祝吧。」張彥武無所謂的說道。
听到張彥武和張少雲的話,王寧,馬強等人也都不在猜測主任的身份,拿起酒瓶,狂飲著。
「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就告訴你們好了,真不明白你們幾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是怎麼想的,大好的政策,你們不好好學習,竟然打架斗毆,更有甚者,差點弄出人命。」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在眾人耳邊,眾人擺出警惕之勢。
張少雲隨手拿起一瓶啤酒,扔向草叢之後,一個矯捷的身影抓住啤酒,悠然自得的從草叢後便走了出來。
眾人一看,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人的名樹的影,主任在學校的嚴厲,眾人可都是耳熟能詳,更何況,剛剛親眼見到主任神乎其技的表演。眾人怎能不害怕。
張少雲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班主任,更是學校的主任。
我是修真者,你們應該听說過吧!主任喝了一口酒,席地而坐,緩緩地說道。
仿佛在回憶,又仿佛在懷念。主任的眼眸閃過一絲落寞和慶幸。
繼續說道︰「曾經,我也是和你們一樣,仁大中學的混混,我從小比較堅強,更比較狠,所以我創出了名聲,當時的我可謂是春風得意,可惜,好景不長,靜寧縣城的混混知道有我這麼一號人,便不遠千里,來找我,將我打的半死不活,我躺在地上,頭破血流,我那些所謂的兄弟竟然沒有一個管我,當時我的心有多痛,你們會明白嗎?我掙扎著跑到我們那里的山上,坐在山頂,哭泣著,吶喊著,抱怨著,不久,我就昏死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我旁邊站著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人,我當時是多麼的激動,那人要我拜他為師,我當時都已經被興奮沖昏了頭腦,張口便答應下來,行了拜師禮,他便打通我的經脈,為我洗髓發箍,洗髓發箍啊,那種痛苦真是••••現在想起來都有一陣後怕,真不知道當時的我是怎麼堅持過來的。洗精伐髓之後,我便有了築基期的修為,他說我根骨奇佳,是修道的天才,傳我修道之法,以後,我便堅持修煉,不管春夏秋冬,或許是我的勤奮,或許是向恩師所說,我根骨奇家,短短高中三年我便修煉至元嬰期,後來考上了大學,我依舊堅持著,一直到分了工作,我在你們這個中學已經三年了,一共十個年頭,二十八歲的我,修為已達到分神期,從哪一面之後,我從未見過恩師,直到你們這一屆升入初中之時,恩師元神出現在我面前,讓我好好教導你,張少雲,紫薇的傳承著,混沌無情決的修煉者,所以我便一直關注著你們。所以今天才能夠及時出現,制止了一場災難。」
「主任,修真者和潛能者一樣嗎?」張少雲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一樣,也不一樣,」主任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
張彥武想說什麼,少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主任看到張少雲的動作,會心一笑。
修真者分築基、結丹,元嬰、靈虛,分神,渡劫,大乘,飛升。八個大境界,每個境界分前期、中期,後期三個小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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