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給了你了,那你就好好的收著,你好好的跟他學,讓他的手藝有了傳人,那就是對他的最好的回報了!」把心里很感動的嚴傾城摟在懷里,下巴放在她的頭上,聲音震動著傳到了她的耳朵里,這些話讓嚴傾城的心里好受多了,拿人手短,她現在估計都沒手了。愨鵡曉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在這里待了也算是四天了吧,真要是玩的話,一個星期就足夠了。
「在待幾天咱們就走!」安逸的環境呆久了會讓人喪失了斗志,但是也不能不享受安逸,這個世界真的很矛盾。
「給我說說你的父親吧!」雖然上次他已經告訴了她一些,但是一個能夠讓毫無關系的女兒還接受自己一手創辦的公司,他該有什麼樣的胸懷?雖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這話畢竟是從宮驍睿嘴里說出來的,對于他,她是從來都不會懷疑的。
這話剛說出來頭上就挨了一下,「不是說了嗎,他也是你父親,那老頭沒什麼好說的!你是想知道‘傾城’吧!也罷,反正遲早都是要由你接手的,現在知道也好!」攬著嚴傾城除了那間小屋,兩個人到了臥室。嚴傾城是很奇怪,她叫「嚴傾城」,而他一手創辦的公司卻也叫「傾城」,這應該說是一種緣分吧!這東西真的很奇怪。
當嚴傾城和宮驍睿從臥室里出來用晚飯的時候,嚴傾城還是很震驚,她真的沒想到她的那位名義上的父親會有那麼大的能力,那可是一個國際品牌哎!這頓飯吃的,多半都是宮驍睿在喂她,而她則在消化得到的信息,只是這種工作宮驍睿是甘之如飴。
接下來的幾天,嚴傾城大都是跟在魯超身後,听他言傳身教,要不就是自己呆在房間或者是別的地方拿著魯超給的手記看,待到看不懂的時候再去請教魯超,而宮驍睿呢,對此到沒有別的意見因為他也在忙著一件大事,要不然時間可就來不及了。兩天後,嚴傾城的手也結疤好了,而他們臨時住的別墅也迎來了一位客人。
「王大哥,你收拾好了!」看著這位精神面貌有了很大改變的人,嚴傾城還是很高興的,她實在不喜歡在她面前晃悠的人老是垂頭喪氣的。
「多謝小姐,那天我回家之後收拾行李,再回醫院,就听到醫院方面正在我我媽媽辦理轉院手續,這一切還得謝謝小姐!」放下行李,真誠的彎腰九十度向嚴傾城道謝。
「王大哥這是做什麼,我真心得叫你一句大哥,你這樣難道是看不起小妹!能幫助大哥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再說這也是王大哥用自己的能力換來的,記住,你並不欠我什麼!」王志文知道她是位好人,在心里暗暗發誓他會真心的跟隨他。
好不容易忙完一些事情從書房里下來的宮驍睿,還沒下去就听到嚴傾城一口一個「王大哥」的叫著,好不熱乎,原本被嚴傾城冷落而抑郁的心情一下子就都跑了出來,雖然他相信嚴傾城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而且能在看上他之後再看上別人,那不是眼神有問題嘛!宮驍睿別的很多,自信是首要的。
理理衣衫,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果然剛露出樓梯口就看到嚴傾城和王志文瞪著眼楮看著他,王志文看著宮驍睿倒是不解,然後才想起來他就是那天跟在她身邊的男人,看著猶如天神般耀眼尊貴的男人,再看看嚴傾城欣喜地眼神,王志文原本很閃亮的眼神也黯淡了許多。嚴傾城看著宮驍睿昂守闊步、雷厲風行向他走來,不知道這男人又在吃什麼干醋,不過回過頭來想想如果他也跟一個女人聊天,估計她也會吃醋,再說了她感覺他們已經很久沒怎麼交流了,其實也就兩天而已。思及此,粉女敕的小臉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和對著王志文的笑不一樣,這里面夾雜了愛的成分。
坐到嚴傾城身邊,大手摟在她的腰間,向對面的男人展示他的地位,王志文的出現讓他有種危機感,給他們彼此一個名分在宮驍睿的議事日程中已經迫在眉睫了。
「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去收拾收拾了!」兩個人親密的坐在一起坐著親熱的動作,這一切在王志文眼里很刺眼。嚴傾城詫異了一下,然後被她給隱了下去,「好,你估計也累了,已經為你準備好房間了,會有人帶你去!」一個黑衣保鏢出現在他身邊,請他到他的房間。臨走時,王志文看了一眼宮驍睿,果不其然在他的眼中又看到了警告。這個男人啊!搖搖頭,失落的跟著保鏢去了他的房間。
