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別喝了!」
看著那一對炫耀幸福的家伙,冷靜不冷靜了。
「別管我。」
「小靜,你是不是覺得瞞著小喬過來參加秦堯和筱柔的婚禮是對小喬的背叛,所以心里很難受?」唐譽問。
冷靜驚訝地看了唐譽一眼,臉色僵住。
自己的心思居然被這個白痴猜中了。
「你以為我想來嗎!我要是不來,我哥就要安排我去相親。」冷靜惱怒道。
唐譽立即感同身受,「長輩真是一種殘暴的生物!」
「最殘暴的生物是顧行深,如果不是他給我哥施壓,我哥也不會給我施壓!再這麼繼續裝姐妹情深,我自己都要被自己惡心得吐了!m的!一對狗男女!小喬當年是怎麼對她的,她是怎麼回報的,忘恩負義的賤人!還有秦堯,還以為他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原來也只是個道貌岸然的禽shou!」
冷靜喝多了,開始口不擇言,嚇得唐譽急忙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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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門外。
宮小喬沒有請帖進不去,于是給木無邪打了個電話。
半分鐘後,木無邪趕了過來,卻並沒有立刻帶她進去,而是把她拉到一旁。
「小喬,你到底想做什麼?」
「當然是參加好姐妹的訂婚宴啊!他們似乎是漏發了我的喜帖,我準備給他們一個驚喜。」
「小喬,你別騙我。」
「矮油,我騙你干什麼,別這麼緊張嘛!我一介弱女子能做什麼!」
木無邪極其不信任地看了宮小喬一眼,從小師父就教育過他,女人猛如虎,他絲毫不敢松懈。
「小喬,你听我說,心不動,則人不妄動,萬物皆空,不動則不傷。」
「師兄……」
「因愛則生憂,因愛便有畏。能離恩愛者,永斷無怖畏。愛yu莫甚于色,色之為欲,其大無外,賴有一矣,無能為道者。」
「師兄啊……」
「一念貪欲起,百萬障門開。眾生欲月兌生死免諸輪回,先斷貪欲,及除愛渴。無世間愛念者,則無憂苦塵勞患。如不斷此念,必落魔道。無色無相,無嗔無狂,方能出塵勞……」
「師兄你再說我就親你了。」宮小喬語速極快地說完。
善了個哉的!世界終于安靜了。
宮小喬滿意地把薄唇緊抿的木無邪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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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小喬穿著一身黑色的蕾絲連衣短裙,發間斜戴的黑色玫瑰垂下薄薄一層紗網覆蓋著額頭和一半的面容,烏黑柔順的長發筆直地垂到腰間。
整個看起來有些詭異和陰暗。
幾乎剛一進場便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秦堯手一顫,手里的紅酒灑了一半。
顧筱柔狐疑地看著他,「秦堯,怎麼了?」
她順著秦堯的目光看過去,「……小喬?」
宮寒念同樣也看了過去,然後原本大方得體的臉色陡然間變得飛流直下三千尺,「她怎麼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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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把弟弟送進考場,臨走前,那孩紙無比蒼涼地看了我一眼,說︰「或者馬革裹尸,或者凱旋歸來……」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