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言扶著神情恍惚的牧翎絮鑽進車內。
「你怎麼啦,感覺你渾身都不對勁,」胥言將外套披在她身上抓緊她冰冷的手,「我送你回去吧
牧翎絮搖搖頭,目光呆呆地望著窗外,「我不想回去,我不想一個人待著
胥言摟緊她,自責自己的殘忍,為什麼要去試探她,為什麼要讓她面對這個事實。
「都是我不好,我太壞了!」胥言在她耳邊輕語。
「不是你的錯,錯的是他還有我,如此掙扎既然得到這樣的結果,真讓人意外牧翎絮將頭靠在胥言的肩上閉上了眼楮。
胥言眯起迷朦的雙眼,猜不透她的話中意思,掙扎?她還是心動了,受到他的誘惑了,但是既然她心動了,荀淵為什麼又突然放手,他的警告呢,不算數了嗎?這一次他真的決心從牧翎絮身邊走開嗎!糾纏了十年,最後勝利的是自己嗎?
「帶我回普羅大廈吧!」牧翎絮把頭埋進胥言的懷里,說得有氣無力。
回到普羅大廈,胥言打開門將木偶般的牧翎絮拉進屋,轉身關上門一回頭就看見牧翎絮慢慢月兌掉她身上的外套,雪白坎肩也滑落下來。
「我要洗澡
「現在嗎?好!」胥言丟下鑰匙與包,伸手打開屋里的燈,急匆匆地跑到自己房間拿出干淨地t恤與運動褲,「只能換這個了
牧翎絮接過來輕輕點點頭,走進浴室,水流聲響起。
站在淋浴房內任由流水沖洗著全身,牧翎絮的心漸漸沉入谷底。為了母親三十年的悲傷!這個理由簡單、蒼白卻刺痛人心,現在終于明白他為什麼要調查自己,他為什麼會選擇胥言成為km的代言人,也許自己成為經紀人也是他一手操縱,他可真是辛苦!為了得到自己挖空心思,拋棄時也干淨利諾,不愧是商人一步一步精心策劃、步步為營,自己卻像個傻瓜踩進了雷區還期望著明天。
農舍一晚的甜蜜現在回想起來如此惡心,牧翎絮蹲子不停地干咳,溫暖的流水聲將她的聲音掩蓋,痛從心底蹦開,壓抑著她每條神經,牧翎絮握緊拳頭使勁地捶打浴室潔白的牆面,放聲大哭起來,直到筋疲力盡。
痛哭過後,心里的痛與恨得到了一時的緩解,牧翎絮扶著牆慢慢地爬起來,?{掉鏡中的水漬,看著里面蒼白的自己,「傻瓜,這就是你放開身心尋找的愛情嗎?哈哈,他的深情都是幻境,他的蜜話只不過是得到你的手段,他要你的那一刻一定在內心嘲笑你,罵你是個傻瓜,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可惡!牧翎絮抬起臉用水沖洗自己身體,這軀身體不能有他的味道,洗掉,全都洗掉。她抬起手使勁地在身上揉搓,雪白的皮膚開始泛紅。
胥言換下西服,坐在客廳里听著浴室里的流水聲有些心猿意馬,他打開電視將聲音調高來掩飾自己蠢蠢欲動的心。
水聲停了,牧翎絮裹著浴巾抱著衣服走了出來。
胥言輕掃地一眼急忙背過身,「你怎麼沒換衣服!」
背後的人沒有說話,也沒有移動的聲音。
胥言小心地回過頭,目光卻再也移不開,她這個樣子太誘人了,濕露的長發順著修長的脖子散落在雙肩上,漂亮的索骨與微露的刺激著男人的感觀,浴巾太小包裹不住她的全身,雪白的大腿暴露出來當然還有那耀眼的疤痕。
牧翎絮向著被美物迷惑雙眼的胥言走去,「文浩,我怎麼洗都洗不干淨……」
「什麼?」胥言低頭去看她泛紅的雙臂,「是不是水太燙了!」
牧翎絮手一松抱著的衣服散落一地,「不會有人再愛我了,我……真髒!」
「牧牧,」胥言被她胸前的半球撩的口干舌燥,「快穿上衣服,你……這樣會著涼的
牧翎絮彎腰拾起地上的衣物,胸前浴巾一松滑落下來,耀眼的美體婀娜地展示在胥言面前。
「啊!你……快穿上吧,我回房間去!」胥言在自己還有克制力的時候逃開。
關上臥室的門後,胥言舒了口長氣,他用手扇了扇,想趕走自己的臉紅心跳,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驅趕心中的惡魔,門被推開,那個小惡魔走了進來。
牧翎絮確實換了衣服,但是只套了一件寬大的t恤,胸前的兩枚突起像花苞一樣忽隱忽現。她走到胥言身邊伸手撲進他的懷里,小聲地請求,「我好冷,你抱抱我!」
兩人都穿得單薄,胥言明顯地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他啞著噪子說道,「你穿的太少
牧翎絮閉上眼,更用力地抱緊胥言,胸前的刺激讓胥言無所事從,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感受心靈與生理的撞擊。
