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鴻升 558.第五百五十八章 隨機應變

作者 ︰ 放肆人生

第1章正文

第558節第五百五十八章隨機應變

李天宏說︰「這次不算。要不是我要你來這里,也不會有這樣的事啊!我只是作了點補救而已,談不上幫你!」

馬小軍說︰「我覺得今天的事,遲發生不如早發生。既然他們已經確定了要整你,今天不動手,明天也會動手。今天正好可以讓你認清形勢的嚴峻。以後也好戒備一些!所以說,今天的事有驚無險,是一件好事

羅東林說︰「我也該反省反省自己了。今後在中江必須要謹言慎行了!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抓住把柄。弄不好還會身敗名裂啊!」

李天宏說︰「如果你有這樣的想法,那今天的事就真是一件好事了。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羅縣長,我建議你回去後不動聲色,還是按照我們吃飯時給你提的建議那樣做,還是可以安享太平的。有時侯,我們只能選擇妥協

羅東林苦笑說︰「也只好如此了!」

嚴麗想,如果換做是李天宏,決不會像他這樣窩囊。

李天宏對龍誠說︰「今天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們來,不但讓龍總破費,反而連累酒店被查。真不好意思啊!」

龍誠說︰「李縣長,快別這麼說。剛才這位老總說得對。該來的總是要來!遲發生不如早發生。這件事也讓我認識到,我在中江的地位已今非昔比了。新書記,新局長,我還來不及和他們樹立關系,就得罪了他們。今後估計也不大好混了

他把剛才出語冒犯胡局長的事說給大家听。李天宏說︰「你一向都是很圓滑的,今天怎麼這麼沖動?你們這一行,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別的不說,他來查幾回,你的生意就會受到很大影響

龍誠說︰「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其實酒店這一行,我也不想做了。尤其是業,我更是不想涉足了。有時我感覺到自己賺的錢很不干淨。當時,錢不多的時候,並不這樣認為,只覺得有賺的就好。現在錢多了之後,就開始覺得錢也有香臭之分。漸漸地,就萌生了換個行業的想法

龍誠說的話十分坦誠,也十分符合現在的潮流。許多人通過非正當手段賺錢之後,都想快速轉型。人們形象地稱之為「黑轉紅」。龍哥就是走的這條路。

李天宏說︰「龍總,我很高興你能有這樣一個覺悟。的確,你們在賺取第一桶金的時候,走了些不正規的路子。雖然這是不對的,並不值得提倡和表揚,但是只要不是大奸大惡禍國殃民,也並非完全不能原諒。馬克思說,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里都有血和骯髒的東西。現在還有一種說法,說我們的第一代企業家大多數都是有原罪的。大家可以看看,有哪一個企業在最初的時候沒有違規行為呢?這是他們的共性。不同的是程度和方式。但是,我們的企業家不能總停留在這樣的層次和水平上。他必須轉型,必須升華,必須想辦法洗掉自己身上或自己的資本身上的不干淨的地方。我覺得龍總剛才那番話就是他轉型前的思考,就是他升華前的預兆。所以我提議我們為龍總鼓掌!「

大家都熱烈的鼓起掌來。

李天宏和龍誠實交往多年,但骨子里一直都是互相利用的關系。這些三教九流的人物,不可不交,不可深交。今天他說這番話,是想給龍誠一個正面的引導。這樣的人,如果能夠把他勸上正路,對他對己對社會都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好比勸一個婊子從良,既淨化了她本人,也淨化了社會。何樂不為?

