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易雪嘆了一口氣,「過來她指著他,叫他站到自己身邊來。
司徒默瑜也不嗦,直接就走到易雪面前。「坐下,沒事長那麼高干什麼易雪實在覺得和他站著說話很費勁,她得仰著脖子,多累。
「不要怪我下手狠,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要來惹我?」易雪邊埋怨,邊從腰間拿出一小瓶的藥膏,給司徒默瑜輕輕的涂上。
輕柔的動作,讓司徒默瑜有一絲的出神,貌似除了那個女人,還沒有與別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不怪淡淡的兩個從嘴里飄出來。這樣的感覺似乎很錯。而專注的為他擦藥的易雪,絲毫沒有注意到她情緒的波動。
「怪我也沒用,反正我也打了易雪滿不在乎的說道。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不準叫人跟著我哈易雪想起明天的事情,不由警告道。
司徒默瑜眉頭微蹙,這是要出去玩麼?可是他也想跟著一起去。心里藏不住的擔憂。
「我隨你一起去依舊是沒有感情的語言。
「不要,我自己去,你要是跟著我,我就走沒有辦法,易雪只能出口威脅。
「這樣不好司徒默瑜皺眉的說道。他的情緒一直很簡單。明顯,厭惡就是厭惡,喜歡就是喜歡,沒有中間地帶。
「為什麼不好,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干嘛要跟我說,你一個大王爺,難道就沒有別的事情麼?」易雪嘴里絮絮叨叨的,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讓這個大墨魚還給她裝酷,疼死他。
「嘶……」司徒默瑜輕聲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丫頭要不要下那麼重的手。
或許是感覺到司徒默瑜的疼,易雪才又重新恢復之前輕柔的動作。敢惹她,王爺也不給面子。
對于易雪的話,司徒默瑜不再反駁,心里卻莫名的不是滋味。
易雪幫他把傷口涂好藥膏以後,傷痕竟然在半個時辰以後,奇跡般的好了,沒有一點痕跡。看著鏡中的自己。司徒默瑜一向沉穩淡定的臉上不由閃過一抹驚奇。
這麼神奇的藥膏,他都沒有見過,她身上怎麼會有?
「這是什麼藥?」司徒默瑜平靜的問道,心里卻是已經很激動。
「這是我自己研制的消除疤痕外傷神馬的奇藥。天下沒有第二瓶」易雪揚了揚手里的藥膏,驕傲的說道。
司徒默瑜盯著她手里的小瓶,眼楮一緊,他看到了什麼,只覺得有點難以置信。急切的抓住易雪的手。
「喂,臭墨魚,你干嘛啊,放開我,是不是被打的不夠?」易雪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氣,此刻又被他莫名其妙的行為給惹怒。
「你手腕上的印記是哪里來的?」司徒默瑜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嚴肅的問道。
「你放開我,臭墨魚,你弄疼我啦易雪不由分說的又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快說司徒默瑜一身嚴肅冷酷的氣息,與平時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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