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獵人玩網游 第164章︰以錢財為借口

作者 ︰ 邪惡的獵人

「哎……都是兄弟,說這些做什麼。你晚上有空的話就來天殘大飯店,我讓泉泉給你留個vip包間。」血色並沒有繼續說道滿的事情,大藍鯨雖說易怒了些,卻也不是白痴,只要稍微指點一二點到即可。血色說話還真是有水平。

大藍鯨一臉感激,說道︰「晚上一定去的。」

直到大藍鯨離開之後,我才問道︰「你剛剛的話有多少是騙人的呢?」

「怎麼會,我可是個誠實的人,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而且我也沒有理由欺騙大藍鯨。」血色嘴角掛著淺笑,好像他真的是個非常正直的人,好似他所說的話均非常靠譜。

我只是笑笑不再多說什麼,這個家伙真是個不安分的人,他這樣經常在角斗場呆在我的身邊,還真是委屈他了。

不過,他這個會長很少親自去接任務。說到這個任務,我就得介紹磨推鬼這個公會。

磨推鬼來自于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而血色認為這句話還不夠有攻擊力,就使用了磨推鬼,從而體現金錢的重要性。只要給足夠的金幣「磨推鬼」便會為你做事,縱使你是血色會長不太喜歡的極炫。反之,縱使是大藍鯨想要找「磨推鬼」辦事也得付錢。

這次事件說白了很簡單,極炫的道滿把暴走時代的兩個成員守下線了。而道滿為了防止暴走時代復仇,就找了磨推鬼當他的保鏢。

在野外的時候道滿就和大藍鯨遭遇了,但是因為磨推鬼的阻擋,使得大藍鯨不能得手。大藍鯨就覺得血色背叛了他的友情,來質問血色。血色能說會道,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能說成白的,平息了大藍鯨的憤怒。維護了他們之間的友情。

對于血色組成這個磨推鬼公會,我有相當多的疑問,但一直沒有遇到很好的時機。現在我倆都沒說話,保持著愜意的沉默。因此。我決定說些什麼。

「血色,你愛金幣嗎?」我看了一眼他俊美的側臉。

他沒有看我,視線在遠方有些飄忽,「不愛,可以說沒什麼感覺。」

「那你為什麼要成立磨推鬼這樣唯錢是圖的公會?」

「理由很簡單,因為這樣的話,我做任何事情就都有理由。可以完美地解釋我所做的,或者即將做的別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哇哦,沒想到普通話這麼難懂,」我不禁笑道。「你能不能說得簡單一點,我真懷疑自己的腦子或著耳朵出曾了,居然不明白你說的意思。」

血色淺笑著瞅我一眼,很快又將目光轉移到了下面的角斗場。「那我就說得簡單些,」他說。「如果你想要殺掉好美美,但是你卻沒有理由殺她,因為你們是好朋友。」

「扯淡!我不會想要殺美美的,殺掉任何人都不可能殺她的。」

「那好吧,換個人就羅生門好了。」血色很快就妥協了。

「我想要殺他的話。一刀就剁了,哪里那麼多理由。」我其實已經知道血色是什麼意思,但我忍不住想要逗他。

血色見我不配合他,就換了一種方式來解釋他創立磨推鬼的理由︰「那我們再換一個說法。我想要殺掉該隱,而這個時候羅生門也想殺掉該隱。羅生門出錢讓我幫他殺掉該隱,我是不是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殺掉他。而且還不用背負仇恨,因為極炫的人會找羅生門麻煩,而不是我。」

「就是說你分明是殺人的人,卻因為收了別人的錢,變成了殺人的刀。沒有那個白痴會恨一把刀。」

「好,說得好,總結地很精闢!」血色啪啪鼓起掌來。

我罵了句神經病,又說道︰「那就是說你是想幫助道滿的,因為收了他的錢,你的責任就沒有了。都是金錢惹得禍。」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你還真是個陰險的人啊!」

血色咧開嘴,說道︰「我就當你是夸獎我了。」

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鬧了一會兒之後,就去角斗場干架了。

現在我屬于角斗場的高端人士了,全身紫色品質的pvp裝備,不過全部都是黑色的,乍眼看,活像煤堆里爬出來的。

我現在不需要和低名次的角斗士戰斗了,每次都和百位以上的人打。

剛剛打擂台賽的時候,我總感覺百名以內的多麼高不可攀的事情,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可笑。

