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588節第五百八十八章美麗女人智商低
這麼多年來,他就是靠和黑幫分子勾結,一步一步發跡的,無論是他的升職,還是財富的積累,都與黑有著極大的關聯。甚至于他的老婆陳江容,也是靠流氓手段弄到手的。
他采取的一貫策略是「以黑打紅」和「以紅打黑」相結合,使得他逐步消滅和收服了恆陽的黑道分子,也使得他逐步爬上了公安局長和政法委書記的寶座。
以黑打紅,就是利用黑道力量對付官場中人。官場中人,大多明哲保身,有的甚至膽小如鼠,稍加恐嚇,就嚇得屁滾尿流。他就是靠這鐘方法,掃清了自己仕途上的障礙,步步高升。
以紅打黑,就是利用自己在公安局工作的優勢,對不服從自己的黑道人物進行無情打擊。終于,他成了在恆陽黑道上說一不二的人物。不過,他從來沒有真正地和黑道分子在一起打過交道。他一般是利用他的幾個兄弟出面。但是誰都知道,他是躲在幕後的真正的老大。
白松華最得意的有兩件事。一件事是巴結上了省里的白副書記。第二件事是把陳江榮娶到了手。這兩件事都是通過黑道途徑取得的成功。
省里的白副書記之所以對他大加庇護,是因為在白副書記的兒子白浩來到恆陽賭博欠下巨款,被白松華的手下捉住,關押在一個地下室里。
當時還只是一個刑警大隊副隊長的白松華得知他是時任洪都地區行署專員白春明的兒子後,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白春明是一個年輕的地級干部,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很有可能要躋身到省級領導的行列。不如乘此機會在他身上做一筆政治投資,日後也好成為自己的一個依靠。
于是他命令手下向白春明發出了如果不拿出一千萬的贖金,就要弄死白浩的威脅。正當白春明惶惶不安的時候,吊著白繃帶的白松華卻把白浩送到了他的面前。
白松華和手下們精心布局,演了一場讓白春明感動不已的戲。
那天晚上,白浩被捆綁著蹲在地下室里,一個小混混過來將他踢了一腳,然後掏出家伙,把尿拉到了他的頭上,一邊拉還在哼著歌,
白浩說︰「大哥,不要這麼糟踐人吧!」
小混混一邊拉,一邊說︰「老子沒有要你喝尿就對你夠好的了。實話告訴你,再過兩個小時,你就要被扔在糞池里了,我這只不過是讓你提前適應適應。老子是一片好心,你應該感謝我
白浩被捆得緊緊的,動彈不得,只得任由尿水從頭頂流下,流過他的額頭,他的鼻子,流進他的嘴、、、、、
他絕望地閉上了眼楮,眼楮里流出了悔恨的淚水。悔不該走上賭博這條路啊!堂堂行署專員的兒子竟然淪落到這部田地,馬上就要命喪糞池了!
一會兒之後,他就被蒙上眼楮,堵上嘴巴,裝進麻袋,丟到了一輛吉普車的後備箱里。
他絕望地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車子停下之後,他被拉了出來,只听一個聲音說︰「把他就扔在這里算了。這里的水比較急,很快就可以流走白浩這時暗自慶幸,不是扔在糞池里。是扔在江里,好歹比爛在糞池里強一點。
兩個人已經把他抬起來了,白浩進行著最後的垂死掙扎。正在此時,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一聲︰「住手!你們在干什麼?」
白浩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一個聲音說︰「你是誰?識相地給老子快點滾開。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發生。要不然,哥幾個就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讓你和他一起去喂魚
「我是公安局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白松華,如果你們停止犯罪行為,我可以放你們走!」
「弟兄們,今天真有戲劇性啊!我們是不是在拍電影啊?正在作案時警察來了!」
「哈!哈!哈!」這是幾個小混混的笑聲。
「弟兄們,別跟他廢話!既然被他看到了,那就不能讓他走了。公安部長來了也只能這樣做了!給我上!」
接下來,就是一陣廝打的聲音。打了一會之後,又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白浩听到有人說︰「不好!警車來了!快跑!」
接下來,警車開來了。只听一個警察說︰「白隊長,你怎麼了?」
「我沒什麼!快去救人!」
另一個警察說︰「別問了,白隊長的胳膊被歹徒砍了,快送到醫院包扎!」警車又呼嘯而去了。
白浩從麻袋里出來了,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警察同志,白隊長呢?他沒事吧!」
