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易雪不得不又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也因為劇痛,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司徒默瑜將她抱在懷里,這個時候的她好像一根羽毛,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
「讓她待在水池里一會,你先上來看著痛苦的易雪,喻言的眼淚早已經濕了眼眶,沒有想到,小妹竟然有這麼坎坷的遭遇。
「她不會有事?」司徒默瑜卻遲疑的問道。「毒已經逼到一個地方,暫時不會有事,讓她在里面休息一會,將那些毒凍住喻言如實的說。
司徒默瑜听完喻言的話,才放心的點點頭。慢慢的上了岸,衣服已經都濕透,他又運起真氣,將身上的衣服弄干。喻言打了一碗冰池的水,又取下脖子上的玉佩,放在里面,生火,開始煮,她沒有忘記,當年洛辰就是這樣給她解毒的。
她知道在易雪身上的毒很霸道,不知道有沒有用,只是當年賢妃說,那個玉佩是可以解百毒的,暫且試一試也無妨。
司徒默瑜只是在一旁看著喻言的一舉一動,臉上有一絲好奇。碗里的水漸漸變成紅色,如鮮血一樣殷紅。「去把小雪給扶上來喻言淡淡的說。
司徒默瑜將易雪一撈,又回到自己的懷里,只是易雪的身體卻已經僵硬。「雪,醒醒司徒默瑜輕聲喚她,卻發現易雪根本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也沒有一點生機。
「三姐,雪,不會有事吧?」司徒默瑜擔憂的看著喻言,心里忐忑的問道。「她沒事,你先過來,拿著這碗藥,我給她打通一下心脈喻言將手里的藥遞給司徒默瑜,自己已經來到易雪的身側。
一手扶著她,一手運氣真氣,打在她的背上,頭上,月復部,幾個關鍵的穴位。易雪的身體漸漸暖了起來,身上開始有了溫度,卻因為衣服已經濕透,反而更加冷。
「額……把你身上一件干衣服給月兌下來喻言看了司徒默瑜一眼,遲疑的說道。司徒默瑜自然明白喻言的意思。幾下功夫,就像外面的一件長跑給月兌下來,只剩下一件里衣。
「你先轉過去接過長袍,喻言又吩咐。司徒默瑜猶豫了片刻,還是轉了過去,要是只有他和易雪在,他一定就過去幫她穿了,不會羅嗦那麼多。可是現在她的姐姐在,沒有辦法。
少頃,喻言已經將易雪的衣服全部褪下,給她穿上司徒默瑜的長袍,把她裹著嚴嚴實實的,生怕會被看到一點,司徒默瑜看著如此謹慎的喻言,不由有點無奈,看來她的三姐還是不相信他啊。
「好啦,過來抱著她,我給她喂藥喻言轉過臉來,看著正在糾結什麼的司徒默瑜說。司徒默瑜收起思緒,走到喻言身邊,抱起易雪,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才發現,這個丫頭的臉色,還是那麼蒼白,唇間還滲著血絲,一定是因為剛才太疼了咬傷了。看著毫無生氣的易雪,司徒默瑜臉上滿是糾結,第一次毒發就那麼厲害,那第二次,第三次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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