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599節第五百九十九章天上掉餡餅
李天宏的心狂跳起來。這是**果的引誘啊!正想實施行動,內心深處忽然傳來警報︰不可造次!天上掉餡餅,不可相信。要麼她是在戲弄自己,要麼她別有所圖。一旦和她上了床,她就會控制自己。她這麼年輕就腰纏萬貫,也許就是靠和男人上床換來的。
必須控制住自己,但是也不要得罪她。他彬彬有禮地說︰「感謝章小姐美意。可是你在我心中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只能欣賞不能褻瀆!正如周敦頤筆下的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如果你沒有別的話說的話,我告辭了!」
章有容十分感動,對面的這個男人果然是君子,而且克制力也很強。她相信他對自己的身體是非常感興趣的,但是送到嘴的肉他卻不吃。這樣的男人實在不多見。
章有容說︰「李縣長,謝謝夸獎。也謝謝你對我的尊重。剛才我不過是在試你罷了!你的確是一個君子。這樣的人值得交往。我想要對你說的是,我同意和你們合作了!明天我們就到現場考察
李天宏喜出望外,真是峰回路轉啊!他握住章有容的手說︰「你終于想通了!這太好了!我馬上就去告訴何市長
章有容說︰「那就這樣吧!明天九點你來接我!」
「那好!我走了!晚安!」
章有容十分欣賞李天宏,想給他一個親近的機會,就說︰「我是英國國籍,你來個西方式的告別吧!」
感謝西方人。李天宏高興地擁抱了她,並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吻。動作是標準的,只不過他擁抱的時間略長,而且摟得稍緊了點。這樣主要是為了感受一下她的波濤洶涌。機會不容錯過啊!
章有容把他的合法的「違規」當作了一種喜歡她的表現,高興地說︰「你好壞啊!明天見!」
李天宏從章有容那里出來,琢磨著「有容乃大」這句話,感到十分搞笑。他想,要是能夠在那張超大的法式大床上,揉搓章有容那超大的豐滿,該是怎樣一種超級享受啊!
不過,李天宏已經把章有容歸到了和酒井一類的人物,不能和她們有什麼深度勾連。尤其是像章有容這樣的有利益關系的女人,絕對不能上床。方便的時候佔佔便宜就行。
記得讀書時代曾經看過一副對聯,上聯是有容乃大,下聯是無欲則剛。假如修改一下,應該是有容女乃大,無欲不剛。沒有**,那里怎麼會「剛」呢?今後要盡量地控制自己,免得出洋相!
臆想了一會,就打電話給馬小軍他們,問他們在那里。馬小軍說在江口賓館的大廳里等著。
回到江口賓館,馬小軍說︰「其他人都在這,只有陸基還沒到。這小子單獨行動去了!」
李天宏說︰「單身漢是可以單獨行動的。不算違規。剛才我和何市長出去談事,北區發生了火災,何市長趕到現場去了雖然沒人敢來追究自己單獨外出,但還是和他們解釋清楚的好。免得他們說自己說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
江大海說︰「李縣長,現在都晚上十點了,葫蘆鎮又沒有像樣的旅館,不如我們就在這里休息吧!」他提這個問題,主要是想試探一下李天宏是不是一個真馬列。
李天宏說︰「不行!必須回!說過的話一定要兌現。陸基就讓他留在這里,我和何市長告個別之後,我們就開路
李天宏打何子華的電話,沒人接。估計還在火災現場。這時,陸基和何菲回來了,李天宏看人到齊了,就說︰「各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剛才我已經和何市長商量好了,江口市和我們恆陽縣將進行合作,共同開發葫蘆鎮。港商章總已經有意在葫蘆鎮投資修一座大酒店,明天她要到葫蘆鎮考察。陸基,你就留在這里,明天早晨去天怡大酒店總統套間去接章總。小何,麻煩你給陸基安排一個地方休息
何菲說︰「沒問題!」
李天宏說︰「陸基,你過來,我還有一點事給你講!」
李天宏把陸基叫到一邊說︰「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裝什麼傻?我問你和何菲怎麼樣?」
陸基說︰「李縣長,您想哪兒去了!我們只是敘了一下同學之情。她是名花有主,我哪敢動邪念?」
李天宏問︰「那如果這奪名花沒有主,你會喜歡她嗎?」
陸基說︰「喜歡!可惜您的這個假設不成立
李天宏說︰「虧你和她還是同學,情報一點都不準確,看來你還要加強調研。實話告訴你,她已經離婚了。她的老公到美國後和一個外國女人搞上了!她一直都沒把這個消息告訴別人
陸基問︰「是真的嗎?你听誰說的?」
「他哥哥何市長說的。絕對沒錯!你今天留在這里,負責對她發起第一輪攻擊!要速戰速決。今晚最好是能留在她的房里
