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不斷傳出小龍兒的咳嗽聲,但火苗卻小了,顯然小人兒在洞里撲火。
但洞里空間極小,加上本來就有一些落葉在洞里,落葉被火引燃,雖然火勢不大,但要撲滅,也是不易,燻得他好不難受。
美珍冷笑了一下,從火堆中抽出幾根燒著的樹枝,走向洞口。
王爺看見,再不顧向他砍來的鋼刀,躍到洞口處,用自己身體死死護著洞口,將洞口上的松土扒入洞中滅火。
它顧得上小龍兒,就顧不上自己,被那些尖刀捅進身體,它痛得嚎叫,身體卻不肯讓開半步,仍是不斷地往洞中刨土。
美珍冷笑,畜牲著死,怨不得我了,提了刀向王爺頸項處狠狠扎去。
就在這時,手腕上突然猛地一下鑽心的痛,手中鋼刀‘ 當’一聲落地。
頭頂傳來一個聲音,「真是條好狗
美珍臉色大變,忙往後退開,警惕地望向頭頂,「誰?」
樹上躍下兩個人,其中一個白衣飄飄,俊逸的面龐上帶著幾分讀書人的文儒,另一個人則是一身合體的黑色緞面箭服,高個長腿,頭上戴著一頂慕離帽,看不見臉面,但舉手投足間卻自有一股不羈的閑懶之態。
二人不理美珍的問話,箭服男子向洞中問道︰「小家伙,你還活著嗎?」
小龍兒雖然縮在洞中看不到外頭情形,卻听得見,雖然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些人與要捉他的壞女人不是一路,道︰「暫時還活著,不過不知道過一會兒,會不會被人烤了
那人爽朗一笑,「你沒有人能烤得了你了,安心在里頭再呆上一會兒,等叔叔們把這場架打了,再弄你上來
小龍兒乖巧地應了一聲,「好
白衣男子睨了箭服男子一眼,不滿道︰「我們路上可是說好了的,打架的事,可得由你來
箭服男子有些鄙視道︰「難道說這幾年,你身上功夫沒一點長進?」
白衣男子不以為然地道︰「我要做的事那麼多,哪有時間練什麼武
箭服男子聲音越加的不屑,「不長進就是不長進,找什麼借口
白衣男子道︰「成啊,我以後用心學武去,以後你被人傷了毒了,別來找我,我一心練武,沒功夫理會你的那些閑事
箭服男子象是被人捏到了喉嚨,哼哼道︰「先生的手細皮女敕肉,還是拿針的好。打架這種粗活,還是由本太子來做
白衣男子這才滿意地向王爺看去,見王爺身上到處淌著血,少說身上有七八個窟窿,‘嘖嘖’兩聲,伸手向它模去。
王爺早被刺得發狂,如果不是要護著這洞,早撲出去與人抵死相拼,見白衣男子伸手過來,猛地一口咬去。
白衣男子手指輕彈,道了聲,「倒
王爺龐大的身體轟然倒下,但它森森白牙已經微微咬合,只是尚未破皮,如果王爺動作再快一步,或者他指間彈出的藥粉藥性性上半步,他這手臂就要送給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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