一個警察說︰「他沒事!胳膊受了點傷!我們白隊長真勇敢,在沒帶槍的情況下,徒手與幾個歹徒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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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浩把事情的經過講給白春明听的時候,白春明感動得熱淚盈眶。他說︰「白松華同志,你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啊!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白松華卻平淡地說︰「其實也是踫巧!我在江邊散步,說好了讓幾個同事過一會兒來開車來接我,誰知就遇到了這種情況。作為一名警察,我義無反顧啊!」
從此,白松華就巴上了白春明這個關系。實踐證明,白松華的這個投資是非常劃算的。白春明後來步步高升,逐步成為了省委領導。而白春明也跟著春風得意,一直爬到了縣公安局長的職位,後來又兼任了政法委書記。
只不過白春明後來逐步發現白松華並不是一個好人,劣跡斑斑,難得扶持起來,就沒有繼續往上提拔他。但是,白春明念及白松華對他兒子的救命之恩,一直保護著他。白松華有幾次差點被告倒,都是白春明出面把他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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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華點上一根煙,又回想起當初如何把陳江容弄到手的精彩之筆。每每回想起來,他都會有一種快感。
那時,陳江容是恆陽公安戰線上有名的警花。穿起警服來是颯爽英姿,穿起便服來更是秀美可人。白松華對她是一見鐘情,日里夜里都在想她。
但是那時的陳江容,眼里卻沒有他。陳江容和同是副大隊長的程學起好上了。兩人出入成雙的親密樣子,讓白松華痛苦萬分。
本打算忘記她算了,無奈陳江容的艷影每晚都要入夢來。他想極了她,幾乎每晚都在幻想和她顛鸞倒鳳。他決定不擇手段,得到陳江容。
那時,他手下已經有一幫人了。在經過周密思考後,他布了一個局。
陳江容的父親陳昌明在恆陽縣城開了一家小診所。陳昌明和其他小診所的醫生一樣,只會看一些普通的小病。無非是給點藥,打個點滴,治不好就讓病人到正規醫院就診。
一天晚上,陳昌明正要關門,幾個年輕人扶了一個人進來看病,說是感冒。陳昌明查了一下,有點發燒,就按照慣例給他打了點滴。
快打完時,那人突然暈倒了。陪同前來的人當場就把陳昌明踢了一腳,一邊把病人往外抬,一邊威脅陳昌明,要是我大哥出了問題,我要你的老命。
過了半個小時後,這幾個人又轉了回來,說是大哥不治身亡了,要陳春明為他們的大哥償命。當場就把陳春明和他老婆帶走了。還派人給陳江容遞條子,要她前往指定地點談條件。
那幾天正好程學起出差去了。正是因為這樣,白松華就選擇了這個日子。要是程學起在,這出戲就要演砸了。白松華根據事先的安排,正在陳江容的宿舍里和陳江容聊天。陳江容雖然不大喜歡白松華,但是出于禮貌,也不好叫他走,只好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這時,一個滿口黃牙的小青年進來了,遞給陳江容一個紙條。紙條上寫著︰
陳江容︰你父親把我大哥毒死了,現在你父母親都在我手里,想要你父母活命,就速和來人前來談判。不要報警,最多只準帶一個親屬來!否則你父母都會死得很難看。
雖然是警察,但是在戶籍科工作的她沒有見過什麼刀光劍影。陳江容當場就嚇得花容失色了。程學起不在身邊,她只好請白松華出主意。
白松華說︰「我們雖然是警察,但是暫時還不能報警。要不然伯父伯母會有危險。只能去了之後先穩住他們,再相機行事。學起不在,我呢就冒充你的男朋友,免得他們不讓進去
陳江容不知是計,感激地說︰「松華,你真是一個好人!」
一切都像電影中的那樣在進行。他們跟著來人,走到一個小巷後,就被要求蒙住了眼楮。走了十分鐘後,當他們的眼罩被取掉時,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個小樓房里。
房里里有七八個人,都蒙著臉,只露出一雙眼楮。陳江容的父母被綁著,一個勁地求饒。
為首的一個大個子對陳江容說︰「你父親毒死了我的大哥,你說怎麼辦?要麼賠款一千萬,要麼,你從此以後做我的壓寨夫人!否則,我就殺死你的父母親」
不等陳江容說話,白松華就走了上前,說︰「我是她的男朋友,要殺要剮你們沖著我來。你們不要欺負老人和婦女
大個子說︰「好小子,真有種。我就喜歡你這樣有種的男人。我給你一個機會
