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清晨,空氣里都透著寒意,樹的枝椏上也積了薄薄的雪,但將軍府里新開闢的這片練武場,卻早已被人打掃得干干淨淨。
在蘇氏的要求下,白洛在原本j□j的身體外罩了一層薄衫,但此刻,那菲薄的衣料,早已經被白洛身上滲出的汗弄得濕透,只能緊緊的貼在白洛的軀體上,勾勒出他緊繃的肌肉曲線。
實在覺得衣服太過礙事,白洛停了手,一邊將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大聲喊著「阿阮,阿阮
抱著暖爐為白洛捂熱衣服的阿阮跑了過來,吸了吸鼻子,帶著濃重的鼻音問道︰「少爺,有何事吩咐小的?」
白洛將手中濕掉的衣服扔給了阿阮,「衣服拿走,還有,若是覺得冷,便進屋中候著,我若有事,會喚你的
阿阮眨眨眼楮,拿著那件濕掉的衣服有些擔憂的說道︰「少爺,歲寒,切莫……」
話未說完,便被白洛抬手阻了回去,看著自顧自又開始耍弄鞭子的白二少爺,阿阮有些淡淡的憂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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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嚴冬,這般果著身體,不會覺得太過寒涼麼?」
白洛的鞭子正朝著練武場上的木樁抽去,卻听得身後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
那一鞭狠狠的抽在了木樁上,將木樁結出的薄薄一層冰霜抽的四下紛飛,他收了鞭,回頭一看,站在練武場邊,裹著厚厚的黑色披風的人,不是白御又是誰?
看白洛轉過身來,白御有些驚訝︰「二弟少年初長成,才過三年,竟是已成翩翩少年郎了
「兄長謬贊白洛拱手做了個禮,將鞭子簡單的折疊了一下,收在腰間,走近白御。
待與白御的距離變得較為接近的時候,白洛突然發現白御盯著自己皮膚的眼神有些渙散,呼吸還隱隱有加重的趨勢。
不對啊……白洛心下有些疑惑,根據這三年來的觀察,白御這家伙應該很直才對……
白洛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主線任務的第二階段‘明君愁’的那個‘愁’,是指白御對他這個弟弟有不倫的情感嗎?
完成系統隱藏任務‘思慮萬千,步步錯’,獲得獎勵值100點。
……?
翻譯任務實質,需要獎勵值1點,是否支付。
任務‘思慮萬千,步步錯’實質——‘呵,想太多’。
呵,哦,-_,。
是啊,白御不可能對原主有不倫之戀的,光是看白御直到今天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少年初長成’,就應該知道自己以前從來沒被這個人在意過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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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白御這樣盯著自己果著的上身的樣子,一定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突破點。
白洛這樣想著,突然沖有些愣神的白御綻開了一個笑容,又自己伸手拍了拍另一邊的手臂,道︰「兄長,三年來我用心習武,確是有些許成效,你說是也不是?」
白御眨眨眼楮,似乎將自己游離的神思拉了些許回來,十分自然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放到了白洛的肩上。
那手很暖,隱隱間有些潮濕,白洛一時間也不知是自己身上的汗打濕了他的手,還是他手中的汗沾上了自己的肩。
「極好白御含笑說道。
白洛感覺白御的手有些留戀的磨蹭了幾下自己的皮膚,但又極為克制的收了回去,攏進他黑色的披風里。
「我命弄墨去給你準備一碗姜湯白御說完,不等白洛拒絕,便急匆匆的走離了練武場,只留後的若有所思的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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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過了鞭,喝過了冰塊臉弄墨送來的姜湯,又舒舒爽爽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白洛換上了冬日里新裁的衣服。
將軍府的人口,在這個時代的同級別府邸來說,已經是很少的了,白悟並不是貪色的人,早年間,他一直都在外行軍打仗,也許是紀律嚴明的軍旅生涯過得太久,他這個人對于**的克制一向很好。
也是因為人口少,俸祿多,加上蘇氏陪嫁來的幾房管事極有生意頭腦,所以,將軍府的日子過得十分寬裕,每一季都會有新的衣裳。
「少爺真是上美姿儀看著白洛接過冬兒手中白色的狐裘披風,阿阮有些討好的說道。
白洛微微挑了挑眉,看著笑得眼楮都彎成月牙的阿阮,有些微微的失笑。
自從阿阮對自己的好感度在今天夏天被自己刷到了五顆星,這小子就像一個追星族,總是對自己一臉真誠的贊美。
至于冬兒……白洛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屋里正在收拾床鋪的嫻靜少女,有些嘆息,又有些不忍。
如果說阿阮只是好感度到了五星,親密度還在三星徘徊,那這個好感度和親密度都在同一天達到五星的少女……讓白洛有些唏噓——
自己是絕對不會在這個世界永遠呆下去的,所以……這般美麗的佳人,是注定要辜負了……
不過,說到這個,自從前年冬天,同白御訂親的林學士家千金因病而香消玉殞,他還一直是未婚青年啊。
只是……那方面的事情一直沒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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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過後,白洛順著長廊往書房走去,行至半路,他突然想起自己昨日得了一幅前朝畫家杜肅的山水圖,本要在今日好好賞玩一番,卻不料落在了自己的臥房里。
「阿阮,你且回房將那幅昨日李家公子送與我的畫拿到書房來,我四處逛逛
阿阮應了一聲,轉身往長廊的另一頭跑去。
白洛將外罩的披風攏了攏,順著亮著燈籠的長廊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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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了些時候,卻不料耳邊驀地傳來一陣陣低啞甜膩的j□j。
白洛左右看了看,原是莫名走到白御的院子里來了。
怪不得……
白御的房間亮著光,兩道人影被投映在了白色的窗戶紙上,扭扭曲曲,就像是兩條滑膩的蛇死命的糾纏在一起。
但是……
白洛從未仔細听過白御在之中發出的聲響,可……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那屋中傳出的申吟,讓白洛覺得有些奇怪。
他慢慢的繞到了白御院子的後邊兒,然後將那白色的窗戶紙輕輕的捅了一個孔,小心的把眼楮湊了過去——
屋中的白御,正赤果著身子死命的磨蹭著身下玉體橫陳的女人,但是……卻並沒有真正的進入。
他只是固執的將自己的身體貼緊那個同樣赤果的女人,享受那種肌膚相貼的感覺,然後發出一聲又一聲甜膩的j□j。
更為奇怪的,是他根本不允許身下的女人踫他的那根,只是自己伸手握住,快速的上下擼動著。
在幾聲急促的喘息後,白御將那些溫熱的液體灑滿了床鋪,然後像是月兌力一般,倒進了床鋪之中,還不忘將身下的女人一腳踢下了床。
「弄墨,弄墨沙啞的聲音響起,白洛看到房門打開,弄墨木著一張臉走了進來,安靜的將被踢下了床不斷哭泣的女人披上衣服帶走。
而那女人的身上,除了白御留下的液體,並沒有任何情事之後該有的痕跡……
目睹這一切的白洛,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
‘任務名不詳二’——‘明君愁’,任務進度︰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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