龍誠受到了鼓舞,說︰「李縣長說的對。我就是想改變一下我的形象。我想轉型。但是現在還沒有明確的思路。希望大家能給我出個主意

李天宏想了想,說︰「我建議你首先把你這里的涉黃服務全部撤掉,把酒店改造成一家正規的酒店。應付一下目前胡長喜對你的檢查。然後想辦法把酒店盤出去。

龍誠說︰「我也有這個意思

李天宏問︰「龍總,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問?」

龍誠說︰「請講!和我客氣什麼?」

「你現在有多少資產?」

企業家的資產和女人的年齡一樣,是秘密。不能隨便問的。

龍總說︰「把酒店盤出去之後,估計有上億的資產吧!」

李天宏萌生了順手牽羊的想法,說︰「我那里倒是有一個好項目。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項目?」

李天宏就把汽車生產園的事告訴他,龍誠說︰「這個我干!你李縣長經手的項目,我有信心。我願意參加投資!」

「我非常歡迎!不過你要盡快!現在投資啊,就講的是出手快,出拳猛,落點準!」

馬小軍、劉信等人對李天宏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總是能給人意外的驚喜。一億元的投資就這樣被他弄到了手。一段話,贏得了一億元,應該是可以傳為佳話了。

李天宏把龍誠往恆陽拉,出了「見財起心」外,還有另外一番用意。

他看中的是龍城能和紅黑兩道溝通的能力。以他的能力,如果想繼續在中江混,即使是得罪了公安局長,也能想辦法再把他巴結好。他之所以不想巴結了,是他厭倦了這一行,想提升一下自己的形象。此時乘機給他指一條明路,正好可以推波助瀾,讓他迅速走上「黑轉紅」的道路。到恆陽後,對自己招商引資是一個大的幫助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可以利用他來幫自己搞定白松華和花定國。在對付一些邪派人物方面,像龍誠這樣曾經紅黑兩道都熟的人可以派上大用場。

戰國時代的孟嘗君就曾經用過很多的雞鳴狗盜之徒。這些人能夠辦成許多正兒八經的書呆子們辦不成的事。

這時林副總過來請示龍誠︰「龍總,公安已經走了,我們是否恢復相關的活動。那些小姑娘開始吵起來了,說剛才服務到中途就讓她們出來了,服務費都沒有到手呢!她們要求開工

龍誠說︰「反正這種事我們今後不打算做了,就讓她們站好最後一班崗吧!公安剛剛查過了,這個時候應該是最安全的

林副總說︰「好的!我馬上去辦!」

他正要離開,李天宏說︰「龍總,既然不打算做了,何必再多此一舉呢?」

李天宏知道,當一個人正準備「上岸」的時候,「最後一票」往往會拖延他上岸的時間,搞得不好還會放棄上岸。有些煙花女子就是這樣,每天都在想,今天最後「賣」一天,明天就從良。但是第二天,又重復了昨天。她依舊在歡場隨波逐流。一個人戒煙也是如此。

這個時候,必須有人來勸阻他。

李天宏說︰「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剛才冒犯了胡局長,這就讓他把矛頭從羅縣長轉向了你。此時他一定還在耿耿如懷,殺回馬槍的可能很大,不可不防!」

一言驚醒夢中人。龍誠連忙制止了林副總。他說︰「叫她們休息吧!每人發一百元錢。明天再遣散她們

林副總剛走一會,那一班警察果然又來了。不過,這一次胡長喜沒有再露面。

龍誠走上前問︰「剛才不是查過了嗎?不能老這樣擾民吧!還讓不讓客人睡覺,還讓不讓我們做生意啊!」

為首的一個大隊長說︰「突然接到緊急通知,一名逃犯可能就在你們酒店。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弟兄們,上!」

看到他們忙活去了,龍誠再一次感謝李天宏︰「李縣長,你真是諸葛亮再世,神機妙算啊!要不是你,我們就被他的回馬槍挑于馬下了

李天宏說︰「這沒什麼!世事如棋,要多想幾步,才不會走錯!我只不過比你們謹慎一些而已!龍總,明天你就去告他們,不管有沒有效,都可以讓他們收斂一點

「是!是!出出氣也行啊!」龍誠覺得听李天宏的沒錯!