他把手中的槍的子彈夾下掉,然後又掏出一把一模一樣的手槍,說︰「這里有兩只一模一樣的手槍,一把里面沒有有子彈,一把里面有一顆子彈,我轉過身去把他們搞混了之後,放在你面前,你任選一把,對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一槍,如果槍沒響,算你走運!如果你選到了有子彈的那把,那你就是死路一條。當然,我也會放過他們。不過,你不要玩什麼花樣。因為即使你拿到了有子彈的那把槍,你只有一顆子彈。但是周圍有幾把槍對著你呢!怎麼樣?敢玩這個游戲嗎?」
白松華說︰「敢!」
陳江容說︰「不!松華,這樣太危險!再說,你也沒必要!」
白松華深情地對陳江容說︰「怎麼沒必要?為了你,我願意奉獻一切。江容,我早就愛上你了!你就給我一次為你冒險的機會吧?」
陳江容感動得熱淚盈眶,她說︰「不行!我不同意你這樣!」
白松華不顧她的阻止,毅然走到大個子面前,從已經擺好的兩把手槍中選了一把,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開槍前,他轉過身來,對陳江容說︰「江容,如果我死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陳江容哭著說︰「松華,不要!」
白松華說︰「江容,如果我僥幸活著,你能嫁給我嗎?」
陳江容感動得不行!程學起對她的愛當然不能和這相比了。她說︰「我嫁給你,一定!」
白松華扣動了扳機,結果當然是白松華沒有倒下。那把槍早就做好了記號。
陳江容撲了上來,和白松華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剛才,在白松華摳響扳機之前,她就有了一個想法,如果白松華僥幸沒死,她就做他的女朋友,做他的妻子。
大個子說︰「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好的運氣!那我只好放人了!你這個小子也太痴情了!太令人感動了!我也看出來了,這個美人你還沒真正追到手呢!我好事做到底吧!今晚就讓你們入洞房。只要你們在這個房里過上一夜,明天早晨我就放掉這兩個老家伙!弟兄們,把兩個老家伙帶走,把這一對男女關在臥室里去,讓他們今晚就成為夫妻。免得這個美女過後又變了卦,讓這個好漢白冒了一回生命危險。老子今天做一回好人!」
幾個人用槍逼著把白松華和陳江容進了房間的臥室里,又逼著他們月兌得只剩下內衣,鑽進一個被窩里。大個子說︰「小子,好好把握機會吧!哥我是在成全你呢!小姑娘,不要玩什麼花樣,如果明天早晨來,沒有證據能證明你們在一起過夫妻生活了,我就仍然按原方案進行!我就看著床單,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說完,關上門走了。
陳江容本來已經被白松華感動了,再加上被逼無奈,擔心歹徒傷害了他的父母,就緊緊地抱住了白松華。
白松華盼望已久的機會終于來了,他壓在陳江容的身上,貪婪的親吻起來。然後,他月兌掉陳江容的衣服、、、、、、
整個行動都是按照著他的計劃實施。雖然這個騙局漏洞百出,但是善良單純的陳江容一點都沒有察覺。不久,陳江容就成為了他的妻子。這件事成為了程學起永遠的痛,但是卻是白松華永遠的快樂之源。
他想起這件事就偷著樂!
白松華正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老婆陳江容回來了。
雖然已經到了中年,陳江容卻依舊是那樣漂亮。她的漂亮遠不是可以用「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可以形容的,因為風韻固然在,「老」字卻根本就不與她沾邊。
如果你不是熟悉她的人,你還以為她只有三十歲的樣子。這是白松華的驕傲,每次帶著她出席一些社交活動,她都能得到別人的喝彩,都能給他帶來虛榮心的巨大滿足。
唯一遺憾的是陳江容沒有給他生個兒子,雖然女兒白雪很可愛,但是滿腦子封建思想的白松華覺得沒有兒子就是斷了香火。于是他在省城包養了一個女人,為他生了個兒子。現在已經五歲了。
這件事他是絕對保密的,只有他的幾個兄弟知道。
最近陳江容似乎很不高興,回來時總是很靜默少言,問她是為什麼,她也不說。
白松華的理解是這女人雖然外表上沒顯老,但是實際上可能已經進入更年期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現。白松華身邊的女人成堆,事也不少,也就沒有多管她。
看見老婆回來,白松華說︰「回來了!」
陳江容冷冷地說︰「大局長,稀客啊!今天怎麼回來了?」
白松華說︰「江容,怎麼搞得這麼生分了?是不是怪我沒有多陪你?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太忙了!」
陳江容說︰「是的,我知道你很忙。我沒有怪你,我是想感謝你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你的老婆!」
白松華過來摟住她的腰說︰「真生氣啊!以後我爭取多回來陪你!行了吧!」
陳江容推開他的手,說︰「得了!我不稀罕你回來。你不在家我還落個清靜
