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默瑜在下,易雪撲在他身上,身上隨意用衣服裹起的身體已經露出大片風景,而她卻一點也不自知,渾身除了怒氣,什麼也沒有。
而被壓在身下的司徒默瑜卻將一切都看在眼里,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只見易雪雙手掐著司徒默瑜的脖子,而司徒默瑜雙手摟在她的腰上,臉被憋的通紅,少有的紅色在臉上出現,司徒默瑜開始干咳起來。
易雪的力道很大,恨不得就這樣將他給掐死。「別鬧司徒默瑜艱難的擠出兩個字,听不出是什麼心情。可是在氣頭上的易雪哪里听得進別的聲音。
「我鬧,到底是誰鬧,你個臭墨魚,登徒子。我掐死你易雪氣憤的說道,可是手上的力道卻放小了。
「你再這樣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對你做什麼司徒默瑜邊說著,邊一翻身,將二人的位置調換了一下,將易雪壓來身下。
「放開我易雪瞬間覺得臉有點發燙,這樣的姿勢真的很曖昧啊,要不要這樣對她。可是語氣卻絲毫沒有放松下來。
然,在她身上的司徒默瑜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分明已經感覺到身下的柔軟,也發現自己某些地方的變化。這個丫頭要是再點火,他可真不能保證會不會就這樣要了她。要知道長期禁欲的男人可是不好惹的。
「你別鬧,我自然會放開你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要挑戰他的忍耐力。後果會很可怕的。
易雪看著他有些緊繃的臉,又注意到他身體的變化,也不敢在輕舉亂動。只是眼楮還是狠狠的等著他。
該死的大墨魚,她現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才被他這樣欺負,這筆帳他日一定要給他算回來。
看著終于安靜下來的易雪,司徒默瑜才慢慢放開她,再抱下去,真的要出事了。
「穿好衣服,趕緊睡覺丟下幾個字,司徒默瑜轉身便快速的離開她的房間,這樣曖昧的房間,實在不宜久留。
「睡你沒妹,我要是不報仇我就不叫易雪看著司徒默離開的背影,易雪憤憤的說道。
氣死她了,要不要這麼倒霉,被他這麼一看,以後在他面前多尷尬,不行,她要趕緊籌備自己的事業,趕緊離開這里,這個破地方,她是一點都不想待了。
這個該死的大墨魚,她也一刻都不想見到了,氣死她了,好像認識司徒墨魚以後,她把過去19年沒有發的脾氣都發了,氣得她肺都快炸了,真是傷身。
而出了易雪房間的司徒默瑜,一臉冰冷的回到了書房。坐在書桌邊上,腦子里全是剛才易雪的樣子,憤怒的模樣,柔軟的身體,都沖擊他的神經。
「該死司徒默瑜低咒一聲,他這是怎麼了,向來心如止水的他竟然激起漣漪了。
起身,走到後面的書架邊上,一手按在了書架上的一個花瓶,一道門豁然敞開。
司徒默瑜走進去,門便又自動關了起來,看不出一絲痕跡。司徒默瑜走到一個水池邊,開始月兌衣服,這個密室,他特意引了外面的溫泉,只為毒發的時候可以泡一下,緩解疼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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