十分鐘後,公安們紛紛下來了。一個個自然毫無所獲。大隊長裝模做樣地說︰「逃犯可能轉移了。我們趕快到別處追查

一行人隨即撤出了龍城酒店。

李天宏說︰「龍總,看來你已經被他盯上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龍誠說︰「不管他。反正我就要實施戰略轉移了。我遠走高飛,看他惦記誰去!」

李天宏說︰「項目的事是否能夠確定?」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鐵了心跟著你去干。「

李天宏說︰「龍總,這不是一件小事,你需要慎重思考。這也不是我的個人行為,這將是我們恆陽縣的政府行為。等我把相關事項辦好之後,就歡迎你去考察。合作各方要坐下來談判,達成一個協議。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對我們恆陽政府是一個大的機遇,對你也是一次機遇。我們都要好好珍惜,好好把握!你要抓緊時間,籌集好資金。要不然,就很有可能趕不上這趟車了。這樣的黃金項目不多啊!」

龍誠經他這麼一說,決心更大了。他說︰「好的,我會盡快把各項資產套現,收齊賬目

李天宏說︰「那邊的事只要我的在國務院的朋友一安排好,我就通知你去商談

龍誠听他談到「國務院的朋友」,不覺肅然起敬。李天宏真是手眼通天,在國務院都有朋友。他不知道,國務院里的朋友並不意味著一定是大官。

聊了一會後,看看時間已晚,大家就在龍城酒店里住下了。

龍誠按老規矩安排李天宏住在201房間。因為怕胡長喜再殺回來,他不敢約嚴麗過來。兩人在電話里「恩愛」了一番,就互道了晚安。

剛掛上電話,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何雲霞在電話里說︰「是不是在和縣長夫人通話啊?總打不進!」

李天宏說︰「就算是吧!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要好好謝謝你呢!」

何雲霞說︰「你在哪?我方便過去嗎?」

李天宏說︰「在我們曾經戰斗過的地方!201房。還記得嗎?」

永生難忘!」何雲霞對那次和李天宏的歡愛記憶猶新。那是怎樣一個瘋狂而又令人震撼的晚上啊!

所以當李天宏約她相會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李天宏本來以為和何雲霞不會再有什麼的,沒想到機緣巧合,又殺了一個回馬槍。

李天宏把約會地點安排在裴珊送的那套房子里。何雲霞再一次地感受到了李天宏的激情與威猛。李天宏則陶醉在這朵警花的別樣風情中。

每一次中江之旅都是收獲之旅、快樂之旅啊!

李天宏早早地回到龍城酒店,他要催促幾個人早點起床,必須要在上班前趕回恆陽。

他先敲開嚴麗的門,和嚴麗溫存了一番。嚴麗被他弄得渾身酥軟,嗔怪道︰「就知道撩撥人!昨晚電話掛了後,想你好久才睡,一大早你就又來害人。人家都進入狀態了!」

李天宏一探,果然有「情況」。再看嚴麗的臉,也是春情無限。與何雲霞相比,風味又大不相同。然而此時已不是親熱的時候了。他親了一下她的臉蛋,說︰「快起來,我的寶貝!」

嚴麗嬌聲說︰「我要你為我穿衣服

李天宏就將她擁在懷里,為她一件一件地穿好衣裳。對男人而言,月兌女人的衣服是一種快樂,給女人穿衣服也是一種快樂。嚴麗很滿足地享受著李天宏的服務。

之後,李天宏就把大家叫起來,然後回到了恆陽。

進辦公室坐了一會,萬家樂就進來了。他是來向李天宏匯報昨天到春來集團參加新廠房的奠基儀式的情況的。

本來,這樣的事沒什麼好匯報的,但是因為昨天在花定國那里受到了侮辱,不得不到李天宏這里來告一下狀。

原來,昨天春來集團的奠基儀式,議程事先已經打印好了。其中一項就是由縣長李天宏講話。

花定國壓根就沒想到李天宏會不去,所以直接就把議程定好了。

沒想到李天宏卻沒有來,這大出花定國的意料之外。所以當負責組織奠基儀式的譚副總告訴他縣長李天宏沒來,來的是常務副縣長萬家樂,需要改變議程,由萬家樂代講的時候,他冷冷地說︰「沒來就算了!我們這麼大的一個工程,怎麼能讓一個副手參與講話。「副」是「負」的諧音,不吉利。算了,取消這個議程。有鐘書記講話就夠了!「

