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默瑜只是悶哼了一聲,沒有甩開,任由她咬著。很快,易雪就嘗到了血腥的味道。濃烈的血腥味才將她的理智拉回現實。
「解氣了麼?」司徒默瑜依舊風平浪靜的問,一如往時惹她生氣一樣。看著滿手的鮮血,他竟然眉頭都不眨一下。而鮮紅的樣子卻刺痛了易雪的眼楮。
坑爹的,他的血不就是自己身體里的血,這樣流著,還是有些心疼。此刻,易雪才知道,無論自己如何生氣,只要看到他受傷,她的心就會不自覺的軟下來。
氣一消,心痛的感覺馬上煙消雲散,坑爹的,要不要這麼神奇。易雪拉過司徒默瑜的手,從腰間掏出一瓶藥粉。灑在傷口上,立即神奇的止了血,又將自己裙子上的一塊紗扯下來,幫他包扎,全程卻一句話不說。
包好以後,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情,打包了小龍包,付完賬,也不顧司徒默瑜,轉身就離開。司徒默瑜也不說話,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一言不發。
易雪決定,還是回去睡個回籠覺,眼不見為淨。司徒默瑜看著易雪冷淡的態度,忍不住蹙了眉頭,這個丫頭不吵不鬧的樣子,更讓人害怕。他寧願她打他罵他,也不想她這樣對他不理不睬。
跟著易雪回到了王府,易雪徑直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司徒默瑜繼續跟著。「出去,我要睡覺進了房間,司徒默瑜就坐在桌子邊上,自顧喝著茶,好像是自己的房間。易雪冷冷的說。
「不出司徒默瑜平靜的說,面無表情的樣子,讓易雪想在他的臉上打一巴掌。易雪挑眉,好啊,這是要跟她耍無賴了麼?喜歡坐在這里是吧,那就坐著吧,她睡她的覺。
想著,易雪已經躺到了床上,背對著司徒默瑜躺著。其實哪里睡得著覺。心里生著悶氣,怎麼能睡。「雪,不要生氣了。你心疼,我也心疼」司徒默瑜坐著,溫柔的說著。
易雪真想轉過身去,看他現在是什麼表情,可是她不能,她沒有忘記,她現在是在生氣。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打我,罵我,不要這樣憋著見易雪沒有反應,司徒默瑜又開口說道。易雪卻突然覺得眼眶發熱,他以為她想生氣麼?誰閑著沒事就生氣,不知道怒傷肝麼?
明明是他總是惹自己生氣,卻還不知道錯在哪里,易雪突然沒得很委屈,越想越傷心,眼淚忍不住滑落。可是她不能哭出來,只能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一直盯著她的司徒默瑜又怎麼沒看見她的肩膀在抖,一想到她又在偷偷的哭,他的心也忍不住疼啊。起身,走到易雪身邊,將她扶起來,摟緊自己的懷里。
易雪已經不知道掙扎,「雪不要哭了司徒默瑜一邊笨拙的給她擦著眼淚,一邊心疼的安慰著。
而易雪卻好像听不見一般,眼淚也越來越多,司徒默瑜怎麼擦也擦不干淨。「我哪里錯了,你說,以後什麼都听你的司徒默瑜見易雪越哭越凶,忍不住又將她摟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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