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春風更暖,暖的讓人懶洋洋的總想睡覺。(菇涼們看書的必備網站八^零^書^屋)比起前幾日綿綿細雨天的陰濕來,這日陽光卻是春光明媚,暖意盎然。
歐陽冰心瞧著早清的陽光甚好,像想到荷花池旁曬曬太陽,呼吸一下綠荷蕩波時飄過的清新水汽。想著,便讓紅葉搬了把椅子,與自己一同來到荷花池邊。
坐于椅上,望著一池的碧綠清水,葉荷鋪蓋,心似一瞬間,非常舒暢。瞧一眼碧水池邊,竟瞥見有尾黑色的小魚兒游過,活潑的掉轉了尾巴,很快又隱于水下不見蹤影。
瞥見活潑的魚兒,歐陽冰心抿唇微笑,探眼再看去時,卻也未見再有魚兒游過。有些小失望的收了視線,轉而微眯起眼楮,望向暖陽的晴天。藍天白雲一片晴色,白色的雲朵不時的變幻著奇異的形狀,漂浮移動著。偶有鳥兒飛過,會留一聲啼叫,眨眼飛離不見。
心情乍好,手不自覺的輕撫于小月復上,感受著薄衣上傳來的溫意,一臉的幸福。這時,拿了一件薄衫的月容,微笑著走來,為主子披上,細言道「主子,披上衣服吧,近水濕意,別涼了身子。」說著,為主子披好衣服後便立于主子身側,看著主子撫模著小月復,不由喜的道「主子,奴婢怎麼覺得主子此時月份的肚子,要比其她孕婦大好多呢。」
月容說著不禁又細瞧一眼,接著道「主子,依奴婢拙見,主子極有可能懷的是雙生子呢。」
歐陽冰心聞言,忍不住低頭瞅向自己已顯懷的小月復,用手比了比,笑聲問道「真的嗎?月容怎瞧出來的,若是的話,可是好了。最好是一對龍鳳胎,那本宮,可是有福了。」說著。不禁再次模了模自己的小月復。
月容微笑聲道「奴婢也是瞧著主子這才五月份的身子,就這般突顯,十之有*有可能是雙生子。♀」想了想,向主子提意道「主子不防召了太醫院的蒼院使前來,讓前為主子把把脈,看是否如奴婢所猜那般。再說主子,已經好久都沒有讓太醫請過脈了,之前主子老覺麻煩,但主子現在已是五個月的身孕了,應該讓太醫給細把把脈了。」
歐陽冰心聞月容提議聲。想了想。也覺得應該讓太醫好好瞧瞧。畢竟有像月容所說,已經懷孕有五個月了,總得讓太醫好好瞧瞧才是。思及此,便點點頭。轉而向月容吩咐道「嗯,那就傳了本宮令,命人前去太醫院,將蒼院使請來,為本宮細細把一次脈。」
月容見主子同意,忙欣喜的應道,隨及跟主子說了聲,便去喚人去太醫院尋太醫去。
月容剛走,就見婉兒的侍女雙巧急急的跑了來。福身行禮道「奴婢給主子請安,主子金安!」
歐陽冰心瞧著神急的雙巧,道一聲「平身吧!」後起聲問道「本宮瞧你神色慌亂,可是小公主出了什麼事?」
「回主子,小公主不知怎的。突然一夜醒來後,臉上長滿了紅色水泡樣的疹子,額頭還有些發燙。」雙巧急的向主子稟明著,突然怯怯的抬了眸子,偷偷看向主子,小聲吞吐道「主子,小公主會不會,會不會得的是天——花」
「混話,說什麼呢?」歐陽冰心冷的喝斥向雙巧,後立即起身,吩咐向紅葉道「一會蒼院使若是來了,命其立即前往婉兒的寢殿。」隨後看向身子顫抖的雙巧,命道「走,去永樂殿。」
「是」紅葉與雙巧同聲領命,正在這時月容正巧命了宮人去傳太醫,剛走回來。突然見雙巧在此,又驚見主子沉下的臉色,急的上前詢道「主子,發生何事了?」
歐陽冰心緊抿雙唇,緊聲道「雙巧剛剛來報,說是婉兒突然身上起了好些疹子,還有些發燙。」
「什麼?」月容驚叫一聲,正待急詢問。便听主子急命道「現在具體什麼情況,本宮也不知,趕緊隨本宮一起去永樂殿看看。」說著,急提了步子,往永樂殿而去。身後緊跟著月容與雙巧。
待來到永樂殿時,乳母與侍女如遇上救星般的急忙跪地行禮,就听乳母急的泣聲道「主子,您快去看看小公主吧,小公主,嗚——」說著,心疼的嗚嗯不成聲。
歐陽冰心听了心里也一急,一擺手命她們起身,急急走到小婉兒的搖床前探看。果見小婉兒原本粉女敕白淨的小臉蛋上,此時有十幾個大小不一的水泡狀疹子,再細看向別處,耳後,脖頸,手上,衣服外能看到的,多少都有幾個分布在皮膚上面。
反復細瞧後,歐陽冰心心下一松,瞧著小婉兒因為癢正用小手一蹭一蹭的想要抓撓臉,忙伸手握了婉兒軟軟的小手,側臉命向乳母道「去找件衣袖長的衣服給婉兒換上,不能讓她撓到臉,不然撓破了皮,出了水,定是會留下疤的。」
乳母聞主子言,忙急去尋了一件衣袖長的小衣服急急拿來,想要上手給小公主換上,卻又極怕傷到小公主的,躊躇著不該如何著手。