這位譚副總听了花定國的話,暗暗叫苦。因為他以為正縣長沒來,讓副縣長代,很常規的一件事,就先跟萬家樂說了。萬家樂此來,就是為了巴結花定國,有發言的機會正合他意,就答應了。

譚副總沒想到花定國會作這樣的安排。他說︰「花總,這樣不好吧!常務副縣長的地位也很重要的

花定國自從當上全國人大代表後,見過不少高官,尤其是有一次還很幸運地和最高領導人握過手,從此以後他就不隨便和別人握手了。他感覺到自己的手特別金貴。他不知道這位領導人和很多樸實的農民握過手。人家領袖自己都能和老百姓手拉手,他只是因為和領袖握過一次手就開始月兌離老百姓了。

花定國已經多次和省委書記、副書記、地委書記們一起開過會了,領導們對他都很親切。他因此感覺到很膨脹。五岳歸來不看山,他對一般的縣級副職是完全不放在眼里了。

這時,听見譚副總說常務副縣長的職位很重要,就鄙夷地說︰「副縣長算個屁!正縣長我在我眼中也不算什麼。我請他,他竟然不識抬舉,我早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按我說的去辦,不要羅嗦

花定國在公司里一向是非常**。誰也不敢和他爭辯。就算是副總也經常被他罵得狗血噴頭。

譚副總不敢把自己已經通知萬家樂代替李天宏講話的事說給花定國听。如果說了,肯定要挨一頓臭罵。

他只得過來,把萬家樂拉在一邊,將實情告訴了萬家樂。他經常跑政府部門,都是具體辦事的人,所以和萬家樂非常要好。

譚副總說︰「萬縣長,我們花總也的確是太狂妄了一些。簡直就是一個獨裁者。我也拿他沒辦法啊!希望你能諒解我!」譚副總知道,在萬家樂面前說說花定國的壞話,是沒有一點風險的。

萬家樂又氣又惱。但是又不能發作。他裝作無所謂地對譚副總說︰「沒關系!不就是講個話嗎?講了就風光了嗎?我和你是什麼關系,怎麼會怪你?他是那麼個德性,我犯不著和他計較。不過,我總覺得,一個太狂妄的人,總有一天會吃虧的

譚副總平日受花定國的氣很多,也恨恨地說︰「不說別人,老子有時都想揍他。他媽的,我大小也是副總了,他居然也不把我當人看

萬家樂雖然很不高興,但裝得像沒事似的,一直參加完了那天的所有活動。

回來後,他一直都在思考怎樣出出心頭這口惡氣。自己的份量太輕,必須要尋找盟友。想來想去,他想到了李天宏。李天宏不來參加春來集團的活動,本身就是對花定國的不滿。他決定利用李天宏的這種不滿。看看他能不能幫助自己。、

所以,第二天一上班就來到了李天宏的辦公室。

他添油加醋地把昨天的故事講了一遍。本來,花定國說的是「副縣長算個屁!」。他就把它來了個移花接木,說成「縣長算個屁!」。至于花定國說「李天宏既然不識抬舉,我早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他也進行了一下改造︰他既然狗坐轎子不識抬舉,我馬上就要收拾他!」

講完之後,他說︰「李縣長,昨天一整天我都是在憤怒中度過的。我為自己抱不平,更為你抱不平。他花定國算什麼東西,不就是靠投機倒把發了點財,趕上現在政策好,又讓他當上了人大代表,居然把我們政府官員不放在眼里,還辱罵我們。我受點委屈不要緊,李縣長,他不該這樣侮辱您啊!」

