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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節第二百九十三章非常氣派
還有兩天,李天宏就要回到四河省了,李天宏回到自己與雅詩的愛巢,可雅詩陪著岳母到香山別墅去了,剛剛洗完澡,電話就響了,李天宏不由得一陣苦笑,知道這一定是謝貴富打來︰「謝書記您好,有什麼指示嗎?」
謝貴富就笑著道︰「李天宏,你這個臭小子,別跟我玩這一套,我問你個事情,這眼看著你不就要黨校畢業了嗎?對于你自己的未來,你有什麼規劃沒有?」
李天宏搖搖頭說道︰「沒有規劃,我只是謝書記您手下的一名小兵,您的槍指向哪里,我就打到哪里!」李天宏說話之時,語氣沉穩,但是話語之間充滿了尊敬和堅定。
謝貴富一听,臉上頓時展開了一朵花,心里暗道︰「好,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也不枉張成基辛辛苦苦栽培了這麼多年啊!」稍微沉默了一會,說道︰「湘南省季書記你認識吧!」
李天宏點點頭,「認識,前幾天我們班和省部級班有一個互動的活動,我和季書記一個組
謝貴富笑著說道︰「季書記對你印象非常好,他想讓你去湘南省發展,你怎麼看?」
李天宏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一切听從謝書記的安排
謝貴富心情有些沉重,緩緩說道︰「天宏,按理說你這樣優秀的干部我不能放你走的,但是季書記是我的老同學,我們兩個是過命的交情,他現在處境比較艱難,他在這個時候向我提出這個要求,我不能博了他這個面子,所以李天宏,我準備同意讓你以交換干部的身份去湘南省,你看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听到這個消息,李天宏心中也頗為復雜,他能夠感受到電話里謝貴富的心情,飲水,此刻听到季書記是謝貴富的好朋友,而且目前好像遇到一些難題,李天宏渾身熱需沸騰,說道︰「謝書記,您放心,只要我李天宏能夠派上用場,我去哪里都成,我願意听從謝貴富的安排
謝貴富默默點點頭道︰「天宏,你很好,我沒有看錯你!你的組織關系我會在近期幫你轉到湘南省,湘南省的報道通知書很快也會到你的手上,那個時候你就算是湘南省的干部了,不過你記住,我謝貴富和你張哥永遠是你李天宏的堅強後盾,如果你在湘南省過的不開心,咱省隨時歡迎你回來,如果你有什麼難事和困惑,都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我一定盡力幫你!臭小子,好好干,我看好你!記住,別忘了……」
……
兩天後,李天宏接到了湘南省省委組織部發來的報道通知書,要他十天後趕往湘南省省委報道,而季東海書記也再一次宴請了李天宏,酒席宴上,季書記語重心長的對李天宏說道︰「李天宏,我很欣賞你,也很感謝你,感謝老謝,說實在的,我要你來湘南省,是讓你來替我排雷的,任務非常艱巨,你將來所面臨的困難和阻礙也會非常的大,你有沒有信心?」
李天宏依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但是眼角眉梢卻帶著堅定之色︰「季書記,我既然到了湘南省,我就是您的兵了,您一聲令下,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我李天宏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我相信,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季東海听了李天宏的話,眼眸中猛的閃過一絲鋒利寒光,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興奮之色,伸出手來與李天宏緊緊握在一起,說道︰「好,李天宏,你要去的是湘南省巴陵市,職務是副市長,市委常委,主抓經濟建設工作,具體分管工作到任後在調整
李天宏輕輕的點點頭,眼中冒出兩團精光,面對困難他從來都不會退縮的。
回到愛巢,李天宏就開始打電話了,唯有雅詩大姑的兒子玉強回答讓李天宏苦笑不已︰「妹夫啊,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我人現在已經到了湘南省巴陵市了,市局的局長,老大,你啥時候過來啊?」
李天宏只能苦笑了︰「臭小子,你小子活動的速度還挺快的嘛,我不過才告訴你三天的時間,你小子居然人都到巴陵了
他嘿嘿賊笑著說道︰「我也是昨天早晨動身的,今天剛剛在組織部報道完畢,馬上就去上任了,反正你也不著急,還有七八天的時間呢!雅姬阿姨可說了,讓我好好地向你學習,總不能老是在家呆著,也該地方上磨練一下,我這可是先過來打前站,模一模當地的情況再說,這樣等你來了,也好有個參考
李天宏就笑了,還是在家兄弟知心啊,做事情都會為自己考慮,「玉強啊,你自己也多注意身體,現在不要和當地的人發生矛盾,咱人生地不熟的,要先穩扎穩打,站穩腳跟再說
玉強表示了解