陸基說︰「閃電戰啊?我真沒這本事!哪有這麼快的?」
李天宏說︰「干任何事都要動腦子。我給你一個錦囊妙計,負責可以成功。至少可以取得階段性成果他對陸基小聲地說了自己的主意,陸基笑著說︰「我試試看。就怕把戲演砸了!」
說好之後,李天宏對何菲說︰「小何,陸基就交給你了!你幫我們來監管他,免得他在這花花世界里迷失了方向
何菲笑著說︰「不會的,陸基我知道,一向就是一個良民
李天宏說︰「何菲,你到我這邊來,我有點事和你單獨說說
何菲走到李天宏這邊,李天宏略帶憂郁地對她說︰「小何,我有件事想拜托你。這件事只有你能幫得上忙.」
何菲道︰「能夠幫李縣長的忙,榮幸之至!你說吧,只要我做得到!」
李天宏說︰「這是我的一塊心病啊!你的同學陸基,是我最欣賞的干部。可是他都人到三十了,還不肯結婚。他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何菲說︰「我知道一點
李天宏說︰「我看他還沉浸在過去的陰影里不能自拔,心里的結硬是解不開。我的意思是,你們是同學,你幫我勸勸他,幫他走出陰影,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好不好?他能力強,如果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事業上還會有新的發展,可是如果老這樣,誰敢用他?你說是不是?」
何菲說︰「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勸勸他
「小何,陸基過來的機會也不多,你今晚一定要多和他聊聊。他對你印象很好,從他談到你的神情和語氣可以看出,他對你很傾慕的。要是你還是單身就好了!」
何菲的臉頓時紅了,說︰「是嗎?他怎麼說我?」
「平時他不怎麼吐真言。可是喝酒後他就說起來了。有一次喝酒後,他說,他讀書時最喜歡的女孩就是你。可是他不敢向你表白!後來之所以愛上那個後來嫁給了軍人的女子,也是因為那個女子長得很像你!」李天宏故意把故事編得十分感人。女孩子最容易被這樣的故事打動了。
何菲說︰「真的嗎?」
「不信,等會我們走後,你請他喝幾杯。幾杯酒之後,他就可能吐真言了!」
何菲說︰「照你這麼說,我一定要試試了!」
李天宏走後,陸基對何菲說︰「何菲,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何菲說︰「才十點半,睡那麼早干啥?我們去喝點酒吧!」
陸基真是對李天宏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何菲果然主動提出要請他喝酒了。也不知道李天宏對她說了些什麼。
陸基故意說︰「喝酒?還是不要吧!我酒量不怎麼樣。喝醉了怎麼辦?」
何菲說︰「就喝一點點。不要緊的。萬一喝醉了,我來服伺你
「那好!一言為定。既然你負責做後勤,難得和你到一起,我今天就不醉不休!我們是到酒吧,還是買酒到房間里喝?」
何菲想,要是到酒吧里喝,萬一陸基喝醉了,自己怎麼把他扶回來?再說,半夜里把一個男人扶到酒店,讓人看見也不好。自己離婚的消息還沒有告訴單位上的人呢!這事只有家里人知道。
她說︰「不如就到我家里去喝!」何菲的家在江口市江濱花園小區,那里鄰里之間基本不認識。
陸基想,這比預想中的效果還要好。就說︰「好!我們去買酒菜!」
兩人來到超市,買好了東西之後,乘的士到了江濱花園小區。
進屋後,兩人就邊喝邊聊起來。喝了幾杯之後,陸基假意說︰「何菲,我不能喝了,再喝,我真的要你服伺了!」
何菲還沒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話,哪肯罷休?就說︰「那不行!你說了不醉不休的。現在離醉還遠呢?」
陸基說︰「那我喝醉了你可不要怪我!我醉態不夠好的。你一定要服伺我的
「誰叫我們是老同學呢?來,干杯!」
就這樣推杯換盞,一會兒之後,陸基就真的「醉」了。他跑到衛生間里干嘔了一陣,又踉踉蹌蹌地出來,說︰「何菲,我、我不能再喝了!我要走了!」說著,癱坐在了地上。
何菲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幫他月兌下外套和鞋子,給他蓋上了被子。然後坐在床邊,問他︰「陸基,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出去弄點葡萄糖?」
陸基說︰「我,我沒事。何菲,我很清醒。就是心里有點難受。你陪我說會話好嗎?」按照李天宏的計劃,這個時候,他必須要抒情了。
何菲說︰「好!我陪你!」
