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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胸口堵著,悶痛難忍,只覺得渾身軟若無力,他說的話,她一句不能反駁,兩國相爭,又有誰該死,誰不該死。
平陽王看著杵在那里,一聲不出的芷容,嘴角輕抿,越加冷了下去,收起書卷,起身抱起長琴,「你今日來,不過是想得到一個結果,如今你已經得了你想要的。你我話不投機,也不必再聊下去
說完不再看她一眼,轉身便要離去。
芷容回神過來,鐵青著臉,咬牙道︰「他落入蛇國,乃是身不由巳,兩國相爭,與他何干?他也不過是听命行事。我與你之間,不過是私人恩怨,你何必牽怒于他
平陽王回眸過來,目光直望進她的眼,象是能將她看穿,「不錯,你我本是私人恩怨
芷容望著那雙眼,心底莫名地一痛,將牙一咬,把不該有的思緒擠了出去,「小十七是我至親之友,無論什麼原由,他死在你手中,我都會為他討還血債
平陽王‘哧’地一聲輕笑,「你想向我討還的多去了,也不在意多上這一樁。不過要想殺我,你憑現在的本事,還不行
芷容深吸了口氣,袖中緊握著鳳雪綾的手松了開去,現在面對面地,與他硬拼,根本徒勞,「不錯,今天如果你不殺我。日後,我定取你性命
平陽王又是漫不經心地笑了笑,這句話,她已經說過多次。
只要她肯要他的命,他們之間就月兌不了糾葛,很好。
他正想如此。
突然見一抹熟悉得森寒光暈晃過,接著一道破風之聲,疾射而來。
平陽王眸色一沉,真是找死。
然那支爆破箭卻並非射向他,而是怔杵在那兒,全然不知回避的芷容。
平陽王將長琴向爆破箭擲去,同時身形一晃,將懵懵渾然的芷容攬腰抱住,向反方向急退開去。
長琴擊飛迎面而來的黑箭,接著隨著一聲爆破聲響,那支鐵箭炸裂開來,將長琴炸得四分五裂,琴裂碎片與鐵片一同亂飛。
芷容陡然一驚,如果那箭射入她的體內,她此時只怕是如同那把琴。
她認得那裹在黑紗里的女人,便是那日用爆破箭傷平陽王的女人。
一個頭變得三個大。
既然是蛇國的人,發現她與平陽王私會,這次回去,怕是麻煩不小。
回頭,入眼是平陽王繃緊的下巴,望向前方的眼,冷若冰霜。
平陽王的唇抿得薄若刀削,眼底得森然冷意是芷容從來不曾見過的。
「謝謝先生救命之恩,但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能就此抵消
如果沒有母親和被屠去的那些家人,或許真可以兩清。
「我可沒打算,我們彼此兩清聲音曖昧,他寧肯她恨他入骨,也不會讓彼此兩清,成為陌路。
平陽王低頭睨了眼懷中芷容,如果這時放開她,定可以追上偷襲之人,將其劈于掌下,但他不能肯定這丫頭還招惹了多少人暗中跟隨。
他怕這樣離去,雖然要了那女人的命,回來看見的卻是這丫頭的尸體,這險他不敢,也不願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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