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男人團在床上,抱著枕頭,警惕地看著洗完澡後穿著睡衣朝他爬過來的宮小喬。
「你你……你想對我做什麼?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有預謀的!故意裝柔弱把我騙到酒店里好方便對我下手……」
宮小喬爬過去,慢慢越過他,然後按下開關把大燈打開,「瞎想什麼呢!」
男人突然不說話了,臉紅紅的,怔怔看著宮小喬的胸口。
宮小喬捂住領口退回去,瞪他一眼,「!難怪師父趕你下山!」
「是我自己逃下山的好不好!」
宮小喬這個師兄家境頗好,他爹不滿他生得過于清秀沒有男子氣概,一家商議之後同意了他爺爺的決定,把他送到了山上修行。
宮小喬去的那一年九歲,是顧行深和寒念一起出國留學的那一年。
沒有了顧行深的庇佑,那時候的宮小喬沒少受欺負。
小喬爺爺想著自己老了,怕是陪不了她多久了,顧行深日後自然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于是狠了狠心從那一年開始每年寒暑假都送她去學武藝,以便日後能夠自己保護自己。
那時候的老人家都不太相信什麼跆拳道柔道空手道劍道,還是覺得咱中國本土的武術最頂用,說到武術就不能不提少林寺,恰巧a市就有一座分院,可是,這少林寺自然是男人待著的地方,小喬她爺爺為了把小喬弄進去費了好大一番波折,
小喬這個二師兄是十六歲的時候偷偷跑下山的,那時候的少年正值叛逆期,背著家里人進了娛樂圈,唱歌演戲兩不誤,竟成了如今大紅大紫的明星——
正是那個星期三就要開演唱會的金沐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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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準備的,都準備那麼多遍了煩不煩!等我玩夠了自然會回去!」金沐璘一臉不耐煩地掛斷電話,然後卸了電板。
「做你助理可真夠慘的!」宮小喬鄙視地看他一眼。
這家伙在外面的時候看著光鮮亮麗的,其實骨子里性格惡劣,極其任性,真不懂這樣的家伙是怎樣在娛樂圈生存下去的。
金沐璘不以為然地把手機扔到一旁,「今天能逃出來還要多虧了你的前男友和前好姐妹,要不是他們吸引了媒體的注意力,我還真不好分身!你今天這麼慘肯定和這事月兌不了關系吧?」
見宮小喬臉色不好,金沐璘模模鼻子,識相地沒有多問。平時跟這丫頭說話可以百無禁忌,只要不踩到她的雷區。
「給你。」
「什麼?」
「演唱會的門票!敢不來就死定了知道了嗎!」
宮小喬默默接過門票,選擇了什麼也不說。
如果這時候跟他說不去了,這家伙絕對會暴跳如雷。
所以,還是先斬後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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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金沐璘一起吃了頓午餐,然後兩人各奔東西。
宮小喬回了寢室,下午上了兩節課,下課之後晚飯都沒吃就睡下了。
給顧行深打得那個電話本來只是為了試探隨便說的,想不到晚上大姨媽卻真的到訪。
因為白天淋了雨,這時候身體更難受。
宮小喬窩在床上,又冷又疼,噩夢連連,一直到九十點鐘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冷靜一進屋就問,「小喬呢?」
溫雅示意她看上鋪,「睡著呢!」
冷靜松了口氣,「怎麼這麼早?」
「不知道,下課回來就睡了,晚飯都沒吃。」
韓櫻奈急忙舉手作答,「我知道!她mc來了,先前還跟我借了一片兒海綿寶寶!」
冷靜走出去給顧行深打了個電話,「人在宿舍。」
「我在樓下。」
「啊?可她現在已經睡下了。」冷靜有些驚訝,想不到她前腳剛到顧行深後腳就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