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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兒表情很自然,一如既往得雲淡輕風,絲毫沒有這話說的怪異的覺悟。♀
芷容沒有指望他覺悟,去桌邊倒了杯茶喝,跑了半天連口水都沒有喝過,嗓子早干得冒煙,「那我在生死門學的這些東西,用來做什麼?」
四兒道︰「自保
芷容喝進嘴的茶全噴了出來,看四兒如同看怪物,「這是你的想法,還是鬼殺的宗旨?」他們長年在生死線上滾打出來的功夫,居然僅用保,而殺人卻用沒有經過那些訓練的影子?
「姑娘現在听著這些話,或許荒謬,但時間長了,就知道我說的對是不對
「這麼說,你的功夫很好?」
「在這地方,要活下去,總得有點能讓自己活得下去的能耐四兒燃好了香,走向門口,「姑娘好好休息
芷容掃了眼桌上媚香,終究閉著嘴,任他離開。《》
等門關攏,她飛快地卷起香爐,把里頭的香料倒進隔間里的馬桶。
前夜是迫不得己,昨夜是想試試自己的定力,結果當然是她的定力很差勁。
受了兩夜,已經是極限,她是豬麼,乖乖受他折騰。
雖然看著馬桶里的香料,想到那日行刺嫵奼的男子,有片刻的遲疑,很快嘴角抽出一絲冷意,如果那個人身手再快些,在媚香入骨前也能把事辦了。
他殺不了嫵奼,是他功夫不到家。
四兒隔著門听見里面動靜,微微苦笑了一下。
也罷,由著她去吧,大不了幫她做的再多些。
轉眼,一個月過去。
一個月中,燕國派了重兵前來攻打蛇國。
雖然不是平陽王親自帶兵,但在蛇夫制毒能力大大減弱的情況下,蛇國應付得仍很吃力。
芷容被派出暗殺燕國督軍,在這同時小十七帶人暗襲燕國營房各將。
燕國督軍,一場勝仗就有些飄然,免不了去最好的青樓,招了最紅的頭牌尋歡。
這個燕國皇上派來的督軍雖然色膽包天,但練的是過硬的硬氣功,刀槍不入,而且沒有人知道他氣門在哪兒,如果他自己不肯放松,根本殺不死他。
芷容將頭牌打昏,藏在櫃中,換上頭牌的紗衣。
四兒用粉彩在芷容後肩上,仔細地描著一朵艷紅的赤牡丹,掩蓋住她肩膀上還殘留著的淡淡疤痕。
還沒有完成的赤牡丹栩栩如生,象是正在顫顫開放,動人心魄的美。
芷容扭頭看著,抬頭再看他那張瞟眼看不太起眼,卻能吸引著人不願看去別處的臉,「你真是多才多藝
四兒手上活不停,淡道︰「總要會些東西,才能保得住自己主子的命,主子活著,我才能活
「你醫術好,武功好,還會很多其他本事,那為什麼……」
「為什麼要做這種低三下四的事,是嗎?」四兒抬頭,那眉眼真是如清山遠黛一樣清秀,「因為如果我做的好,我妻子良心大發,或許能回來
影子就如同他們的名字,是見不得光的,再沒有尊嚴的事,都得去幫主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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