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鴻升 第六百一十九章 重要情報

作者 ︰ 放肆人生

第619節第六百一十九章重要情報

李天宏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話有點不妥,不過楚楚似乎並無嗔怪之意。再看酒後的楚楚一臉酡紅,面若桃花,煞是動人。不覺生了調戲之念。他繼續說道︰「那我換一個詞,我和你喝她個難解難分好不好?」

難解難分?這比剛才的「一決高下」要更曖昧。楚楚嬌嗔道︰「李縣長,你真壞!」

兩人一下子就進入了**狀態了。

楚楚的表現給了李天宏很大的鼓勵,他仗著酒勁,繼續說道︰「楚楚,你真是楚楚動人啊!」說著,握了一下楚楚端著酒杯的手。

楚楚等他握了一小會之後,縮回手道︰「當領導的也不注意影響。雲朵看見了,看你怎麼好意思?」嘴里這麼說,眼楮卻向李天宏放著電。

這時,雲朵進來了。問︰「怎麼樣?有沒有達成協議,接下來怎麼喝?」

楚楚不待李天宏開口說︰「我們已經簽訂了和平協議。休戰了!還是喝好不喝醉吧!再說,李縣長還要開車呢!」

李天宏不解其意,只好順著說︰「對!我還要當好護花使者,要送你們回家呢!安全,才能回家嘛!走吧

其實雲朵還意猶未盡,見兩人都如此說,只好作罷。

走出賓館時,夜色已濃。

楚楚在車上說︰「先送雲朵吧!免得她父母操心

李天宏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看來今晚會有浪漫的故事發生。

于是先送雲朵回家。離開雲朵家後,李天宏問︰「楚楚,你家住在哪里?往哪兒開?」

楚楚幽幽地說︰「他們都走親戚去了。家里沒人。今晚我不想回家。我跟著你!」

李天宏的心不由狂跳起來。

此時到縣委大院很不合適。到酒店開房,太招搖了。到中江太遠,他有點等不及了。因為下面已經蠢蠢欲動了。此刻,他急于想得到這個楚楚動人的女人。

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去處。那就是戴麗麗的小別墅。他有鑰匙。

這給城鄉結合部的小院子此時非常寧靜。李天宏打開門,把車開進院子,然後關上院門。楚楚一出來,他就緊緊地抱住了她。兩人都不說話,熱烈的親吻起來。

楚楚觸踫了一下李天宏的頑劣之處,說︰「真壞!」

李天宏說︰「等會你就會說我好了!」。

他打開房門,開燈,啟動空調。兩人很快就在床上滾到了一起。衣服也漸漸地去掉了。李天宏說︰「現在終于可以一決高下了!」

楚楚調皮地挑釁道︰「誰上誰下還不一定呢!」

楚楚是一個風月老手,非常善于床上之道。很快兩人就進入了難解難分的痴迷狀態。

在他們欲仙欲死的時候,窗外有一個黑影把這精彩的場面看了個一清二楚。他拿出準備好的高級錄像機錄下了兩人的「全集」。這種高級錄像機在夜間也可以進行拍攝出高清晰的畫面。

這小子也是個下作東西,看到這種場面,尤其是看到楚楚的「艷麗風光」後,忍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褲襠里。

而里邊的李天宏和楚楚,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降臨。

剛開始他們還在被窩里親熱,後來空調的效果顯現後,索性掀掉了被子。楚楚更是放浪地叫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叫得越浪,身上的男人就越起勁。

外面的小子實在受不了了,他加速了手里的運動,竟然也一瀉如注了。不覺癱軟在了窗下。

窗下的小子是白松軍的手下侯三。白松軍在電視台上看到李天宏的訪談節目,知道李天宏這幾天正和幾個美女打交道。就派侯三對李天宏進行監視。他承諾如果侯三如果拍到了李天宏和女人的艷照什麼的,就獎勵他兩萬元。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侯三這幾天一直盯著李天宏的行蹤。

今天,他在恆陽賓館外面盯了很久,發現李天宏帶著兩個女人上了車,就騎著摩托尾隨。後來看到李天宏放下了雲朵,車上只剩下了一個女人,心里不覺大喜。多日的盯梢今天應該有收獲了。孤男寡女的,肯定會有故事發生。

