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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見女兒不說話,輕嘆了口氣,女兒是因為她,才落到這個地步,女兒在訓練場所受的苦和驚嚇,遠遠超過她。
她這樣的母親,還有什麼資格訓斥于她,對剛才的態度有些後悔。
握了女兒發冷的小手,放軟口氣,「容兒,娘這麼做,真是為你好,那些人萬萬不能再沾染。如果有一天,我們能離開這里,就尋個沒有人的地方,過與世無爭的日子。娘什麼也不想,只想你平平安安地活著
芷容望著母親眼里的憂慮,心里一軟。
往事雖然重要,但怎麼能重要過身邊唯一的親人。
或許她們真有比現在的處境還不堪的過去,她倒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可是母親卻是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真是這樣,母親心里將會何等痛苦,她何必再在母親傷口上撒鹽。
反握了母親的手,「娘,放心吧,女兒有分寸
月茹松了口氣,女兒就算在過去,雖然頑皮,卻從來不是沒有分寸的人,「雖然你為了娘,被迫要成為鬼殺,但平陽王,不是你能殺得了的,以後能避就避
「娘想他死嗎?」
月茹眼里滿滿地疼惜,為她理順亂了的碎發。
「對娘而言,只在乎容兒的生死……見著他,還是繞著些吧,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也不會有人是,他……太可怕
芷容將母親攬住,這才幾個月,母親又憔悴了許多,她看在眼里,又哪能不心痛?
「嬸嬸,芷容回來了嗎?」院子里傳來香凌的聲音。
芷容迷惑地往窗看看去,「她怎麼會來?」她被許可在進入黑塔前與母親住在一處,但香凌留在黑門,不能隨意離開訓練場,到處走動。
「她早上就來過一趟,說因為赤水劍被盜的事,到處亂成一團,教官們無心理會他們,干脆放她們一日的假。她說她現在又沒了親人,又只得你一個朋友,所以過來看看你月茹不知道黑門里的那些事,只覺得女兒在這里能有些伙伴,也是好的。
芷容不知自己跟香凌怎麼就成了朋友了,不過不願母親擔憂,只得耐著性子陪香凌坐了一陣。
香凌眼珠子來來去去地,都在赤水劍上轉,話題也不離蛇侯為什麼要把珍藏的劍給芷容。
她說是因為好奇,但芷容哪里不明白,她不知又是受了神巫的差遣,過來打听消息。
暗暗冷笑,看來蛇國上頭那幾位,也並非齊心。
這就難怪他們奈何不得平陽王。
遇上什麼事,彼此猜忌,又怎麼可能齊心對付他人。
芷容坐到後來,實在不耐煩,借口還有訓練,打發了香凌離開。
月茹燒水進來,見香凌已經不在屋里,「那姑娘就走了?」
「嗯,走了芷容怕母親擔心,不願把黑門里人與人之間的無情斗爭告訴母親。
「以後,有機會多帶朋友回來坐坐雖然她們現在落到這處境,但月茹仍希望芷容能有幾個貼心的朋友,那樣失憶的女兒不至于太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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