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鴻升 371.第三百八十章 槍戰

作者 ︰ 放肆人生

第1章正文

第371節第三百八十章槍戰

下了車的武裝特警,又折騰到十二點鐘,洲河區所有的出境口和車站全換上了全幅武裝的特警,總算是把勞累了數日的區公安局的干警替換了下來,幾位區領導們也跟著一頓忙活,過了十二點之後大家才回去休息,李天宏則與劉雲東在區公安局坐鎮,除了上崗的近百名武警,其余的武裝特警隊員都抓緊時間休息,隨時待命準備出發,應付新的情況……

夜色朦朦朧朧的,李天宏就和劉雲東兄弟兩人坐在樓門廳的台階上閑聊,他們誰也睡不著,哥倆的女人現在都是在教育系統工作。

「天宏,洲河區的事又折騰的不小啊,我就發現呀,你到了哪里,哪里就會不得安寧,哈哈……」

「洲河區隱隱有一套潛規則,不破開這條規則,誰也走不進來,洲河區也會繼續混亂下去,永遠都會這樣死氣沉沉的,永遠都無法把經濟搞上去,我無非就是那個挑戰規則的人吧,把姓良的收拾掉,洲河區的天就漸漸轉晴了,街上游蕩的小混混根本不值一提了……」

曾定明進入野狼鄉的山溝之後一直沒來過電話,李天宏囑咐過他,能解決的自已解決,不要輕易打電話回來,一但打電話回來,這邊就會認為他處理不了,便會派出更強大的力量,這一點李天宏向曾定明也是交代過的。

所以他在等曾定明的電話,這個電話再打來那就是最後的行動要揭幕了,一切予示著這個大案件要收尾了。

「天宏,年底我可能要結婚了,你和采兒什麼時候辦呀?你這家伙……我看不好說呀

「嘿……我啊……除非政治需要,這個案子一結,洲河區要搞規模的經濟建設,我會很忙的,總是要做出些成績的啊,這麼年輕的副處級官員,不是很有做為的話,想再升就難了呀……」

「你現在就副處了,我看這個事結束,會有掛常委的可能啊,我看柳書記對你這麼好,不提你,又能提誰呢?」

「那倒是,不提拔別人也會提拔我的吧,哈……我吧也不是非要多大的官,只要給我一定的權限能辦事就行,這方面來說,沒權力就有制約了,別人可能會嫉妒你,然後制約你,再給你弄個小鞋穿穿……哎!真的很復雜呀

劉雲東笑了笑道︰「你天生就是吃這行飯的,我不行啊……哈哈!我們都是在軍界發展,算了不說這些。對了,這案子好象進入最後時刻了吧,要不要我把支隊的兩架武裝直升機調過來?那玩意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更適用于山區偵察行動……」

「哦?你們洲河市支隊很牛的啊,都配備空中力量了嗎?以前好象沒听說呀

「是的,也是今天四月份給配備的,主要洲河支隊是一支特殊的支隊,你以為我窩在這里做什麼?鬧著玩呀!新支年底就要走了,兩年的特訓結束了,這支隊伍是要入京的

李天宏也為他高興,「進京多好啊,有更廣闊的發展機遇呀,難怪你想要結婚呢,原來是這樣啊

……

兩架武裝直升飛機調過來的時候已經兩點半了,三點鐘,李天宏這才與劉雲東在一間房里休息下來……

曾定明帶著三十多名干警入到野狼溝最里面的時候都是三點多了,一路上果然發現了粉團的人,小有接觸之後,抓了幾個,其它的都跑了,這些家伙們手里全有火槍,可不敢小瞧這些玩命之徒……

等曾定明他們趕到後,李曉清率領的工作組已經筋疲力盡了,從中午到晚上他們都沒有吃飯,餓的都有點腿發軟了,想走要走不了,山溝里也沒人招待,這些人就聚集在車邊,無線電話根本都打不出去,對講機也只得高處站,起碼也要爬上某個小山頭,信號屏蔽的相當厲害,李曉清的銳氣挫盡,垂頭喪氣地坐在車里……

良與民的身材很瘦小,體重不會超過一百二十斤,身高也就一百六十多公分左右,今天他累的很慘,帶著幾個心月復大將翻山越嶺連續走了近三十公里的山路,他知道,再不離開野狼鄉的老巢,自已就要被活擒捉……