第二天一大早,李天宏與葛文軍一起,乘飛機回到了錦城市。
當天晚上,李天宏親自去了省委書記謝貴富的家,拜訪了一下謝貴富,順便蹭了一頓晚飯,一邊吃飯,謝貴富一邊對李天宏說道︰「天宏啊,你知道現在季東海從我這里把你借走,為的是什麼嗎?」
李天宏輕輕點點頭說道︰「季書記跟我說,是要我去排雷的,但是具體是什麼雷,怎麼排,卻並沒有對我交代清楚
謝貴富說道︰「沒錯,你就是去排雷的,不過有些話,季書記不方便跟你說,就由我來告訴你吧,現在的湘南省,形勢非常復雜,說真的,我真不想讓你到卷進去,湘南省乃是咱們華夏的工業大省和農業大省,經濟發展水平居全國前十位,所以每個派系都想在湘南省插上一腳,這也是湘南省形勢復雜的主要原因,情況十分微妙。目前,在湘南省共有三個主要的派系在較量,其中實力最強大的,就是以省委副書記富明財為首本地勢力,他們因為植根本土,所以勢力盤根錯節,實力非常強大,其二,是以省長胡長清為首的胡系派系,胡系派系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開始在湘南省布局,現在已經初現成效,省長胡長清雖然在湘南省到任才剛剛兩年,但是已經隱隱有與本地派系叫板的實力,而且這兩個派系在湘南省爭斗的非常激烈,已經隱隱有水火不容之勢,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湘南省各種案件頻發,這讓高層極為震怒,所以省委書記季東海,則是中央高層的一步妙棋,他此去就是為了平衡和化解兩個派系之間的爭斗,讓湘南省減少一些內斗,繼續沿著經濟發展的的大計方針前進,但是季書記到任還不足半年,所以他現在相比較而言,雖然處于一把手的位置,但是他在湘南省的發言權卻並不足以體現他的地位,湘南省一共有十五個地級市,而他之所以讓你去巴陵市,則是因為巴陵市雖然不是省會城市,但是卻是湘南省除了省會的經濟第一強市,但是由于巴陵市已經被本地派和胡系勢力控制的死死的,再加上巴陵市的市委書記又是省委常委,所以巴陵市的地位非常重要,季東海只有控制了巴陵市,才能加大在省委中的分量,所以李天宏啊,你的任務非常艱巨,雖然短時間內你不可能敲開巴陵市這座堡壘,但是至少巴陵市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你可以及時告訴季東海,讓他有所準備,京城里也擔心呀!李天宏,現在你明白了眼前的形勢了嗎?」
李天宏默默的點點頭,但是眼神中卻猛的閃起一絲興奮的火焰、激情,這次季東海把自己弄到湘南省,絕對是一次強勁的挑戰。
湘南省幾十年了,一直都是本地派系和胡氏佔據主導地位,自打七十年代末期,每來一個省委書記,都被這兩派架了起來,工作根本無法開展,都申請調離湘南省,有的情願到中央某部任副職,也不願意到這里來,季東海來湘南省,因為他是有這個實力,再說他也是極富有挑戰的意味,當然也是中央為了打破這種局面
李天宏深深的認同那句話︰「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李天宏相信,只有在不斷的斗爭中,自己才能不斷的成長。
看到李天宏的神情,謝貴富就知道,自己已經不需要對李天宏做太多的動員工作了,因為李天宏現在的斗志,已經高漲起來,再說李天宏是誰呀!用得著害怕嗎?!謝貴富更欣賞的是李天宏這種性格,要想打破湘南省這潭死水,勢必下重典才行,而重典必須得有個引子,這個引子就是李天宏,季東海或許知道一點李天宏情況。
「天宏啊,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湘南省報道?」謝貴富問道。
「兩天以後吧,我準備利用兩天的時間,好好的休息休息,調整一下心情,兩天後啟程直奔湘南省報道李天宏笑著說。
謝貴富輕輕的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打開旁邊的一個書櫃,從書櫃中拿出一卷畫軸來,放到李天宏面前笑著說道︰「李天宏啊,這是一卷唐伯虎的真跡《山路松聲圖》,你拿去吧,去湘南省報道的時候送給老季,就說是你送給他的就可以了,他這個人平時沒什麼別的嗜好,就喜歡畫個畫,寫個字什麼的,尤其是對于唐伯虎的詩詞書畫極為喜愛!」
李天宏當時就撓了撓後腦勺,傻笑道︰「謝書記,這樣不好吧,這可是您的珍藏!」
謝貴富眼珠子一瞪︰「怎麼,你小子還跟我見外啊,讓你拿你就拿著,嗦什麼,我發現你小子命真好。我現在要把你交給季東海了,也送給他一副字畫!天宏,你小子可要給我好好的干,以後你的前途,將不可限量,其實我也可以在這里向你透露一點信息,我和張成基並不是一個派系的,但是我們兩個都很欣賞你!好了,就說這麼多了,帶上字畫,給老子滾蛋!」
李天宏嘿嘿傻笑著,拿起桌上的字畫,很瀟灑的站起身來,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枚雞蛋大小的田黃石來,輕輕的放到謝貴富面前的茶幾上,賊笑著說道︰「謝書房,您看您這麼照顧我,我一直沒有機會表示感謝,這塊田黃石是我順手牽羊的,送給您做個念想!」說完了,李天宏也不等謝貴富表態收還是不收,拉開門跐溜一下就溜了出去。
看著李天宏的背影,謝貴富笑著搖搖頭!