李天宏正對花定國有氣,听了萬家樂的挑撥,一拍桌子,罵道︰「花定國,真他媽欺人太甚!我與你這個狗日的勢不兩立!」

萬家樂見李天宏動了氣,又火上澆油說︰「李縣長,小點聲,萬一傳到花定國耳朵里,說不定要吃虧呢!」

李天宏冷笑道︰「我怕他!他還要收拾我,誰收拾誰還說不定呢!」

萬家樂見挑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十分高興地說︰「李縣長,你可一定要盡快地采取措施啊!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盡全力

李天宏剛才的確是動了真怒,但此刻看到萬家樂得意的神色,頭腦不覺又冷靜了下來。這個萬家樂的言辭說不定也有加工的地方,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很有可能是想借此來激怒自己,利用自己去幫他泄私憤。

但是這與自己的既定方針是吻合的。與花定國的斗爭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還必須要接受萬家樂的「利用」。他想︰是的,我肯定是要對花定國采取措施的,但是你也不能袖手旁觀,必須要做點事。他對萬家樂說︰「這個花定國太不像話,現在得意得有點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但是要搞垮他是難度很大的。必須要有充足的證據,掌握大量的第一手材料。萬縣長,剛才你提到的那個譚副總既然對花定國有意見,你不妨動員他給你提供一些有用的情況。一旦有了把柄,我們就可以出重拳了

萬家樂一想也是,譚祥華對花定國貌似恭敬,而心懷怨恨。的確可以在他身上做些文章,至少可以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說︰「李縣長,你的這招是個高招,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譚祥華的工作我會想辦法去做的。相信會有所收獲!」

李天宏說︰「對付這樣的人,除了利用他和花定國的矛盾,還必須要給他一點誘餌。否則,他只會發發牢騷,而不會真正地去干不利于花定國的事。也就是說,要告訴他,與花定國決裂了,將花定國搞垮後,他會有什麼好處?」

萬家樂說︰「李縣長,你對人性把握得真是太透徹了!譚祥華目前還在端花定國的飯碗,他與花定國的矛盾還只停留在‘內部矛盾’階段,還沒有發展成為‘敵我矛盾’,我們要想辦法將它激化為‘敵我矛盾」。剛才說到誘餌,我不知道拿什麼來誘惑他與花定國決裂!您能不能給我做點提示?

李天宏說︰「目前我也不能給你明確的提示。這一切都只能隨機應變。戰機不會是明擺著的,需要我們去發現。記住,不是沒有機會,而是缺少發現!」

萬家樂說︰「那以後我盡量和花定國那邊的人多接觸

李天宏說︰「不要急!心急不能吃滾粥。要有狙擊手一樣的耐心

接著兩人又談了些其他工作。因為有了一個共同的「事業」。兩人顯得異常親密。

萬家樂本來是對李天宏有抵觸情緒的,因為李天宏搶佔了本來他有機會問鼎的縣長職位。所以他一直看李天宏有點別扭,內心里總希望這位小自己幾歲的縣長出什麼差錯。但是人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現在李天宏是他的頂頭上司了,這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改變的,他也就慢慢地接受了這一現實。人在屋檐下,必須要學會低頭啊!

再加上官場上本來就沒有永恆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敵友關系總是隨著利益關系的變化而在發生變化。現在,兩人都想對付那個驕橫的花定國,這個共同的目的讓他們成為了朋友。至少在對付花定國這一點上,兩人是可以合作的。

李天宏也想籠絡好萬家樂。萬家樂是個中間派,他盡管平時好像很「溫順」,對白、賈二人他總是不敢得罪,時有迎合,但還沒有明顯地投靠白松華和賈家華的跡象。因為萬家樂在個人品行上還是不錯的,他對白松華等人的所作所為是不贊成的。他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污,但是又擔心為其所害,所以抱著一種圓滑的態度和他們和睦相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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