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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簾揭開,露出橫臥在軟榻上的嫵奼,身邊香爐燃著香,從香爐里冒出來的煙霧,芷容不會陌生,她今天就是被那淡紅的煙霧折磨得生不如死。
嫵奼赤身**,身上僅蓋著一層薄薄的黑紗,她半睜了眼,慵懶道︰「帶上來吧
送進去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見著嫵奼就想上前,嫵奼笑盈盈地制止,令他折梅舞上一曲。
少年依言做了,起初跳時,刻意地拋眉弄眼地挑逗嫵奼,嫵奼只是含笑看著,並不離榻,少年跳到後來,面色緋紅,目光開始迷離,手伸入褲中做出讓人臉紅的動作。
嫵奼眸子亮了起來,款款下榻,慢慢走到少年面前,踮了腳,伸舌舌忝了舌忝他的唇角。
少年一把把她摟入懷中,滾在地上。
看到這里,芷容不願再看,正要轉開臉,卻見嫵奼從少年腿上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那少年仍不自知地橫沖直撞,直到彼此盡興,嫵奼才用手中匕首挑起少年的下巴,「誰派你來的?」
媚香已經燃盡,少年泄了身,人也清醒過來,看見嫵奼手中匕首,俊臉瞬間慘白。
嫵奼順手將匕首送進少年肩膀,少年一聲慘叫,從她身上跌滾下來,瞬間有侍衛上前,將他擒住。
看到這里,四兒輕道︰「走吧後面的結果已經不必再看。
回到芷容住的梅院,四兒一言不發,仍回了琴屋。♀
他額頭的傷口,血已經止住。
芷容浸濕了帕子,去拭他臉上的血跡,「你怎麼知道今晚會有刺客?」
「我前來梅院的路上,恰好看見那少年正塞錢給嫵奼送侍兒的內侍官
「想得嫵奼寵幸有什麼奇怪?」
「被嫵奼寵幸過的男子,只有一條路
「什麼路?」
「死路
既然是死路,誰還會花錢買死路?
除非另有所圖。
芷容抓著濕帕子的手一緊,她對蛇國知道的實在太少。
他拭著琴弦,「如果他抵得了媚香,今天的事,也未必沒有一點希望
芷容把染血的濕巾攥在手中,轉身走出琴屋。
平陽王傷重,按理是除掉平陽王的最佳時機。
偏偏平陽王自從上次見過芷容,便也如同人間蒸發,任蛇國派出多少探子,也沒有探到半點關于平陽王下落的消息。
再加上蛇侯遲遲未歸,神巫和嫵奼表面上平靜,暗里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只好暫時把平陽侯的事放下,派人暗中尋找蛇侯。
蛇國雖然暫時得以太平,但這靜,如同暴風雪來臨的前奏,更讓嫵奼和神巫感到不安。
外頭敲過三更。
芷容鬼魅般的身影,潛到蛇侯窗下。
蛇侯不在,他的那些侍兒自是不能在他寢宮留宿,寢宮中一片漆黑死寂。
芷容撥開窗扇,翻了進去。
如果蛇侯當真是躲著養傷,不會離開蛇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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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在蛇國,能讓神巫和嫵奼都尋不到的地方,只可能蛇侯在蛇國另有藏身之處。
蛇侯平時極少四處走動,那麼這個藏身之處,很有可能就在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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