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默瑜毫不猶豫的抱起易雪往她的房間走去。司徒默曦姐弟也跟在身後。焦急的看著司徒默瑜懷里的易雪。司徒默曦咬著嘴唇,希望嫂子不要有什麼事才好。
司徒默瑜很快就將易雪平放在自己的床上。「三姐,雪怎麼了?」司徒默瑜看著喻言,眉頭緊皺,擔憂的問。
喻言第一次听到司徒默瑜竟然也跟著易雪一起叫她三姐,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那些人身上的某種物質引發了她身上的毒,今天本來也是毒發的日子,只是,自己發作和被人引發又是不一樣的喻言冷冷的說。
「雪,今天毒發?」司徒默瑜看著還在痛苦糾結的易雪,忍不住又將她抱起來,摟在懷里,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
手也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努力讓她的手變得溫暖。
「哎,這個傻丫頭還是沒有告訴你麼?」喻言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沒有。三姐,怎麼回事?」司徒默瑜冷冷的問,眼里卻滿是急切。
「小雪跟你換血以後,每月十五都會發作一次,一次比一次嚴重,直至心脈肝髒衰竭而亡喻言面色凝重的說,眼眶也微微泛起了淚花。易雪咬著嘴唇,緊緊的抓著司徒默瑜的手。
「墨魚,我……我沒事……」說話的時候,一滴淚水順著眼珠流了下來。臉上因為劇痛,蒼白的像一張白紙。司徒默瑜什麼也沒說,只是更加摟緊了她,她痛,他比她更痛。
當初要是知道換血會讓她那麼痛,他一定不會同意換,他寧可痛的是自己。「三姐,有辦法麼?」司徒默瑜封住了易雪各大穴道,看著喻言,好像所有的希望都在她身上。
「小雪說,她的師父給她準備了藥,你知道放在哪里麼?」喻言望了望已經開不了口的易雪,哽咽的說道。司徒默瑜模了模易雪身上,真的在她的腰間發現一個小瓶子。
「雪,是不是這個藥?」司徒默瑜輕輕的問著易雪,好像一大聲,她就會被驚嚇到。易雪艱難的點點頭,發紫的嘴唇因為剛才狠要,已經滲出血絲。
司徒默瑜二話沒說,直接將藥倒出來,給易雪喂下。易雪吃下藥以後終于感覺好一點,可還是痛的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疼痛遠遠的超過了她的想象。坑爹的,當時師父不是說了,吃完藥以後疼痛就會減輕很多麼?為什麼她現在還是痛的眼淚直流。
「妹夫,你這里可有冰窖或者至寒的地方?」喻言若有所思的問道。司徒默瑜想了一會,才想起,王府後山的洞里好像有一個冰水池,卻很少有人去那里。他以前毒發很痛的時候,就去那里。
「有司徒默瑜果斷回答。「那抱著小雪去那里吧,冷的地方可以減輕她的疼痛,她的毒是被引發的,所以會比較麻煩瑜言深情有點凝重。她模著脖子上的玉佩,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終于明白師父叫她過來干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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