謝貴富拿起桌子上的那塊田黃石來,仔細一看,頓時大吃一驚,但見這塊田黃石田全石通體明透,似凝固的蜂蜜,潤澤無比,絕對屬于田黃石中的珍品,是制作印章的最上好的材料,而最近這段時間,謝貴富正好迷上了印章收藏,沒有想到李天宏居然會送來了這麼一塊珍品,看來這個臭小子對自己還真是有心啊!不錯不錯!這可是田黃石珍品中的極品呀!
想到這里,謝富貴臉上露出會意的笑容︰自己的這翻苦心沒有算白費,自己要靠前一步,必須有強大的支持者,他心里一動,臉上頓時露出會意的笑容……
李天宏在洲河區安排好所有事情,便和葛文軍一起趕到了湘南省省會星城市,當天晚上,李天宏和省委書記季東海取得了聯系,並去季東海的家拜訪了一下這位湘南省的一號大佬。
季東海的家在省委一號院內,環境極為優雅,室內布局充滿了文雅的氣息,牆上掛滿了文人詩詞字畫,李天宏笑著拿出謝貴富給他的那副唐伯虎的真跡放到季東海的面前說道︰「季書記,听謝書記說您喜歡唐伯虎的作品,我準備了一副
季東海打開一看,大吃一驚,雖然非常喜歡,但是卻不肯收下,李天宏只好說道︰「季書記,您就收下吧,這幅畫是謝書記送給我,我又轉送給您的,絕對沒有賄賂您的意思!」
季東海這才緩緩的點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有心了,別的我也就不多說了,就只問你一句話︰下面的戰斗,你準備好了嗎?」
李天宏很堅定的點點頭,雙拳握緊說道︰「季書記您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了
「好!季東海深意味深長道……
第二天上午,李天宏去省委組織部報道完畢之後,並謝絕了省委組織部派人送自己上任的好意,帶著葛文軍一起到了長途客車站,坐了一輛星城市到巴陵市的大客車。
坐在大客車里面,李天宏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大客車內的環境,不由得輕輕的點點頭,這湘南省的確不愧為全國排名前十名的經濟大省,看這省會城市的大客車,在檔次上明顯比四河省的高出一大截。
李天宏正在四處看著呢,就听到一陣嘰里咕嚕的香港的鳥語聲伴隨著一陣陣的笑聲,三個中等身材的香港人走上大客車,這三個人氣焰非常囂張,雖然上了大客車,依然旁若無人的高談闊論,只是他們用的是白話,李天宏根本听不明白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三個人根本不顧忌其他人的感受,在那里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李天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汽車到了時間,便緩緩啟動,上了國道,直奔巴陵市而去,上了國道以後,車上那位穿著藍色制服的漂亮乘務員拿出話筒用普通話和方言分別廣播了兩遍套詞,便打開車上的放音機,播放起了輕柔舒緩的輕音樂,李天宏十分喜歡听音樂,但是讓他非常郁悶的是,自從上了車之後,那三個香港人一直在那里嘰嘰喳喳的大聲的說話,還不時的發出一陣陣讓人討厭的的怪笑聲。
葛文軍似乎看出了李天宏的不滿,從旁邊探過頭來,低聲說道︰「少主,據影刺消息,那三個香港人是24k在星城市投資的公司的員工,他們在談論著去巴陵市的事情,據他們說,現在巴陵市的「人間天堂」娛樂場來了一批極品女敕妞,個個都是祭品,他們要去玩祭品的
听到這里,李天宏的眉頭刷的一下就立了起來︰「難得巴陵市的娛樂場所以及這樣開放了嗎?這三個香港人遠在省會,他們是怎麼得到這個消息的,為什麼千里迢迢的跑去巴陵市去消費呢?」一團團的疑雲在李天宏面前升騰而起,李天宏的嘴角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冷笑︰「看來巴陵之旅,恐怕真的會非常精彩啊!好一個混亂的巴陵市!」
「文軍,過去讓他們閉嘴!」李天宏實在是煩透了那三個香港人,而其他同車的人,卻都是敢怒不敢言,所以,只有李天宏出面了。
