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斷針會全部卡在心髒里,如果能保持情緒平和,絞心之痛自然不會太過厲害。
但是服下大量媚藥的野狼蹂躪著他,任他如何忍,血流都會加快,血流越快,心髒里的斷針就會不住地在心髒里絞動刺扎,那可真是戳心之痛。
蛇夫之毒本就是天底下最邪惡的催情藥,在藥性下,葉行尋就算再怎麼忍,也無法避免地亢奮達,**一次,那生不欲死的痛就折磨他一次。
身體再好的人,也無法承受幾回,整整幾個時辰,他如何能不早死得透涼?
芷容心系著小龍兒和父親,不想在這鬼地方呆上三天,但如果讓葉千尋死得太輕松,難泄二月的心頭痛,也對不住枉死的那許許多多的百姓。
所以她才會想出這麼一招,讓葉千尋死得其所,而又能早些離開。
辦好了葉千尋,這地方無需再逗留下去。
初八放了一把火,連屋帶里頭的尸體燒個干淨,仍從原路返回。
離開時,芷容故意落後幾步,從懷中取出一黑一白兩粒圍棋籽放在屋前一塊石上。
等三人離開,兩條人影如鬼魅一般,輕飄飄地落在火苗未熄的灰燼之前。
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尾隨在芷容他們身後的肖華和夜華。
夜華看見石上棋子,頗有些無奈地道︰「她果然不會相信與她對弈之人,只是個閑著無聊的閑客
肖華拾起石塊上的黑子,嘴角微微帶了笑,她慣來是聰明的,但正因為她太過聰明,他們之間才會有這許多曲折。
夜華不無惋惜的輕嘆,「葉千尋一死,蛇侯的線又斷了,日後他還有得興風作浪
肖華手掌一合,將棋子收入懷中,「葉千尋對蛇侯一無所知
夜華對肖華的話,不會懷疑,芷容是如何聰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們能想到葉千尋受蛇侯鼓惑,芷容同樣會想到。
她讓葉千尋死去,說明葉千尋已經沒有了價值。
「何時回京?」
「我去看看莫忘
肖華慣來清寧的眸子涌上一抹溫柔。
芷容三人回客棧,洗去身上血腥污濁,將髒衣毀去,又燒去紅傘,換過尋常穿的干淨衣裳,往日百姓所見的那雙艷麗姐妹不復存在,才走出客棧。
血池的血水已經被放干淨,那朵所謂的‘血蓮’被人砸碎在地。
沿路上都看見百姓焚燒著血蓮教的供奉牌,血蓮教總算是被連根撥去。
芷容面色平靜,眼底卻有一抹喜色,肖狐狸不必再為血蓮教蠱惑人心而煩惱。
回到雪狼族,回娘家如同串門的阿依又杵在了她家門口,正遞了女乃瓶給正拿小蛟兒磨牙的小龍兒。
女乃瓶是賈亮從京里帶來的,用上好的銀子打造。
她屋里還有大大小小十來個女乃瓶,銀的,金的,青瓷的,甚至還有一個全身通透的白玉女乃瓶,隔著瓶子,能看見里頭裝著多少女乃。
但銀的經摔,而小龍兒又頑皮,最常用的反倒是這個銀子做的。
雖然阿依堅持說,這些女乃瓶是她求賈亮買來的,但她心中隱隱覺得,那是肖華差賈亮送來的,算是他做父親的給孩子的一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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