歐陽冰心看一眼,向月容吩咐道「月容,幫乳母兩個一起,動作輕些,不要踫到婉兒身上的水疹子。」一旁乳母聞主子聲,心下大松的趕緊與月容一起幫小公主換下了衣衫。
瞧著換上長袖的小公主,歐陽冰心又命了乳母道,「好生看著,一定不要婉兒伸出手撓向臉,否則,一但疹子退了,定是臉上有疤,到時可就不好消了。」
乳母聞言,忙點頭急應著,後抬了眸子,詢問主子道「主子,小公主這是怎麼了,昨晚上還好好的,只一晚,今天一早便這樣了。」說著,極為擔心的道「奴婢一開始時,瞧一眼,嚇了一跳,以為是——。可是奴婢細瞧,也並不是外人所傳的那種病的狀況,不知主子是否知道小公主這是怎麼一會事?」
歐陽冰心知道乳母擔心什麼,她是擔心小公主得的是天花,那天花不光是絕癥,更可怕的是一種傳染力極強的病。抬眸掃一眼室內其她侍女緊張的模樣,出聲安撫她們道「放心。小公主得的不是那害人的傳染病,只是出了水疹而已。本宮已命了太醫前來,一會便會有定論。」
話剛落,便听到傳事太監稟道,太醫到。
歐陽冰心命了其進內。
蒼威進室內後,忙垂首跪身行禮,「臣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金安!」
「蒼院使平身吧!」歐陽冰心命起其身,後道「蒼院使趕緊上前診看一下小公主這是怎麼了,臉上身上全起了水泡樣的疹子。本宮瞧著。像是水痘。還請蒼院使前去診斷一番。」
蒼威忙領命走上前。待看一眼小公主臉上的疹子後,轉身垂首躬身向貴妃稟道「回娘娘,微臣剛剛看過,確實如娘娘所猜。小公主得的是水痘。」說著,又聲念道「瘡皮薄如水泡,破即易干,而出無漸次,白色或淡紅,冷冷有水漿者,謂之水痘,此表證,發于腑也。」
室內眾人一听。忙心下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天花,對于古代這個從來都是懼怕天花的時代來說,每個人自是絕不會希望小公主得那種絕癥。
歐陽冰心點點頭,後道「那依蒼院使該如何治療,才可讓其消的快些。畢竟小公主尚在襁褓之中。定是忍不住這種癢耐,若是不小心抓及臉,本宮可是記得這水痘一旦破水,日後必是會留下疤的。」
蒼威聞貴妃言,忙道「娘娘可命人先給小公主做副小手套,套于小公主手上,避免小公主用手揉眼,令病體感染到眼楮,引起眼疾,以致眼處留下疤痕,影響視力。」說著,頓了一聲,接著道「微臣會開一方子,用以煎服給小公主,約有半月余時間,便會好。」
「嗯,那就有勞蒼院使了。」歐陽冰心道。
蒼威忙躬身道「不敢勞娘娘如此說,這是微臣份內之事。」
隨後,蒼威開好了方子,歐陽冰心命了雙巧隨蒼威去太醫院拿藥。
歐陽冰心隨後又命向乳母道「你這段時間,常用溫水給小婉兒擦拭身子,盡量不要踫到疹處。脖頸與臉上,一定要小心之小心,若是實在不行,就只給她擦身上及可。這樣也可緩一下小婉兒的癢感。」
「是,奴婢一定按照主子說的做。」乳母緊忙領命稱道。
小婉兒沒事了,歐陽冰心心下松一口氣,感覺有些累的,命人拿了一把椅子,放于搖床前坐下。看著搖床里已經睡著的小婉兒,歐陽冰心一陣心疼。看著小家伙,夢里感覺癢的不時晃著穿了長袖的小手,想要撓向疹處,歐陽冰心忙探前,為其清清的吹著涼氣,以緩解她的癢感。
一旁的宮人瞧著,無不在心里贊嘆主子對小公主的好,就算親生母親,也不過如此吧。
一邊清清的給小婉兒吹著,一邊想到什麼的,歐陽冰心招了月容上前,叮囑道「月容,一會你命了宮人前去寒月宮一趟,把婉兒出水痘一事告于蘭御女。讓其放心,就說小婉兒已經太醫診過,過些時日便會好,讓其不要擔心。」
月容聞言,想了想的道「主子,不如就不告訴蘭御女了罷。她于寒月宮內又出不來,萬一听到小公主得了水痘,還不急的闖出冷宮來。所以,奴婢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她為好。」
歐陽冰心听月容如此說,卻是搖搖頭的道「不,本宮覺得還是告訴她最為合適。畢竟她是婉兒的親生母親,婉兒發生的點滴,我們都應告訴她。」說著,側臉看向月容道「你且去命人告訴她,讓她放寬心。並轉告本宮的話,讓其不要著急,小婉兒很快就會好的。她不是那不懂事的,自是知道如何做。」
月容听命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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