百名內的角斗士都是暴徒,有些甚至都不屑用技能,直接拎刀就砍的有很多。

自我進入百名內有兩天的時間了,遇到了三個近戰狂熱份子要求直接拼刀,不使用任何附加技能。我感覺這挺有挑戰性的,也便答應了。我輸了兩場贏了一場。

我排名55,名次不高也不低,我曾經試著挑戰第一名,被打得很狗似的,不得翻身。我意識到想要到擂主的位置,還需要加大力氣。

除了我自己的擂台賽之外,我還關心紅堡的事情。因為紅堡最後一個boss非常難打,好美美她們的進度已經算是很快的了,但在老12上已經卡了整整兩天時間了。極炫和其他公會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也卡在那里。

這樣一來,戰場開啟的時間被延長了,因為沒有任何一個公會打到入場券的。

有了入場券才能夠到「赤地守望者」那里拿到綠寶石,才能夠不月兌水而亡,才能夠進行戰斗。

赤地就是沙漠,一望無際的沙漠。紅堡位于赤地和黑暗之城之間,也是綠地和沙漠的分水嶺。

我雖然不打副本,但也去那里看過,紅堡的後頭有一個又干又瘦並且非常欠揍的糟老頭。

那天我和他說話,他就問我有沒有入場券。我說沒有。他就說沒有入場券,就沒有綠寶石,沒有綠寶石,你就等著干死吧,然後大笑三聲。

我偏偏不信這個邪,非要跑到沙漠里頭,然後我就干死了。直到我自己死了,我才明白糟老頭子不是騙人的。

這十幾天玩家們都忙得要死,他們不是急著尋找安身立命的公會,就是躲避仇家的追殺,剩下的都在打紅堡。

自從系統更改了下線參數之後,人們就不那麼白痴等到晚上八點自動傳送到紅堡門口。因為門口是最容易發生沖突的地方,一個不小心就下線了,所以他們都把傳送石定到了黑暗之城的傳送柱上頭。

我則屬于編外人士,白天pvp,晚上開飯店,日子悠閑又愜意。

好了,一場pvp又結束了,剛剛那個挑戰我的是個二楞子男孩,紫裝還沒滿就來挑戰我。我沒用技能就把他打趴下了。不是我驕傲,也不是我得瑟,裝備上得差距是實力無法彌補的。

一身紫色套裝的效果是難以想象的,當我穿上最後換取來的靴子之後,我的攻防屬性瞬間提高了一倍,可想而知裝備是多麼地重要。

我一般很少接受百名外的挑戰,除非自己不想打了,或者心血來潮想要虐虐小朋友,剛剛我接受那個小朋友的挑戰是因為我一點兒都不想打。但是角斗場不能夠超過兩個小時不戰斗,自動生成對手,還不如我自己選一個對手。

這場結束,我又可以休息兩個小時了。最近我自己在研究一套步伐,因為pvp的時候,非常講究走位,還有技能的配合。和高等玩家戰斗的時候,任何一個技能的疏忽都可能導致戰斗的失敗。

我現在排名一直在五十左右徘徊,總是上不去,那是因為我無法將獵人的技能和近戰格斗術完美結合。單單用刀我能贏,單單用弓,我也能贏,但是兩個一結合,我就打不過了。

這讓我想起了小滿滿,她總是不停的跑來跑去,一會兒近戰一會兒遠程,獵人和薩滿從某種程度來說是非常相似的。

戰斗結束,回到蜂窩,我伸了個懶腰,轉了轉身子。當我轉到旁邊的大階梯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戴面罩的精靈女盜賊,她的身形有些像怪童鞋。

怎麼會,我立刻否定了這個猜測,怪童鞋基本都是在潛行,她想和我說話的時候才會現出人形。

血色去哪里了?我轉身看向蜂窩的深處,他並不在哪里,那他又會在哪里呢?

我點開好友列表,想要定位血色的位置,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我沒這麼離不開他吧,才這麼一會兒時間,居然都會想他,看來我是瘋了。我關掉了好友列表,倚靠在欄桿上,看著離我最近的那個擂台上的戰斗。

那是兩個菜鳥在打斗,曾經我也像他們那樣用技能相互對打,實在是沒什麼看頭。

時間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過去二十多年我感覺遙遠,遙遠到發生了什麼都記不太清楚了,前十幾二十天我也感覺遙遠,清晰的記憶並沒有讓我感覺到時間的緩慢,反而感覺它像奔流般洶涌前進。我則靜立在水中看著時間不停從我身邊流逝。

看著下面兩個小菜鳥笨拙地打斗,我竟然笑了起來。我第一次發現自己是這樣刻薄的人。小兄弟你們的手法實在是太可笑了,我真想自己上去親手指點他們。就這樣我就又下擂台打了起來,這次我選擇40號當我的對手,和高手打斗才能夠有所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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