陸基一把握住她的手,說︰「何菲,你還是那麼美!那麼有氣質!那麼令人著迷!」
何菲想,李縣長說的果然沒錯,陸基喝醉酒之後就開始吐露真言了。她溫柔地說︰「這些話讀書的時候怎麼沒听你說過?」
「我,我那時膽小。我只是暗戀著你!」
「你呀,真傻!」
「出來工作後,我踫到一個姑娘,長得很像你,我就愛上她了,結果也是個悲劇。何菲,我心里好苦啊!」說到傷心處,陸基真的抽泣了起來。後來陸基回顧起這段經歷的時候,深有感觸地說︰「要想演好戲,必須要有真感情
何菲不覺也熱淚盈眶,她拿出手帕,給陸基擦著淚,說︰「陸基,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從過去走出來吧!重新再找一個!」
陸基故作絕望地說︰「我,我恐怕是走不出來了!她,嫁給了別人。你,也是他人之婦。我的心病已經沒有醫治的藥了!何菲,我只需要你!別人,我不要!」
多麼感人的表白啊!對何菲來說,這就是暖人的春風,這就是潤花的細雨,本來打算從此不再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她,被陸基的真摯的愛情打動了。當然,這里面還有同病相憐的原因,還有女人那種想挽救一個男人的偉大母性在起作用。
何菲再也忍不住,撲到了陸基懷里,說︰‘陸基,你不要灰心。你的藥還在!其實,我已經離婚了。不,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真正地和他結婚。你說的很對!我是醫治你的藥。其實,你也是治療我的靈丹妙藥啊!「
事情比預想地還要順利。李天宏,你真神!
陸基決定貫徹執行李天宏的要求,速戰速決,他翻過身來,狂熱地親吻起何菲來、、、、、、
李天宏和大家一起回到葫蘆鎮,鎮辦公室的人早已把旅館安排好了。旅館名稱叫悅來,是葫蘆鎮唯一一家像樣的旅店。李天宏的房間在三樓。江大海把李天宏送進房,說︰「李縣長,條件不好,你就在這里講究一夜吧!這已經是最好的房間了!有電視,也有洗手間,還有一張舊沙發,床也是席夢思
李天宏問︰「其他領導呢?」
江大海說︰「其他領導在一樓住下了。條件也不算差,還比較干淨。就是房間里沒有洗手間,不過外面有個公用洗手間
李天宏說︰「這樣不好吧!我不能搞特殊化
江大海說︰「你就別客氣了,就算你讓出來,別人也不好意思來。畢竟你是這里的最高領導
李天宏一想也是。有領導在,誰也不好意思佔最好的那份東西。他說︰「那就不好意思了
這時,一個女人走進來了,她穿著睡衣,外面套一件大花襖,頭發蓬松,**高聳,眉眼妖媚,使得這簡陋的房子里頓時添了一絲春意。她說︰「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們來不來,等了一會,我就睡了。听說領導們來了,就匆匆忙忙地爬了起來。招待不周,請原諒!」
江大海說︰「這是縣里的李縣長,翠花,你一定要好好招待!」
翠花笑雅詩地說︰「好的!我今晚親自值夜班,李縣長有什麼吩咐,只管說
李天宏看翠花大約二十四五的樣子,屬于那種在農村里難得一見的村姑型美女,有一種章有容這樣的都市女子沒有的風韻,在燈光下更顯動人。他笑道︰「不用客氣。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就是在這里打個盹。眼楮一閉,一睜,一夜就過去了!不需要什麼服務的。你們回房休息吧!」
兩人就下去了。
李天宏簡單地洗了一下,就鑽到被窩里了。看了一會兒電視後,他就準備熄燈睡覺。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這麼晚了,誰還來?他披起衣服,開門一看,是翠花。翠花拿著一床被褥,門一開,她就鑽了進來,關上門,嗲聲嗲氣地說︰「李縣長,不好意思,你那床被褥我忘了換,你們當干部的,最講究衛生了!所以我過來給你換換
說完,就把床上那條李天宏已經暖好了的被子扯了下來,換上了她帶來的那床被子。
鄉里人真是熱情啊!李天宏只穿著內衣,有點冷,就立即上了床坐著,用被子蓋上自己的腿。本以為新換的被子會有點冷,但是他卻感覺到暖烘烘的。
翠花說︰「還算暖和吧!李縣長!」
李天宏說︰「怎麼回事?」
翠花走到床前,把手伸進被窩里模了一下,差點模到了李天宏的小弟弟。然後,她把手拿出來說︰「還不錯!拿來之前,我先把它暖和好了!這不是怕把你冷著了嗎?」
這麼說,剛才這床被子下還裹著翠花的嬌軀呢!現在就蓋在自己身上了。李天宏不僅感覺到暖和,還感覺到了一種香艷。這上面帶著翠花的體溫,也有翠花的體香。再看看燈光下翠花那張美麗的臉,那起伏著的峰巒,李天宏的下面立即有了一種反應。
在這荒僻的小鎮,在這簡陋的屋子里,有佳人立于床前服伺,怎麼說也是一種奢侈!