果不其然,他看到李天宏在一個院子前停下了。等李天宏進去後,他也翻牆進了院子。

從窗口往里一看,他想看到的景象正在上演。既錄下了證據,又順便過了一把癮,真是一舉兩得。

兩萬元獎金馬上就要到手了!雖然里面的戲還沒有結束,但侯三不敢戀戰,他收拾好東西,準備撤退。

他爬上牆頭,感覺到並不像進來時那樣得心應手。剛才的下作行為消耗了他的體力。從牆上跳下來時,他腿一軟,摔倒在地。

正準備爬起來,卻見一只腳踏在了他的身上。

侯三睜眼一看,竟是一個年輕美麗的姑娘。侯三想掀開那只「繡腿」,可是怎麼也掀不動。只听姑娘說道︰「你鬼鬼祟祟地在這干什麼?」

侯三說︰「沒干什麼

「手里拿的什麼?」

「錄像機」

姑娘一把奪過,說︰「你都拍了些什麼?」

侯三說︰「姑娘,你先讓我起來說話好不好?」

姑娘把腳就挪開了。侯三一站起來,就飛起一腳向姑娘腰上踢去。姑娘早有準備,將身一閃,順勢捉住他的腿,往上一送,侯三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侯三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只見寒光一閃,他拿著一把匕首向姑娘撲過來。

姑娘不但不退讓,反而迎了上去。只听哎喲一聲,侯三跪倒在了地上,他手上的刀已經到了姑娘頭上。

侯三的胳膊已經月兌臼了,他哀求道︰‘姑女乃女乃,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就放過我吧!「

姑娘問︰「老實交代,你都拍到了一些什麼?」

侯三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里面做好事。姑娘,這少兒不宜。你就把錄像機還給我吧!我給你錢還不好?」

姑娘說︰「你就別做夢了!沒收了!」

侯三問︰「你是誰?我警告你,這事與你無關。你不要管閑事。我是白氏兄弟的人,你識相點!乘早把東西給我。要不然我們老大滅了你!」

姑娘說︰「我是我們老板的保鏢。我不管誰管。我管你是白家的還是黑家的,東西沒收了就是沒收了。我也警告你,我已經認出你了,今天看到的事如果

說出去了,我就找個機會打斷你的腿。你先回去治療胳膊吧!滾!」

侯三嚇得連滾帶爬地走了!

這個姑娘不是別人,是程學起的女兒,戴麗麗的秘書程歡。

程歡自幼跟著程學起習武,練得一身好武藝。所以今天對付像侯三這樣的小角色是小菜一碟。

她今天之所以會到這里來,是因為程學起的老家來客了。家里住不下,她就想到到戴麗麗的小別院里來過一夜,順便打掃衛生。

沒想到遇到了這一幕。

剛才侯三說錄像機里錄到的是男女之事,她猜到是李天宏和戴麗麗。她是個敏感的女孩,早就看出了戴麗麗和李天宏的關系。看來,今天自己為老板立功了。

可是,如果把手里的東西直接給戴麗麗,戴麗麗肯定會不好意思的。怎麼辦呢?想了想,她決定交給李天宏。

李天宏和楚楚在里面親熱完畢後,楚楚要回家了。李天宏說︰「我先到外面看看,再送你走

程歡在鐵柵外面正在思考著怎樣聯系李天宏,看見李天宏出來,她小聲叫道︰‘李縣長,過來」李天宏吃了一驚,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有人喊自己李縣長決不是什麼好事。過來一看,是程歡。

「程歡,你怎麼在這里?」

程歡說︰「我還要問,你怎麼在這里呢!」

李天宏大窘,心想這下壞了。程歡是戴麗麗的手下,要是他把自己和別的女人在這里偷歡的事告訴戴麗麗,那就糟了。

誰知程歡卻說︰「李縣長,剛才你和戴總的事,讓白松軍的手下偷拍了。趕巧讓我捉住了。把東西繳獲了。瞧!這就是

听了程歡的話,李天宏感到又驚又喜,又羞又悔。驚的是這大過年的,白松軍也沒有放棄派人跟蹤自己;喜的是程歡的到來讓自己又逃過了一劫,而且程歡還以為自己是和戴麗麗在一起;羞的是自己和女人偷歡讓程歡踫見了,悔的是自己不知檢點,形勢如此嚴峻,還不改風流本性,今晚又推倒了一個女人。

在這復雜的心理之下,李天宏竟然說不出話來了。他呆呆地看著程歡。

程歡見他不說話,以為是他不好意思。她說︰「你放心吧,我早就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我對戴總是忠心耿耿的。再說,你也幫過我的大忙

