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默瑜幫易雪將兩只手包扎好以後,易雪頓時整個人都蔫了,這哪里是包扎,她的手分明就已經變成兩個大白蘿卜。
「額……你敢包的再夸張一點麼?我傷的是手掌,又不是整個手臂,你包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手臂殘了呢易雪終于忍不住,越說越大聲,憤怒的情緒已經呼之欲出。
「不會的此刻的司徒默瑜卻無比淡定的說道。易雪不由翻了個白眼,傷的不是你,你當然不會這樣認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我這樣要怎麼吃飯,還要給你配解藥,這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易雪再次抱怨,要是可以,她寧願自己包扎呀,這只大墨魚到底有沒有常識。
「還有我司徒默瑜卻毫不在意。你的手受傷了,不是還有我在麼?說這些干什麼,矯情。
「好吧,那你去拿我摘的那朵花出來,搗碎了,咽下去。再吩咐人拿過來一碗醋,喝了,再吃我包袱你的丹藥,就差不多了易雪耐心的交代著。司徒默瑜身上的毒也不能耽擱。
好不容易幫他取回來那朵花,要是再因為別的事情耽擱的解毒時間,那她的努力就白費了。
司徒默瑜也不多問。可是眉頭卻是微微蹙起,這個方法也太奇怪了有沒有?還要配著醋一起喝才有效果。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終于,司徒默瑜按照易雪的方法解毒以後,頓時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這花的奇效卻是令人吃驚。不過更令他吃驚的並不是藥。而是眼前的這個小丫頭。
她知道的東西,似乎比他還要多。頓時對易雪的身份更加好奇。上次已經吩咐天翼出去查,至今沒有任何消息。轉念一想,似乎已經沒有這個必要。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她對自己無害,這樣,他是否能夠真的信任她?……
「喂,大墨魚,說好的午餐呢?我都快餓扁了受不了這樣安靜的氣憤,易雪的肚子也都在抗議。距離他們回來已經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要準備一個午飯應該也不是問題了吧,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這效率……
「馬上就送來了司徒墨魚這話才剛說完,天翼已經拿來一個食盒。易雪看著食盒上印著醉香樓的標志,才知道,敢情這是出去買了,那也不用花那麼長時間吧,又不是爬著過去的。
放下食盒,天翼便識相的退了下去。司徒默瑜小心的拿出里面的飯菜,三菜一湯,色香味俱全,不愧是晉江城第一酒樓。做的菜果然都是上品。不過,這個名號即將要被她的餐館代替了,真是為他感到惋惜。哈哈,某女還在肆意的遐想著。
司徒默瑜已經坐在她的身側,拿著碗,易雪一看,額……他……他這是要給她喂飯的意思?要不要這麼有愛哇,大墨魚,她的小心髒有點受不了。
「吃吧這樣想著,司徒默瑜已經將一口米飯遞到易雪嘴邊。就這樣,易雪愣是看了他半天,卻還是沒有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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