那邊交給劉公子這個笨蛋處理吧,他和重傷的時明軍其本上沒有可以利用的價值了,讓他們最後在野狼溝發揮余熱好了,前半夜接到消息,說是江明倩被請去了市局喝茶,良與民就知道自已已經被盯上了。

而且警方能挖出江明倩來,這說明他們已經徹底查清了自已的一切,現在只是在等自已落網,明天一早野狼溝的兩位快瘋的公子會導演一出好戲,然後吸引開警方的注意,那時就是逃過警戒線的一刻。

山杏溝是另一條溝,溝里早有車等著良與民了,而且還是一輛舊型號的2121吉普警車,兩個三十多歲穿著警服的男子詭詭崇崇的站在車邊不時的看表,衣服穿在他們身上不是襟長就是袖短,明顯是通過一定渠道搞來警服,坐進車里的時候,良與民這才算松了一口氣,他急匆匆剝掉衣服換上了一套警服……

「老板……我們的人收到最新消息,有二十多輛軍車開進洲河區了,應該是武警部隊也給調來了

良與民鼻子抽了抽,眼眸一縮,看來武警明天要封山了,不知道有沒有讓自已逃月兌的機會了?

另一個人也跟著道︰「老板,西邊的路卡也換上了武警的人,怕是我們要這樣子過去也會受到檢查的

「媽的,老子管不了這麼多了,明天野狼溝一鬧騰起來,我們就瞅準機會走,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老板,程哥的意思是先去他家躲著,明天讓他老婆出來打探消息,其實我覺得您要再躲幾天的話,風聲一松,您就有機會跑了,我們幾個可以到外圍接應……他們不可能一直戒嚴下去的……」

良與民壓下浮燥的情緒,半晌才點了點頭,「嗯,我們去老程家,他那里還是比較安全的……」

良與民嘴里說的老程是山杏溝派出所的副所長,這幾年不知沾了良與民多少光,雖然住在山溝里,但沒人不知道老程家是有錢人,都說派出所的人日子好過,這話也不假,老程就是個典型的代表,這些天嚴打他也心驚不已,萬一良與民落網,自已就完蛋了,想辦法把他送出去無疑能繼續享受這種奢侈生活。

最早良與民在山杏溝開礦的時候,他老婆就以會計的身份進礦工作了,他甚至懷疑老婆被姓良的搞過,婆娘雖說三十幾歲了,那可也是這一帶的一枝花,後來吃了良與民不少好處,對這些他也不怎麼在乎了,有了錢在外面花天酒,夜不歸宿那是常事,家里的黃臉婆再有姿色也不及外面那些年輕漂亮呀。

良與民到了程家時已經兩點半了,他打發老程去派出所探听最新的情況去了,然後就把老陳的媳婦摁在炕上……

越是到了最絕望的關頭,人的某些情緒也會變得瘋狂不可理喻,萎縮了近一年多的東西今夜居然挺拔如戟槍,這讓良與民把深心中的那種末日恐懼感覺,全都投入到了這次瘋狂之中,老程的老婆撅著被干了四十多分鐘,的嗓子都啞了,可良與民弊的就是噴不出來,累的要死的良與民最後揪著女人的頭發讓她拿嘴裹……

幾個跟著良老板地家伙從門縫偷看,那雪白肥膩的臀部在幽暗夜色中浮現著白女敕女敕光暈……

很難說這不是最後地瘋狂了,良與民雙目無神的盯著看不見什麼東西的屋頂,心頭淒然一片……

天色朦朦亮起,依明雅就起床了,每天早晨起來,她都有冷水晨浴的習慣,冰冷的水從頭上淋下來,她雙手急搓著被水淋濕的飽滿豐韻**,這也是一種保持形體和皮膚的健美方法,好多年她都一直堅持著……

捏著自己的時候會忍不住有閉上美眸,微張小嘴的表情,這個時候本應該想到的是丈夫,可李天宏的臉孔卻跳了出來,這讓依明雅很是羞澀,難道說自已會對這個小男人有些什麼感覺嗎?這太邪惡了吧!

自從和李天宏認識也有快一年時間了,接觸多了總會受到他的一些影響,甚至把他的一些亮點保存在記憶深處,拋開他所擁有的內涵不提,光是俊秀、光鮮的外表和高雅的氣質絕對是俏佳情人的選擇,不過自已好象沒想過要找個情人吧?雖然和丈夫分開大半年了,生理上很需要慰藉,但是出軌這個念頭還是很罪惡的,她是一個保守的女人……

外間的電話響起了,依明雅顧不上擦身子就跑出去接電話了,這麼早,不會是李天宏吧?