李天宏這才緩過神來說︰「程歡,你真是一個好姑娘!」

程歡說︰「我再好也好不過戴總呀!好啦,你進去吧!東西慢慢欣賞,以後一定要小心。我走了!別把這些說給戴總听,免得她尷尬

李天宏說︰「小程,謝謝你!考慮得真周到。這件事我們永遠都不要對戴麗麗提起了,好不好?」

程歡笑著點點頭,消失在夜幕中。

李天宏回到房間,楚楚已經穿戴整齊了。楚楚問︰「剛才好像听到有人和你說話?」

李天宏不正面回答,說︰「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很精彩的

楚楚湊過來問︰「什麼呀?」

李天宏按了一下播放的按鍵,里面就出現了兩人歡愛的場面。楚楚撒嬌地說︰「李天宏,你好變態啊!把這些拍下來,讓人看見,我就沒臉見人了!」

李天宏故意說︰「留下來做紀念嘛!」

楚楚說︰「還是不要吧!當心被人發現

李天宏說︰「其實剛才已經被人發現了。這就是別人偷拍的。幸好我的保鏢及時把他捉住了。才沒有曝光。好險!」

楚楚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這麼偏遠的地方居然還有人偷拍?李天宏還有私人保鏢?

李天宏說︰「事不宜遲,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我擔心那個偷拍的人以後能夠認出你。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最好是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不要接觸

楚楚說︰「我听你的。我的媽,好驚險!」

她在內心里想,今後打死我我也不敢和任何男人偷情了。唯一的一次就差點出了問題。讓這第一次成為最後一次吧!

這也正是李天宏想要的結果。

李天宏已經在後悔和楚楚的這次孟浪了。今後他絕不會和她繼續。能夠把她嚇得退場,也是一件好事。

送走楚楚,李天宏把就回到縣委大院,刪掉錄像後,他好好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他特意提了煙酒到程學起家,給程學起拜年。用人之際,應多聯絡感情。

程歡開的門,見是李天宏,調皮地說︰「李縣長,是來賄賂我的嗎?」

李天宏被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說︰「程歡,你說的對,我還真得好好的賄賂賄賂你!不過,不是現在。今天我是專程來看你爸爸的

程歡說︰「那我爸就有點領當不起了。人家都是下級給上級拜年,你怎麼反其道而行之?」

李天宏發現,自從昨晚發現李天宏的風流韻事並幫了他的忙之後,程歡和他說話就隨便了許多。一個領導,的確不應該讓別人掌握自己的**。被對手掌握,會被拱下台。被自己的人掌握,會影響威信。今後不可不慎。

李天宏說︰「你懂什麼?這叫禮賢下士

程學起上來接過煙酒,說︰「這東西來的正是時候,家里正好斷貨了!」

李天宏說︰「我說老程,你大小也是個副局長,給你送煙酒的人應該不會少吧!」

程學起說︰「我的縣長大人,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我一個代理副局長,白松華又排擠我,公安局那些勢利的家伙哪會想到來巴結我?倒是原來派出所的幾個干警來看過我

李天宏坐下說︰「這年關里,來送禮的人的多少向來就是官員權勢的一個晴雨表。看來,你的行情看冷啊!我估計,白松華的門口那是車如流水馬如龍,你呢是門前冷落鞍馬稀

程學起說︰「不稀罕!我就是當了局長,也不會讓別人來給我送禮

程歡說︰「爸爸,你這話說得有點矯情。我看平時人家送點東西你,你不是很高興嗎?」

程學起說︰「小丫頭,你懂什麼?我無權無勢的,有人送東西我,我當然高興,人家這是真的尊重我。可是如果我當權了,人家送東西我,性質就有點不同了。人家尊重的就不是我這個人,就是我的權位了。李縣長,我說的有道理嗎?」

李天宏說︰「確實是這麼回事。我也深有同感

程歡說︰「難怪李縣長送點煙酒給你,你這麼開心!」

程學起說︰「那當然,我最開心的就是領導送東西給我。可惜,這樣的領導目前我只踫到了李縣長一個

李天宏說︰「老程,禮下于人,必有所求。我要是你,就不會收。收了不白收的

程學起哈哈大笑,說︰「你倒是坦率。這個我心里有數。領導的東西那真不是隨便收的。收了就要為領導賣命。可是,我也想通了,就是不收,也得照樣賣命。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收呢?」

