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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在蛇國,一直穿著死奴的訓練服,換上素色的青衣長裙,窄細的腰身盈盈一握,廣袖隨風飄飛,攬盡了人間優雅秀色。♀
再回到大殿上的時候,連嫵奼都不僅側目,這丫頭竟是如此絕色,也難怪蛇侯當寶一樣收著,而波斯國劫了他們那麼貴重的藥物,竟巴巴的只換她一日光陰。
睨了蛇侯,不禁微微竊喜,蛇侯是自私的人,他可以擁有美人無數,他的美人卻不容他人染指。
這丫頭去服侍了他人,在他這里就再不能得寵。
芷容不耐煩看嫵奼虛偽的嘴臉,問曹文道︰「可以走了
曹文向蛇侯拂了一拂算是行過禮,「多謝蛇侯大人
蛇侯對曹文不理不睬,緊緊盯著芷容腰間的系帶,他終日滾在女人堆里。♀
那些女人為了取悅于他,使出各種手段,衣衫就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他知道芷容現在這件衣衫的妙處,她身上這身衣衫,看似層層疊疊,包裹得嚴嚴實實,但只要在那帶子上一拉。
這身衣衫就會在從女人滑膩的肌膚上完全滑落開去,而里面……什麼也不會有,只有女子雪白柔軟的身體。
眼前小女人,有天下最柔軟魅人的身體。
任何正常男子,都抵不得這般誘惑。《》
他仿佛已經看見,這小女人光果的身子被那個人壓在身下,輾轉纏綿的情形。
恨得咬牙切齒。
甚至想放棄那條蠢蛇,但這樣一來,這些年經營的一切,就會失控。
到頭來,他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蛇侯眼睜睜地看著芷容上了波斯國的馬車,胸口被一團怒氣堵得實實地,紫眸半眯,磨著牙,欺人太甚,不讓那人萬劫不覆,他豈能甘心。
察覺嫵奼在看他,冷瞥過去,嫵奼忙別開頭,她目的達到了,不想再惹他不快。
芷容離開蛇國,反而冷靜下來,這是蛇侯和那個人之間的戰爭,她不過是他們用來較量的棋子。
只要她這顆棋子還有用,母親就能平安。
平陽王傷得很重,沒有返回京城里的平陽府,而是在燕國境內的一處別院養傷。
曹文把芷容送到門口,就告辭離去,另有婆子引著她進入內院。
婆子推開暗紅的雕花門板,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禮,也無聲地退去。
芷容跟著曹文離開蛇國,就知道一定會見到他,但站在他的寢屋門口,靜如止水的心海仍漾起了波浪,徘徊不敢進入。
過了一會兒,里頭傳來平陽王沙啞性感的噪音,「怎麼不進來?」
芷容深吸了口氣,暗罵了聲,真是個瘋子。
邁進門檻。
「關門里頭又傳來不容人抗拒的命令聲。
芷容略為猶豫,仍是反手關上房門,他一個重傷的人,還能拿她怎麼?
進到里間,便看見大床上,幔帳沒落,他松披著件月白的袍子,屈架著一條長腿,慵懶地撐頭斜靠在一團錦被上。
芷容不是沒看過他敝胸露月復的樣子,但這時床上紗帳飄飛,輕煙繚繞,而他繃緊的長腿,完美的腰月復線條,無不是極致的誘惑。
和他穿戴整齊時的俊儒清邪辯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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