「喂,大記者,今天有行動,你不要第一手資料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啊,哈哈……」

「為什麼不要……」

依明雅一邊嚷著,一邊下意識的用手把豐滿的護住,修長的兩腿也都挾緊了,好象生怕李天宏順電話線爬進來看到似的。

「那就趕快收拾一下,區局吧,別說我不照顧你,其它媒體的記者,可沒有你這樣的待遇,就這樣……」

八點鐘依明雅和小章兩個人打著車趕到了區局、區報社、區電視台和市里其它媒體的記者已經來了不少,近日他們天天都在關注區局的行動,武警還調來了兩架武裝直升飛機,這讓他們感覺到大行動在即將展開,一個個都興奮的堵在區局大院里的樓門廳外,只等著那個重要人物出來圍攻他呢……

徐貞元這時候跑進來向李天宏匯報情況,他的誘審終于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昨晚後半夜一個家伙毒癮犯了,居然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供了出來,最後大發羊癲瘋都口吐白沫了……

據這個家伙交待,良與民的老巢就在野狼鄉的野狼溝里,粉團的老巢也在那里,黑武裝相當龐大,光是手里有火槍和獵槍的面子面員就達兩百多人……這是一股不容忽視的黑力量,李天宏當下就和劉雲東商議,決定不再等候曾定明的電話,八點三十分準時出發進山,徐貞元先行開進,從礦務局工程處借來幾輛大型裝載機去清理路障,把被某些破壞的入溝土路修復鏟平鋪墊出來,以供武警車隊開進。

八點半,李天宏與劉雲東上了直升飛機,同時登上的還有依明雅和小章,兩人也興奮的不得了。

當武警車隊開出區公安局時,一路上的人們歡呼鵲躍,這次真實的嚴打行動他們期待多年了……

時明軍雖被救了出來,但被炸的傷勢不輕,身上多處受傷,雖說經過簡單的傷口處理之後他還能堅持著,本來那張挺牛氣年輕的臉也坑坑窪窪的盡是小傷疤了,還好山溝里有部分白粉供他使用,毒品麻木神經還飄飄欲仙,那一刻他的靈魂就會飄在九天之外,如果永遠也不會醒來那就太美妙了……

「媽的,……給老子集合所有的人,咱們把外面溝里那幫審查組的都拿下當人質好了,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指望有條活路嗎?不能窩死在溝里,我們也必需要跑出去,不然就死定了,姓良的已經跑了……」劉公子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良與民留下自已主持大局,其實是讓自已當替死鬼呀,可是自已的老子也給扔了進去了,不拼怎麼辦?光是人命就背了好幾條,還指望著有活路嗎?那根本就是在做夢。

一個面目猙獰地胖大禿頭這時候道︰「劉公子,煤溝外面那群人已經被警察保護起來了,他們昨天半夜就來了,有三十多號人的,我、我們總不能拿著槍和警察對著干吧?那和找死差不多呀……」

「你他媽的現在怕了?早干啥去了啊?吸料的時候,搞女人的時候你怎麼不怕呀?」劉公子狠狠瞪了那個人一眼,他身邊一個干瘦的家伙手里居然拿著六四式警用手槍,此時瞪著那胖禿子惡狠狠地道。

「我說死肥豬,你他媽的別沒了良心,自從了跟了劉公子,哪天斷過你的貨?哪天沒有幾個女人伺候你?這兩年你還不夠活的好嗎?真要斷你幾天貨,你他媽的比老子還要干的嚇人呢。這陣警察來了,你就怕了?去年是誰把野狼溝那個女條子活活干死的?啊?弄死了還要奸尸,你還當自已是好人啊?操!」

胖禿頭也惡狠狠地瞪著瘦干頭,他手里也是一支六四式警用手槍,他知道這回跑不了,那就得把命交代了,但是他還真的沒膽子和警察部隊對抗,甚至想到了自已有可以被亂槍打死的結局,大該這是最後的歸宿吧。

還有幾個美艷的女人在屋子里,一個個抹的好象鬼一樣,眼神之中也都充滿了驚懼和恐慌……

「讓兄弟們準備好,警察敢沖上來,我們就和他們拼了,肥豬,你帶一部分人下去拿人質……」

曾定明負責著保護工作組的重任,當然不時的有干警把劉公子的情況傳遞過來,野狼溝窯里出現了不少拿著獵槍和土火槍的家伙,好象要有什麼行動似的,而且里面冒出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超過一百多號人……