葛文軍點點頭,站起身來,走到那三個香港人面前,用漢語說道︰「你們三位請閉上嘴巴,以免影響別人休息!」
然而,那三個香港人看看了葛文軍一眼,繼續高談闊論,就仿佛听不懂葛文軍說話一般,只是這次他們談話的內容,卻是嘲笑葛文軍長得黑,多管閑事。
葛文軍嘴角上泛起一絲冷笑,猛的抓住一個香港人的脖子,就像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就把他從座位上揪了起來,抬起手來「啪啪啪!」就是四個大嘴巴,然後葛文軍才用白話陰冷的說道︰「在我們大地上,就得遵循我們的習俗,不听話的話,馬上給我滾下車
等葛文軍把那個香港人松開推倒在座位上的時候,那個家伙噗嗤一口就吐出兩顆帶血的槽牙來,其他兩個香港人一看葛文軍那高大威猛的樣子,雖然滿臉怒火,但卻還是忍了下去,三人對視一眼,眼神中露出幾絲陰狠神情,便紛紛低下頭去,默不作聲了。
葛文軍這才不疾不徐的走回座位上,對李天宏說道︰「這些香港人,就是欠揍!」
李天宏點點頭,笑著說道︰「香港人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他們老百姓的行事風格是你的實力強大,他們就崇拜你,尊敬你,甚至是跪在地上舌忝你的腳趾頭。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他們囂張,你必須比他們更囂張。他們就吃這一套!」
葛文軍點點頭︰「沒錯,在殺手界,香港殺手一向很少接美國的殺手任務,而在亞洲其他國家卻接任務很多
沒有了那三個香港人的聒噪,李天宏得以悠閑舒適的靠在座位上,眯起眼楮听著那舒緩的輕音樂,听著听著李天宏就緩緩的陷入夢鄉之中。
等李天宏一覺醒來,紅日西沉,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抬起身體伸了伸懶腰,然後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面,已經進入巴陵市的市區了,李天宏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市區內建設的相當不錯,雖然沒有沿海城市的高樓大廈,但市區道路建設的也很寬闊,各式各樣的進口汽車時不時的就從旁邊飛馳而過,但是當李天宏仔細看了道路兩邊穿行而過的人民群眾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雖然汽車很多,道路很寬,但是老百姓之間差異卻非常大,很多老百姓卻都騎著破破爛爛的自行車。
李天宏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驚訝︰「看來這巴陵市的貧富差距非常大啊!富人數量不少,窮人卻也不少,中產階層也不多!看來這巴陵市的經濟發展有些畸形啊!我來是主抓經濟發展的,看來今後恐怕是任重而道遠!雖然巴陵市自改革發展這五六年來,發展的是很快,但這中間存某些難言明的問題……」
巴陵市的長途汽車客運站建設的非常氣派,尤其從外表看起來,仿佛就像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娛樂城一般,當然李天宏對于這些有著窗口的地方,他還是十分在意,以前他在竹陽和洲河區的時候,都十分注意這些窗口單位,這是一個地方的形象……
汽車到站,那三個香港人早早的便等候在門開處,待車門一打開,三個人便呼的一下沖了下去,李天宏和葛文軍不著急,等眾人都下去了,兩個人才站起身來,緩緩走下車來。
然而,兩個人剛剛走下汽車,便看到七八個穿著短衫敞胸露懷,胳膊上帶著紋身的男人沖著兩個人沖了過來,他們的手中都拎著一個長條形的東西,用報紙包裹著,幾個人身後,那三個香港人正對一個耳朵上帶著耳環的年輕人對著李天宏和葛文軍指指點點的,訴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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