李天宏也開懷大笑起來。

程歡說︰「我明白了。李縣長,你這是學吳起那一套來了

李天宏問︰「此話怎講?」

程歡說︰「吳起擔任將領,與士兵最下層吃飯穿衣同一標準。睡覺不鋪臥席,走路不乘車子,親自捆扎和擔負糧食,與士兵分擔勞苦。有個士兵長了膿瘡,吳起為他吸膿,士兵的母親听說後就哭了。別人對他說︰‘你的兒子不過是普通士兵,而將軍卻親自為你的兒子吸膿,你為什麼要哭呢?’這位母親說︰‘我並不是哭這個。前些年吳公曾為孩子的父親吸膿,他的父親打起仗來勇往直前,絕不後退,結果被敵人殺死。吳公現在又來給他的兒子吸膿,賤妾真不知道他會死在哪里,所以才哭。’李縣長,你禮賢下士是表象,想讓我父親為你拼死效力,才是你的真正目的。爸爸,你別上他的當。當心被他利用了

李天宏故作嘆氣道︰「真是虎父無犬女!我做得這麼不露痕跡,還是被你識破了。看來我的目的是達不到了!」

程歡格格直笑。

程學起說︰「丫頭,你別挑撥李縣長和我的關系。也不要把李縣長禮賢下士的行為進行庸俗化的理解。利用怎麼了?只要是人,誰不被利用?關鍵是被什麼樣的人利用,人家利用你干什麼。我就是喜歡被李縣長利用。因為他利用我,不是為了個人的私利,他是為了宣揚正義、驅除邪惡,是為了恆陽人民。我心甘情願地被利用

李天宏對程歡說︰「怎們樣?你挑撥失敗了!」

程歡也知道李天宏此來是有正事要商量,自己該回避了,就說︰「算你狠!不和你們說了。我出去打掃一下戴總的房間,也不知道亂成什麼樣了!」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李天宏一眼。李天宏知道她在含沙射影昨晚的事,就笑而不言。

程歡走後,李天宏就和程學起商談起對付白松華的事情來。

程學起說︰「這幾天收獲還是不少。白松軍開賭場的事我已經錄下了證據,相關的參賭人員我也搞清楚了,其實僅此一項就足以抓白松軍了

李天宏說︰「這不行。我要的是毀滅性打擊

程學起說︰「他販毒的事我也掌握了一定的線索。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內線,只等他來電話通報,我們就可以去抓他

李天宏高興地說︰‘老程,果然是刑偵老手啊!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程學起說︰「只是有一個問題。恆陽公安局目前是白松華的天下,到時候調動警力恐怕有難度。我現在又沒權

李天宏說︰「你放心,這個問題我會盡快解決。實在不行,我們找地區公安局的人來執行任務。異地執法,效果更好

程學起說︰「我贊同采取異地執法這種辦法。白氏兄弟在恆陽警匪一家,本地公安不一定靠得住

李天宏說︰「我先給你說說我的思路。我們先從白松軍這里突破。然後想辦法把白松華的另外兩個兄弟逼走。讓白松華成為孤家寡人。到時候要對付白松華就容易多了

程學起說︰「這個思路很好。只是要逼走白松濤他們,談何容易

李天宏說︰「這個我自有辦法,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只操心把白松軍搞垮就行了

程學起說︰「李縣長,還有一件事,我還沒有落實。只是听到了一些風聲。我先告訴你,看看這件事對我們有沒有什麼作用

李天宏說,你說說看……

程學起說︰「我在局里听到人說,白松華在外面還有一個家,生了一個兒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李天宏說︰「這個情報相當重要。我建議你把這件事作為一個重點來抓。不但要把事情弄清楚。還要掌握證據。這件事情一是可以作為將來處分白松華的一個依據,二是可以作為點燃他的後院的一把火。你掌握了初步的情況後就可以把這件事告訴白松華的老婆陳江容。讓陳江榮和他鬧起來,讓白松華內外交困,搞得他心神不寧。他一旦心神不寧了,就會犯錯誤。他一犯錯誤,我們勝利的把握就更大了

程學起說︰「李縣長,我真服了你!這麼毒的招式你也想的出來!」

李天宏說︰「這怎麼能叫毒呢?這叫對敵人像殘冬一樣冷酷無情。對敵人的任何仁慈都是對人民犯罪啊!其實,我也是被逼的。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他們也害得我夠苦的了。你不知道,這幾天,他們派人跟蹤我,派人給我的老婆寫信,挑撥我們的夫妻關系,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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