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默瑜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易雪無奈的扶額,算了,有這個閑工夫在這里跟他較真,她上去一趟都下來了。
說著,易雪已經施展輕功飛了上去。樹實在太高,即便是她速度再快,中間也要停留的時候。這樣,手難免就踫到了上面的刺。
還沒到上面,易雪就已經覺得,手心鑽心的疼。一會就變得血肉模糊的樣子。易雪淚奔,老娘的第二張臉啊,這是要毀容的節奏麼?
現在還不知道這些刺有沒有毒,要是有毒,回去還要解毒,坑爹的,這破事怎麼那麼多。
易雪咬著牙,忍著劇痛,抬頭看看距離自己已經不遠的花,一鼓作氣,咬緊牙關,一躍就飛到上面。迅速的將花摘下。
下來的時候顯然沒有那麼費勁。片刻功夫,易雪已經安全著陸。只是,手上的傷已經觸目驚心。連自己都不忍再看。
絞心的疼痛已經讓她額頭冒汗。幸好下來了,要是再讓她在上面待一會,估計她就撐不住了。
「看,拿到了易雪走到司徒默瑜跟前,揚著手中的花,故作輕松的說道。其實她真的很想說,靠,疼死老娘了,但是,覺得和司徒默瑜還不是很熟,算了,還是保留點形象吧。
而司徒默瑜卻好像沒有看到她手中的花,而是徑直走到她面前,面容駿冷的看著她,輕輕的給她擦去額頭上的汗。
易雪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呼吸一窒。這只臭墨魚怎麼突然變的這麼溫柔,啊啊啊……她還不習慣呢。
擦完她額頭上的汗,又小心的牽起她受傷的小手,呼吸瞬間變得有點沉重。當他溫暖的手觸踫到易雪的手時。
疼痛的感覺頓時將易雪拉回現實,理智也迅速回爐。「不要踫。有毒說著易雪已經將手藏到身後。
大墨魚身上已經那麼多毒,現在少踫一種是一種了。
「伸出來司徒默瑜臉色一黑,該死的,她躲什麼,他什麼沒見過,還怕她這點區區小毒。未免太小看他了。
易雪看著司徒默瑜臉色不好,知道如果自己不給他看手,這廝只怕又要生氣了。算了,還是乖乖的伸出手給他看吧。
司徒默瑜牽起易雪的手,鮮紅的血刺痛了他的眼楮,猙獰的傷口,好像在劃在自己的心上。
「嘶……」一不小心踫到,易雪就疼得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真特麼的疼捏。
「你個笨蛋司徒默瑜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塊布,輕輕的給她擦拭著傷口。
易雪看著他專注的樣子,心里一軟,第一次他罵她笨蛋,她覺得听著也不錯。
「疼不疼?」拿著易雪的小手,司徒默瑜面色深沉的問道。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心疼和擔憂。易雪看著他眼里的情緒。頓時一愣。
天啊,她看到了什麼?她是不是眼花了,他怎麼會心疼她。要有也只是感激吧?難道是她疼得眼花了?
易雪的智商顯然還沒有回爐,只是機械的點點頭。看著她呆愣的樣子,司徒默瑜頓感無奈。這個小丫頭,腦子又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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