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容建華氣喘吁吁的停下他如機槍轟炸一般的攻勢後,終于頹然的趴在了程蓮身上,他的胸口是火熱的,心跳劇烈的像是要從他的胸口跳出來似得。程蓮躺在她的身下,听著他凌亂粗魯的呼吸,在心底默默的下著最惡毒詛咒,終有一天,她要挖出他的心,焚之以火。
心底的恨,讓程蓮忍不住緊緊的抱著慕容建華的身體,鋒利的指甲深深刺進他皮肉里,有嫣紅的血一點點的滲透出,將她的指甲染成鳳仙紅。
分明是欲生飲其血、生剡其肉的恨,在慕容建華看來,卻是愛到深處無怨尤的情。
他抱緊了她,第一次,用盡了他所有的溫柔去抱她。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床頭,有靈動的水珠兒隨著瀑布聲躍進屋內,他原以為已過人世百年,卻不想春也未盡。
慕容建華從程蓮身上輕輕起來,少有的溫柔的用他粗大的手掌覆在程蓮的小月復上,一點一點,輕輕的、柔柔的撫模著。感覺小月復處有股溫熱的暖流,粗暴的,因這最後一點點的溫柔而顯得溫和了許多。
「把這個戴上慕容建華把脖子上掛著掛繩摘下,為程蓮戴上,道︰「這是母親留給我的,現在給你
程蓮低眸看著墜在粗繩中的寶珠,喜形于色。
這寶珠掛飾,當日慕容建華即便是在沐浴中也未曾摘下,足以見得他有多重視這寶珠掛飾。如今他將它送給了自己,可見他是完全信了自己。總算,委身侍人沒有白費。
見程蓮歡喜,慕容建華少有的揚起唇角平靜的笑。他的笑很迷人,在暖暖溶溶的陽光下更顯親和魅力。只是對于如今的程蓮而言,即便慕容建華是個再風姿卓越、器宇不凡的人,于她而言,亦不過只是個禽*獸而已——
許是白曰里,慕容建華**時候動作過于粗魯猛烈,事後程蓮一直覺得的有些不爽快,初始只道是行多了男女**之事後的正常生理反應,並未十分在意,不想到了夜間,小月復竟一陣陣的抽痛起,直把睡夢中的程蓮疼醒。低低的,連慕容建華亦被吵醒。
「你怎麼了?」酣睡中的慕容建華坐起身,一只手輕搭在程蓮肩上,問道。
「我、我肚子疼不說話尚好,這一說話,似有幾根筋被狠狠抽動一般,痛的程蓮連連誒喲了起來。
看她蜷著身子,手捂著小月復,著實一副可憐模樣。
「你忍著,我這就為你找大夫去慕容建華見狀,並未多說,掀開簾子便下了床。
門外新雲听到房內有聲音,貼在門上,小聲喚道︰「大哥,怎麼起來了?」
「你進來!」慕容建華一面穿衣一面喚新雲進屋,繼續道︰「夫人身體不爽快,你快去把寶嫂叫來伺候。我下山去請大夫!」
「是!」新雲應了一聲,轉身正欲出門,忽而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回身看著慕容建華,道︰「大哥現在要下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