「請你抱抱我!」牧翎絮把頭埋進他的懷里,鼻息里的熱氣騷擾著胥言的頸脖。
「牧牧,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在玩火,趁現在我還有些理智,你快點出去胥言發出警告。
牧翎絮在他懷里抬起頭,「除了今天,以後恐怕沒有這個勇氣了,文浩,你好好愛我一次吧說完,掂起腳尖把自己的紅唇向他靠近。
胥言的大腦開始不受控制,他知道身邊的這個人有太多不對勁,但是他不想去深究,渴望比理智更快地霸佔了他。
吮上那?{紅,感受到她的片刻遲疑,害怕她突然離去,胥言用力地把那份渴望吸進了嘴里,她接納了他,雖然沒有回應但是開啟了她的防線,他的舌就這樣進入了。
吮吸、用舌呼喚,但她的甜蜜就靜靜地待在那里,胥言離開她的唇,「你並沒有準備好,讓我如何去愛
牧翎絮內心在哭泣,還是不行!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除了他別人就是不行,為什麼要抗拒胥言,他是那麼好的一個男人,他從不騙自己,愛的小心又溫暖,如果不能把自己給他,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回報他了。
因為以後自己人生都會被仇恨淹沒,自己不再純淨了。
「我送你回去!」胥言作勢要推開她。
牧翎絮毫無遲疑地勾起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這次她主動用舌尖挑逗他的唇線,胥言瞬間就沉論,直接就接納了她的進攻。
這種感覺太美好了,胥言抱緊她的身體,吻越來越激烈,恨不得將她全含在嘴中,隨著呼吸的加重,胥言的手開始游走。
兩人雙雙倒在床上,胥言卷起t恤下擺慢慢向上提,那對高聳呼之欲出。
當他的吻覆上花蕾時,牧翎絮的眼里流出眼淚,現在她不再是那個沉靜如水的女人,現在的她是個惡魔!
胥言的感覺到身下的人身體在輕輕顫抖,她的雙臂明顯有一絲抗拒,她並不是真心想要得到自己的愛,她在懲罰自己,她在用身體懲罰自己。
胥言一把拉起床上的她,看著她流淚的雙眼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的身體明明在抗拒,你這種劣質的勾引算什麼
「你是不是嫌我身體髒?」牧翎絮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因為我的身體被荀淵踫過,所以你嫌棄是不是,所以你才說我的勾引是劣質的是不是
胥言跌坐在床上,「你剛說什麼,荀淵他對你做過什麼?」
「我是一個大傻瓜,我沒有听從你的警告,成為別人……!」牧翎絮不知是哭還笑,她跪坐起來站住胥言的手,「文浩,求求你!你要我吧,就算我身體在抗拒,就算我流淚,你要就當不知道沒有感覺好好要我一次
「你在說什麼,你現在當我是什麼胥言心痛地看著她。
牧翎絮無助地跌坐在床上,「文浩,現在我的心痛得要命,也許只有身體烙下別人的印跡才會讓我徹底地忘了他,所以,你要我一次吧,要過我之後你就把我忘了,重新再去愛別人,愛一個全身心都可以給你的人
胥言邊搖頭邊流淚,「你今天過來是和我告別的是不是?你這樣對我公平吧,我愛你!是愛你的全部,不管你曾經愛過誰,恨過誰,只要你能重新看著我,眼里、心里滿滿地都是我,發生過什麼我都不在乎,我要你的心,沒有心我要你的身體干什麼!」
牧翎絮從床上爬起來表情變得冰冷,「對不起,我……不能給你我的心,我的心現在全是恨沒有愛,這種千瘡百孔的心不配給你,讓我用身體補償你二十年的愛戀不行吧,還是你現在根本就痛恨我的身體
「你清醒一點!」胥言搖晃著她的身體,「不要輕易賤踏自己,他放棄你是他的問題,跟你沒有關系。你知道,我幾天高興的快要瘋掉,從過去到現在我一直害怕他的出現,我怕他奪走你。牧牧,你的美你的好,他錯過了就讓他錯過,我們還有很長的人生,不是嗎?」
牧翎絮輕輕地靠進他的懷里,「文浩,如果我一開始愛上就好了,但是這些年不管我怎麼努力就是對你沒有心動,我喜歡你在我身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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