曾定明有點凝重了,這些白粉團成員無疑全是一些亡命之徒,他們手上沾的血腥不知有多少,槍斃幾回都不夠。這幾年洲河區就在這伙人的折騰的烏七模黑的,在他們的影響下,一批又一批的社會小青年們被帶著走上了失足的道路,致使洲河區形成了社會局面動蕩不安的黑暗形勢,警方打擊力度弱是一方面,再就是內部的保護傘,那些犯了事的家伙,沒幾天又能在大街上逛,這種風氣漸行,一發不可收拾,這也洲河區黑社會團伙膽大妄為地敢用**把區局的辦公大樓炸踏,救出時明軍……

用李天宏的話說,治大亂得施重典,但是如此強勢的黑暗勢力集團,曾定明所率領的警力顯的太薄弱了一些,事實上大部分干警也沒有面對這種大場面的經驗,自然他們的心里也就免不了要少許的緊張……

連同工作組的人和在一起,五十多號人就擁護在這狹窄的溝路邊,六七輛桑塔納排成了一列,出是出不來,想進也進不去,李曉清昨晚也是沒有睡好,窩在車里那就一個弊氣,天一亮他就出來了。

「曾副局長,溝窯里有不少暴徒啊……怎麼手里還都有家伙?你是不是派人保護大家先撤離呀?」李曉清無法想象在和平年代會有這種真刀真槍的對抗,他真是心虛了,「我們這些人也派不上用場嘛這個時候他說這種話也是一種本能,他完全忽略了左右不少人看他的目光,那些目光中充滿了失望和鄙視……

「李副區長,事實上我們一路進來遭遇了好幾拔白粉團伙的成員,有過短促的交火場面,雖然他們一觸即潰,但不保證這些人散落在四周的小溝里,如果我們現在分散力量的話,被他們鑽了空子就更不好對付了,李副區長必竟還是我們的領導,您應該對我們有信心,畢竟我們這里還有三十多名警察的

李曉清還是年輕了點,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件,這時被曾定明一說臉就是一紅,可眼眸瞅到一批白粉團成員正涌出野狼溝窯礦溝時,他又氣餒了,「必竟這是你們公安的事嘛。我一個文職小官對這種事也不懂,但是工作組的大伙是我帶出來的,我總得帶大家安全回去吧?大家說是不是啊?」他一邊說著一這還朝四周的工作組成員們打著官腔兒,可是目光接觸到的是工作組成員那失望和鄙視的神情,這讓他心里一縮,他知道自己仕途就在這里完全敗了下去,永遠都沒有起來的機會了……

這個時候他發現這些人對他都不再那麼恭敬了,眼神里甚至含著很明顯的那種失望,更有甚者竟流露出鄙夷地神情,幾乎那個表情就代表著一句話你還是黨員嗎?你還是干部嗎?

這讓李曉清內心很是傷害,臉色微微一變,根本就沒人附合他的說話,尷尬的氣氛在漫延……

「曾局……曾局,他們沖過來了,不知道要干什麼,您是不是去看看?這些人要瘋了吧?」一各警察跑了過來,手指著從野狼溝窯礦沖下來的一百多名暴徒,居然各個手里都有家伙,這群人太無法無天了。

「告訴兄弟們,迅速找掩體,隨時準備和這些暴徒開火,喊話警告他們,不許接近,不然就開槍……」曾定明畢竟是部隊轉業的警察,這個時候他越發鎮定了,反倒是李曉清為首的工作組成員都面色蒼白了。

「大家趕緊上車躲好,我們不能給公安同志們再制造麻煩了,不能在這個時候分他們的心,上車……」李曉清就這麼喊了一聲,就帶著路到了排在最前頭的那輛車前,反手把一個正要鑽上車的年輕人一把拉住,「喂……你去後面那輛車……」說罷就鑽進了車里去,縮著腦袋從後擋風往外望,那形象把工作組所有的成員,惡心的差點吐出來,被他揪開的年輕人就差一口痰噴他臉上了,這是個什麼東西呀?還是副區長嗎?……

曾定明不由搖頭,唉……干部們全象李副區長這樣,老百姓們還有什麼指望啊?這和李天宏副區長相比,他差的不是一丁半點啊,「同志們,都上車躲著,只要我們還有一個活著,絕不讓大家受到暴徒的傷害,你們放心吧……」他交代了這句話就大步朝車隊後面行去,幾個干警跟著他也有了勇氣。

