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侯無辜地眨了眨眼,「不知呢,或許逃了,或許……呵呵……」
「他是你親哥哥,來這里是為了給你擦芷容臉色發表,這人真是喪心病狂。
為了引誘她們入局,竟連一以為他的兄長也利用,甚至任其淪為尸食。
「那又如何?不過是凡塵一世,過了這一世,誰知道他是什麼?」他聲音柔媚,但說出的話卻讓寒入骨子。
月茹驚得一聲低叫,「你……你妖化了也就罷了,居然還自墜為魔,難道你就不怕你父親……」
蛇侯冷哼了一聲,打斷月茹的話,「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月茹忙咬了唇,不敢再說下去。
芷容听到‘妖’字,朝他袍下看去,他懶懶垂在床下的銀紫蛇尾反射著明珠的光華,絢麗奪目,驚人的美。
蛇侯見芷容向他袍下看來,細細的尾巴尖搖了搖,「想找這個麼?」
芷容忙轉開視線。
他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媚笑了聲,「原來你好這口尾巴尖慢慢向她探來,伸進她的里裙,繞上她的小腿,
芷容呼吸一緊,很想再狠狠地踩他一腳,可惜腳踝被蛇鰻緊緊纏住,動彈不得,豎起眉頭,「把你那臭東西拿開
尾巴尖不但不退開,反而纏著她,輕輕摩挲起來。
芷容倒抽了口冷氣,干脆當是被條蛇纏上,不去理會。
整理著紛亂的頭緒。
喪尸是他弄出來的,從他屋里的蛇鰻可以斷定,攔住她們去路的蛇鰻也是他布下的。
他利用蛇鰻改變她的路線,將她逼往這個方向。
她甚至開始懷疑與琪墜落這山洞,也是他所為,「你對與琪做了什麼?」
「我不過是施了個幻術,讓她產生幻覺,听見她丈夫的聲音從這洞里傳出……」
芷容手攥成拳,「你把與琪從燕京擄來,就是為了利用她來引喪尸圍堵我們?」與琪產生幻覺,听見丈夫的聲音,就算她不相信,她的丈夫會在這里,也會情不自禁地向洞里張望,而山石邊緣,大多長有青苔,因而她踩在青苔上,自然容易跌進山洞。
與琪不會武功,這麼高摔下去,哪能不傷,她破皮出血,自然引來喪尸,將她們趕向這邊方向。
芷容身邊的人,只有與琪和母親不會武功,也只有與琪跌進這個山洞,無法自己爬上來。
同樣知道,如果與琪出事,她不會舍棄與琪。
她去拱救與琪的時間,足夠山谷外聞到血腥味的尸群趕來。
這個人處處算計,連人命和人性都算計,可憐與琪最終因她而死。
「我們之間的賬,又可以再加上一筆
「那又如何?」蛇侯略換了個姿式,靠得更舒服些,「橫豎,你今天來了,也就再不能離開,你喜歡怎麼跟我算這些賬,我就陪著你慢慢地算,算上一輩子
「喪心病狂
蛇侯不以為然,「我心心念念的只有一個你,其他人,我何需在意?」
月茹听到這里,身子一震,拖拽著蛇鰻的手停下,突然轉身,向屋里跪下去,「我求求你,放過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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