白松華說︰「老婆,我還沒吃飯呢!」
陳江容把手一攤,說︰「對不起,你事先沒通知,我已經在單位吃了。家里也沒有什麼東西。你出去吃吧!」
白松華好像得到赦免一樣,說︰「那我就出去吃了!本來打算陪你吃頓飯的老婆雖然很優秀,但畢竟相處時間太長了,他早已厭倦了。
白松華走後,陳江容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鏡中依然美麗的自己,長嘆一聲︰「好白菜被豬拱了!」
和白松華結婚的十幾年來,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她相信白松華是愛他的,她也一直在扮演著賢妻良母的角色,相夫教女,經營著自己的美滿家庭。她從來沒有後悔過當初的選擇。
當初選擇白松華,離開程學起,幾乎就像是一場電影,很長時間里她都沉浸在白松華對她的感人愛情里。她知道程學起是愛她的,但是她相信白松華對她的愛更強烈更真摯更驚天地泣鬼神。因為白松華可以為她死。而程學起則未必。
正因為如此,盡管婚後陳江容發現白松華有很多缺點,發現她和他基本上合不來,但是她一直沒有計較,一直努力地在適應白松華,遷就著白松華。
她對自己的家庭還是非常滿意的。
但是,前幾天發生的一件事讓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糟很糟。
她在戶籍科擔任科長,在戶籍科工作的都是幾個女警。因為她的特殊身份,幾個女警對她都是畢恭畢敬的。那天,下班了,她先走出了辦公室。走了幾分鐘之後,她記起來還有一份雜志沒帶上,就折了回去。
老遠就听到里面歡聲笑語的。她走到門前,正準備推門進去,听到她們正在談到她,就停了下來。
胡曉卷正在大發感慨︰「唉!這人啦就沒有一個徹底幸福的人。不說別的,就說我們的陳科長,她應該是我們公安局里過得最好的人吧?丈夫是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位高權重,錢就更不用說了,自己又是標準的大美人,你看現在都四十的人了,還是那麼光彩照人,比我們這不到三十的人的都還有魅力,女兒也是美麗可愛,無論從那方面來說,她都是我們最應該羨慕的人。可是我們卻不羨慕她。因為她是一個最糊涂的女人,被他的丈夫,我們的局長騙了,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樣子,自我感覺好得很!悲哀隘哀!」
何平說︰「美麗的女人智商都低啊!胸大無腦!我真的服了陳科長了,四十歲的人了,那波還是那麼大那麼挺!」
趙薇壓低聲音說︰「我听說白局長在外面的兒子都上小學了
「真的嗎?」
「真的!這是他弟弟有一天醉酒後說出來的,應該不會有假。酒後吐真言!可憐我們陳科長,一顆好白菜,被豬拱了!」
胡曉娟說︰「誰說局長是豬?我們局長是一等男人啊!一等男人家外有家。這很正常!誰叫人家有本事?我的老公沒本事,只能做五等男人。五等男人回家老婆不在家。你看我,下班後就故意很晚回家,讓他先做飯
屋內笑聲一片。
陳江容不敢再听下去。她悄悄地離開了辦公室。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
萬家樂興沖沖地來到李天宏的辦公室,匯報道︰「李縣長,化肥廠已經全部騰空了,所有的人員都搬走了,沒有一個人來鬧事。我的任務應該說是圓滿完成了
李天宏說︰「家樂同志,你是頭號大功臣啊!」
萬家樂說︰「談不上!主要是你指揮有方。我只是做了一點實際工作。李縣長,我有一個小要求,不知道可不可以向戴總提
李天宏听他說要向戴總提要求,立即敏感地意識到,他極有可能是想打房子的主意。李天宏早就料到縣里的干部會在這上面產生佔便宜的念頭。縣里有不少干部,都屬于那種雁過拔毛型的,無論縣里有什麼項目上馬,他都想從中分一杯羹。也不管比別人受不受得了!也不管影響有多壞!如果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他們就會利用自己的能量,對這個項目進行刁難。至少也要說三道四。賈嘉華和白松華屬于這批人的中的大佬,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接下來,大大小小的角色都會粉墨登場,根據自己的地位和份量,來撈取或大或小的利益。
對于化肥廠這個地產項目,工程的事一般人是插不上手的。但是他們很可能會把「魔爪」伸向房子。如果能夠以優惠價搞那麼一兩套房子,將來一轉手,就可以賺一大筆。
李天宏和戴麗麗已經商量過了,將來房子的銷售將全憑商業運作,不賣一套人情房。從戴麗麗的角度看,這是在商言商。李天宏更多的是考慮恆陽的政風。干部總仗著自己的權勢向企業伸手,這種風氣不可長!必須逐步杜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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