形勢突現危急,他掏出無線對講機給李天宏通話時才發現沒信號了,溝底位置正好處于無線電波無法波及到的方位,想打電話估計得爬到小山頭上去,曾定明濃眉一皺,再掃了一眼沖出來的烏合之眾,不由豪氣陡生,讓這幫人嚇倒了自已還算個公安戰士嗎?他從槍套里拔出手槍,大聲道︰「同志們,準備,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

胖禿頭是豁出去了,今天死也得死的象個人樣兒,他娘的,反正殺人越貨無惡不作了,不指望政府再給自已寬大處理的機會了,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起碼得給道上的兄弟們留個英偉形象。

「下面的警察,我們手里有人質,你們別亂來,趕快撤走,留下審查組的人,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公然和政府執法機關對抗,你們這種行為已經嚴重的觸犯了刑律,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不要進行無謂的抵抗了,你們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別一意孤行……」

「放你媽個驢屁……」

肥豬一抬手就射了一槍過來,「砰砰!」地一聲打在桑塔納的車身上,眾干警都是一驚,那肥豬在一突出地巨石掩體旁停下來,「我告訴你,少他媽的騙三歲小孩,老子販毒殺人,還有活頭嗎?反正爛命一條了,你們不想當烈士的話,就趕快滾……兄弟們給老子操家伙,死路一條了,咱們拼了,興許就能殺出活路,他們人不多,別怕他們,上啊……」他探出頭又開了一槍……

曾定明也知道,這伙人已經不可救藥了,同他們講政策那是浪費口舌,大聲一吼︰「大家準備還擊……」

快八點半的時候,野狼溝里面的槍聲象爆豆一樣 哩啪啦的響起來,桑塔納車里的人都嚇呆了,不少子彈將車窗打爛,車里的人抱成一團,尖叫著往下縮身體,這些人根本沒經歷過這樣的恐怖場面,李曉清整個人窩在後座後的一個角落里,身子一個勁兒的發抖,他根本沒發現自已頭已經鑽進了一個女同志的裙襠里,都不知道怎麼鑽進去的,那個女同志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同樣俯著身子驚恐萬狀……

塵土飛揚,好多干警只能以車體來做掩護,溝道一邊貼山坡,一邊是土溝,溝下面是亂石子,一般不下雨的情況,溝底是沒有水的,這時候有幾名干警就爬在土溝旁,找突出的亂石頭掩護自已,沖下來的暴徒太多了,他們近似瘋狂,火槍噴出的鐵砂威力雖有限,但也叫人驚心,因為火槍裝填很麻煩,有的放完一槍就撿起石頭開始扔砸過來,眼看警們就掩藏著不露出頭來,只是偶爾探出手開一槍,基本不能命中目標,在沒有佔到絕對優勢之前,這些派出所的民警也都驚慌失措了,對方人太多了,獵槍的威力又大,有兩名干警已經受傷撲在了地上,曾定明看的清楚,這些民警和刑警隊的刑警相比還是有差距的,他們大該沒經歷過大場面,即便有過也是幾個人圍攻一個人,也不會象現在這樣狼狽……

曾定明槍法不錯,連發了幾槍,槍槍都命中白粉團的暴徒,撲倒的幾個家伙的慘叫讓其它人更瘋狂了,肥豬把頭從巨石掩體探出來一些,看著混亂的場面呈一邊的情形,他更是得意。忍不住高聲叫喚起來,「弟兄們……把車上的人給老子全俘虜了,他們是咱們的人質,咱們就能警方談判了……喂,你們幾個,下溝去,從下面包抄過去,對……就是你們幾個,下去……干的好,每人發十克料

幾個守在溝下的干警被側面的攻擊打散了,有兩個被獵槍打中,也都趴地上不動了,另幾個開槍還擊,也擊倒了數個家伙,沖下來的暴徒達到二十多個,又兩名民警負傷之後,另三個就爬上溝躲到車後面去了,曾定明發現這邊情況不對,從車頭繞過來連三槍放倒三個叫囂最厲害的家伙……

「曾局……不行了,我們實在扛住了,有的人都沒子彈了……我們撤不撤?」一個民警面如土色,他剛剛干了兩年民警,哪經歷過這種場面,都不知道怎麼進的派出所,平時嚇唬嚇唬老百姓還行,遇到這些窮凶惡極的不要命的歹徒就……

「頂不住也要頂……死在這里我們是烈士,跑了就是逃兵曾定明模出一個彈夾又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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