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菇•涼•小•伙最愛上的)」司徒默瑜淡淡的說道。眼里卻滿是笑意。易雪瞪了他一眼,討厭,真是不懂情調。
「大墨魚,你拿著,你看你都不能像妹夫一樣體貼一些。」易雪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野味塞到他的手里,不客氣的說道,與剛才的語氣截然不同,完全一副女漢子的氣概。
對于司徒默瑜來說,這種語氣才是她正常的語氣,每次叫她好好說話,也是讓她不要學著怪聲怪氣的。
司徒默曦和南宮翼早已走在前面,易雪卻拉著司徒默瑜坐了下來,反正她們還沒有打多長時間,就讓她先休息一下。
「喂大墨魚,剛才跟你妹夫說什麼?」易雪靠在司徒默瑜的肩膀上,淡淡的問道。
「沒說什麼。」司徒默瑜卻沒有說出來。「你說不說?」易雪一把揪住了他的臉,那麼好看的臉,她還真不忍心揪著呢。只是司徒默瑜總是跟她矯情,一直在挑戰她的極限。
「就是讓他不要負了曦兒,她承受不了。」司徒默瑜拉下易雪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易雪想想也對,畢竟對于司徒默曦來說,南宮翼是她的初戀,又付出了那麼深的感情,現在那麼依賴他,她的性格又那麼倔強,要是失戀了,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太過偏執的人,受了刺激以後,經常會做一些讓人一想不到的事情。
「那個冰塊似乎比你還冷,但是他對曦兒的愛已經到了溺愛的地步,應該不會負了曦兒的,別擔心。」易雪把玩著司徒默瑜的手,寬慰的說道。
南宮翼對于司徒默曦的寵愛,她們這些有眼楮的人都看在眼里的。那種愛,就像大墨魚對她的愛,眼里只有她一個人,這樣窒息的愛,或許沒有什麼會分割的了。
「哎呀,雪兒啊,你叫我們過來打野味,你卻在這里跟你家司徒王爺談情說愛,還不厚道了吧。」正在二人陷入沉默的時候,便听到晏紫戲謔的話。
「拜托,你看大墨魚手里不是拿著我的戰力品了麼?我可不是來打醬油的。」易雪白了她一眼,無奈的說道,這個丫頭一分鐘不調侃她,真是心里不舒坦。
「你就這麼一只還說不是來打醬油的?」晏紫明顯听出來易雪嘴里那句打醬油是來玩的意思。所以也就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哎呀,我們不是來得有些早了麼?那些小動物還沒有起床呢。」易雪胡亂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你以為那些小動物都跟你似的那麼懶,你看看我和炫兒。」說著晏紫已經揚著手中兩三只野雞野鳥。卻見身後的東方睿兩手空空。
「你看你二師兄不都是什麼都沒有?」易雪努了努嘴,好笑的說道。
「雪兒姐姐,她二師兄打的都在炫兒手上呢。」雲炫舉著手里的戰利品,高興的說道。
「喔?你們三個人肯定比我一個人打得多了,這可沒有可比性,好啦,抓緊時間回去吧。」說著易雪已經拽著司徒默瑜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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