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沒有?」正當易雪還在出神的看著他思考問題的時候,司徒默瑜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嚇得易雪一陣窘迫,為什麼她經常有一種做錯事被發現的感覺?她做了嗎?做了嗎?沒有吧,那為什麼總是心虛。
「誰看你了,本小姐是看你在做什麼,能不能吃?可不要浪費我的食材易雪卻還是嘴硬的說道。
「肯定能吃司徒默瑜卻無比淡定的說道,手里的動作也沒有停下。易雪走進一看,原來又在煮粥,她現在嚴重懷疑,司徒默瑜只會煮粥,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好吧,其實早上也不適合吃什麼重口味的東西。
「做好沒有?我去叫師父起來吃了?」易雪輕笑的問道。「做給你的司徒默瑜卻淡淡的說道,一副冷傲的樣子,讓易雪忍不住想上去給他一拳。
「我師父知道了你不給他吃,一定後悔救了你易雪沉默了片刻,終于平靜的說道。「你不後悔就行司徒默瑜卻說的理所當然。
「真是敗給你了,你做好就起來,我來做,他是我師父,我要給他做飯。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易雪翻了個白眼,又憤憤的說道。
可是司徒默瑜听到這個唯一,臉色莫名的就沉了下來。唯一這個詞,只能用在他身上吧。他沒有讓開,一直杵在原地。「借個地方給我易雪見他站著不動,忍不住就推了他一把。
「嘶……」司徒默瑜卻皺著眉頭輕呼。「怎麼了?踫到你的傷口了?」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易雪又懊惱的問道,誰讓他一直在這里擋地方。
「你到那邊坐著吧,我一會就好易雪難得溫柔的說道。司徒默瑜只能照著她的吩咐,大早上的,還是不要惹她發脾氣比較好,尤其是知道她的身體里現在有毒,應該不能受刺激。
易雪沒想到這斯竟然那麼听話,突然有一絲不習慣。好吧,她果然是欠虐的。
「做好了,我去叫師父過來吃飯一炷香的功夫,易雪已經將簡單的早餐做好。走到靈簫子的房間,叫了幾聲,卻發現沒有任何動靜。易雪心中閃過一絲不安,慌忙推門而入,卻哪里還有靈簫子的影子。
只見桌上擺著兩瓶丹藥,還有一封書信。易雪沒有多想,急迫的打開書信。只見上面就寫了幾個字︰「為師尋藥去了,勿念易雪愣愣的看著桌上的藥,眼眶忍不住發熱。
師父一定是知道她不喜歡煽情的場面才會這樣不告而別。只是,師父,你不知道,易雪也是可以偶爾煽情的。心情頓時跌入谷底。看著桌上的丹藥,上面已經詳細的寫了服用的方法和時間。
「前輩呢?」見易雪久久沒有出去,司徒默瑜便要進來看看,卻看見易雪一副空洞的樣子,站來原地,眼眶還紅紅,卻沒有流淚,這個丫頭,從來就不是輕易流淚的人。
「大墨魚,師父走了易雪回過神來,看著司徒默瑜,呆滯的說道,眼里積蓄已久的淚水,終于再也控制不住滑落。雖然離別對她來說已經是長見的事情,她從來也不是兒女情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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