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話語里透露著無力與無奈。
嚴靈越听嚴傾城竟然那樣無力的對待她的男神,腦袋直接條件反射性的想上前揍嚴傾城,但是幸好被梁靖涵給拉住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誰會被誰揍。
梁靖涵用眼神示意嚴靈越尹東成還沒走,要保持淑女的形象,千萬不要被那個小賤人給陷害了。嚴靈越接收到了梁靖涵的意思,瞬間從一個母夜叉變回小綿羊,嚴傾城又一次的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變臉」,有這麼一位偉大的傳人,變臉這個絕活也不用擔心失傳的問題了。
只是可惜了神女有意,襄王無情,看看人家尹東成,明明看出了嚴靈越痴心對他,他卻能夠像個沒事人一樣穩坐沙發,留下個印,堅決要證明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雖然面上表情不變,還是那麼的笑容可掬,英俊迷人,但是眼里濃濃的鄙視卻怎麼也掩蓋不住,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想掩蓋。
嚴傾城最討厭這種人了,一方面散發著自以為可以迷倒眾生的魅力,勾引別人,一方面又鄙視著那群被他所吸引的人。自戀神馬的,最討厭了。
尹東成看出了嚴傾城的厭煩,心里非但沒有覺得難過,反而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他以前經歷的女人所沒有的。也不怪尹東成有這種自虐的心理傾向,試問一下,一個吃膩了白菜的人,如果給他一個蘿卜,那他一定會抱著蘿卜大啃起來,因為吃得太多了誰都會想換換口味。所以現在嚴傾城對尹東成來說就是那個蘿卜,那麼新鮮想讓他一品。
又來了,天哪,真是人多了,什麼人都有,這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強大心理的人。她眼里的不耐煩難道表現得還不夠?諷刺的話說的還不難听?臉上的表情還不夠生動?那為什麼他還能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傾城今天去干什麼了,竟然現在才回來。難道傾城不知道到你這次傷的很嚴重,要好好在家修養嗎?」話語里很露骨的顯示著對嚴傾城的佔有欲,好似嚴傾城已經是他的所有物一樣。
「尹先生說笑了,先不說我的身體怎麼樣,就說尹先生說的這些話,尹先生覺得尹先生是站在什麼角度對我說的呢?」嚴傾城雙手抱胸,挑眉看著他。
尹東成很不高興,難道他不是所有女人最想發生一夜的對象嗎?左一句尹先生,有一句尹先生,這是在說她和他不熟,他沒有立場關心他嗎?想到這尹東成感覺他很無辜,有一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感覺。
「那傾城覺得我是以什麼身份說的呢?」「未婚夫怎麼樣?」尹東成也像嚴傾城那樣雙手抱胸,挑眉看著嚴傾城,眼里冒著火光,好似要吃了嚴傾城似的。
「呵,未婚夫?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一位未婚夫。」嚴傾城把「未婚夫」三個字咬的很重,就好像這三個字是尹東成,要把他來回嚼碎了一樣。
尹東成有這種感覺,就連嚴靈越和梁靖涵也有,只是他們心中的想法不一樣。尹東成把嚴傾城的話當成了她不滿意他在他住院時沒能去看她,而嚴靈越和梁靖涵則是心里大喜,她們的希望又大了不少,所以就索性耐著性子坐著繼續看戲。
「傾城別誤會,你住院的時候我之所以沒有去看你是因為公司很忙,沒有時間。這不我這變一忙完就來看你了,只希望傾城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能夠好好地珍惜你!」字字珠璣,字字包含著真情,如果不是嚴傾城讓人仔細的調查了他,恐怕還真的會被他的糖衣炮彈給打暈呢?
忙,虧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口,估計是忙著造人吧!想起她之前看到的那些照片她就想吐,那麼翹,不去做鴨真可惜。
「不用了尹先生!嚴家和尹家聯姻可以,但是那個和尹先生聯姻的對象一定不是我,還請尹先生不要忘了。哦,對了,嚴家可不只我一個女兒,挪,那邊還站著個大美女呢,相信她很樂意成為尹先生的未婚妻。我累了,恕不奉陪了!」說完就扭頭大步的上樓了。
尹東成看著嚴傾城離去,心里生出勢在必得的想法,以前他還只是想玩玩,但現在他很想要這個女人承歡在他的身下,輾轉鶯啼,肆意綻放她的美麗。想起那曼妙的身姿,尹東成感覺他所有的血液瞬間涌向某處,那股異樣蠢蠢欲動。
轉身看了看一臉春心大動的嚴靈越,他忽然想把他吃的午飯都留在嚴家。不行了,再留在這他非得吐不可。所以無論梁靖涵怎樣的挽留尹東成都堅決地離開了。
看著紅色法拉利里的身影,嚴靈越氣得直跺腳,都怪嚴傾城,讓尹東成那麼快就走了。
車里的尹東成,把車速調到最大,他迫切的希望釋放那股熱氣。拿起手機,打開電話簿,從里面找接下來要承接他雨露的人。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尤瀟瀟,那個他比較熟悉的女人。當然熟悉的不是情感,而是身體。想起那個女人妖嬈的身段和過硬的技術,尹東成咒罵了一句,一個加速,車子飛了出去。
回到公司,打開寢室的門,床上已經躺著一個渾身剝的精光的女人。尤瀟瀟看到尹東成,緩慢地從床上站起來,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指朝尹東成一勾,露出了魅惑的笑容。尹東成這下再也不壓制**,做個餓狼撲時狀,把尤瀟瀟壓在身下,展開一場男女肉搏大戰。寢室里想起了女人放蕩的叫聲和男人興奮地低吼聲,持續不斷,一直侵襲著門外的小秘書們的神經,她們心里都在想著原來總裁的持續時間那麼長,要是自己也上了總裁的床,那該有多**,所以辦公司里的秘書們都發了狠的打扮自己,期待和尹東成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