李天宏說︰「翠花,這多不好意思!你太客氣了!」
翠花說︰「時間稍微捂短了一點,可能還不是很暖和。李縣長,要不我再幫你捂捂!」說完,掀開被窩,兩只粉腿就鑽了進去,人也和李天宏並排著坐在了一起。
這個動作翠花做得十分麻利,以至于李天宏想拒絕也來不及了。太刺激人了!李天宏的小弟弟霎時直了!
李天宏連忙說︰「翠花!不必這樣!這樣影響不好!」
翠花說︰「李縣長,你是我們的父母官,把你伺候好是我們應盡的責任。這有什麼?我女乃女乃說了,當年八路軍傷員住到我家里的時候,我女乃女乃當時正在做月子,為了救這名八路軍傷員,我女乃女乃還給他喂過女乃呢!我爺爺一點意見都沒有。我爺爺說,八路軍為我們出生入死,做這點事不算啥。講那些爛規矩做啥?」
李天宏從來沒听說過這樣的事,當時也顧不上催她下床了,問︰「胡說!八路軍是有紀律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嚴的很。任何一個八路軍戰士都不敢拿群眾一針一線,怎麼會吃你女乃女乃的女乃?」
翠花被他一句「女乃女乃的女乃」逗笑了,說︰「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八路軍戰士昏迷過去了,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事後我女乃女乃也沒好意思講給他听。後來,這位八路軍戰士當上了將軍。他一直不知道他是靠我女乃女乃的女乃才得以活下來的
李天宏深有感慨地說︰「是啊!我們的軍隊本身就是喝著人民的女乃長大的。打下江山之後,就應該回報人民啊!」
翠花說︰「所以,我給你暖暖被子也是應該的
李天宏這才意識到自己和她一起偎在床上說了幾分鐘的話了。自己哪能和當年的八路軍相比?
再說自己又清醒又健康的,怎麼能要她暖被子?
不過,這種感覺非常美好,他真舍不得讓翠花離開。他忍不住調笑道︰「翠花,如果我現在負傷了,昏迷了,你又在坐月子,你也會像你女乃女乃那樣嗎?」
听他這樣說,翠花就靠在了李天宏的懷里。喃喃地說︰「你想要,我現在就讓你吃、、、、、」
李天宏本打算說過一兩句笑話後讓她走,看她軟在了自己的懷里,大吃一驚。艷遇不可能憑空而來,其中必有蹊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他把翠花推在一邊,像士兵听到了集合號一樣,迅速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了衣服。
翠花看他這麼快的時間就穿戴整齊了,問︰「李縣長,你怎麼起來了?你嫌棄我嗎?」
李天宏嚴肅地說︰「翠花,你迅速起來,迅速離開這里。我們不可以這樣?」
翠花卻不肯起來,依然在床上對他說︰「李縣長,你別擔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想讓你度過一個快樂的夜晚。沒有人知道的
李天宏說︰「你再不走,我走了!」說完,就準備離開。
翠花急了,忙說︰「李縣長,我走還不行嗎?」
但是她從床上起來了之後,卻遲遲不肯離開。幾次張口,都沒有出聲,眼楮里倒閃起了淚光。
李天宏看她表情淒婉,就問︰「你怎麼還不走?有什麼話要說嗎?」
翠花說︰「李縣長,你還是要了我吧!要不我在江書記面前不好交差啊!」
李天宏明白了,原來這是江大海安排的。這個老家伙,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見了漂亮女人就上的人嗎?想用這個來討我的歡心,沒門。
他的臉色和緩了下來,問︰「翠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翠花擦了擦淚,說︰「情況是這樣的。我原來的男人在村里當會計,貪了些錢,被查出來了,他畏罪跑了。臨走前寫下了離婚協議書。前幾天他還打電話回來讓我找人再嫁。江書記今天對我說,他貪污時和我還有婚姻關系,我難逃干系!如果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就放我一馬。如果沒伺候好,就派人封了我這個店,作為賠償。你說說,我一個被拋棄的女子,如果我再沒有這個店,我可怎麼生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