「怎麼了,又抽什麼瘋?」這男人真是小心眼,狠狠地豌了他一眼,才把背靠在他的懷里。摟著嚴傾城,嘴里吐出幾個字,「以後離他遠點!」听著宮驍睿醋味略帶賭氣的聲音,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愛,但是女人的權益還是不能放棄的,趁機要求道︰「那你以後也不能跟我之外的女人打交道!」身子依然躺在他的懷里,只是頭卻轉過去看著宮驍睿。
摟緊她的身子,「好!」反正他一直都沒跟女人打過交道。
誰都不說話,享受這最後一點的清閑。
在平洲的事情也算是結束了,後天一早他們就回了京都,下午到達位于京郊的別墅。凌薇看到好久沒見的好友,上趕著要親密的抱抱,可惜被嚴傾城身邊的活閻王給嚇怕了,姿勢僵硬,嘴張著,怎麼看怎麼尷尬,最後實在是迫于宮驍睿的壓力,這才作罷,「好嘛好嘛,不抱就是了!真小氣!」嘴里小聲的叨咕著,身子縮在嚴傾城身後,看得出來她很怕他。下飛機的時候,王志文去了轉到北京某醫院的媽媽,嚴傾城給了他別墅的地址,他便去了,而魯超也想看看北京的風光,也跟著王志文去了,所以還是他們倆個一塊回來的。
「好了!」瞪了宮驍睿一眼,讓他該干嘛干嘛去,她則拉著凌薇到了客廳,兩個人坐在一張沙發上,相互傾訴這段時間的情況。
「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從家里跑出來?」凌薇的性格她也算了解,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的再不饒人,可是實際上內心卻特別的缺少安全感,這可能和她的成長背景有關。
過了那麼長時間,心里的抵觸也慢慢消失,如果是別人問她肯定認為是在笑話她,但是是她問的,除了關心再無其他別的心思。
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無奈和痛苦浮現出來,「你知道我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可是我媽媽的死和我爸爸月兌不了關系。小的時候……」接下來的時間凌薇向嚴傾城講述了她爸爸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每一項都讓嚴傾城氣的咬牙切齒,幸虧她采取了些手段給他教訓,要不然她真恨不得現在就去教訓他。
凌薇看著嚴傾城氣得要命的樣子,手都有些顫抖了,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道︰「我都不氣了,你還氣什麼,為了那種人生氣,不值得!」這下子嚴傾城氣得反倒笑了,看著凌薇灑月兌了不少,笑道︰「不是我安慰你嘛,怎麼反倒你安慰起我來了!」
「知道你關心我,我這不是也關心你嘛!再說了,你不是給我出氣了嗎?前幾天那個人不知道怎麼找到這里來的,哭在我面前做戲說讓我回家,有那麼一瞬間我還真信了,幸虧有你們的人提醒,說他的公司要倒閉了,這才來求我回去!既然他都做到這份上了,我也就沒什麼好傷心的了,這些年來我的所有開銷都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那份,沒花他一分錢,所以我不欠他什麼,就這樣吧!」說到最後,倒真是解月兌了,連生氣的跡象都沒了,見此嚴傾城也就放心了。
「說起出氣,我就想起來一個人,話說你和那人怎麼走到一塊去的?」往凌薇那靠靠,眨眨眼,露出壞壞的笑,「說說啊,怎麼回事?」凌薇實在受不了她這樣,有些怪滲人的,把靠枕塞在她懷里,她則坐到了另一個沙發上,「沒什麼,就是一夜而已!」話雖然說得很絕情,但是嚴傾城還是嗅到了那麼一絲別的情愫在里面,算了既然她不願意說,她也不勉強。
「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去看看!」凌薇一听有禮物,立馬就拉著嚴傾城問了佣人她的行李放到哪了,然後興沖沖的找禮物去了。
禮物被宮驍睿讓人放到了她的房間,進去就看到躺在地上的行李箱了,放開嚴傾城的手,沖到皮箱前,倒是難得的停了下來看著嚴傾城,示意她來打開。翻了個白眼,就在禮物迫不及待的盼望中打開了,找到了幾個標著名字的禮盒,塞到凌薇手里,「好了,自己拿下去待會看吧!太累了,我要休息,沒事不要來打擾我啊!」邊說著邊把凌薇推到了門口,然後一把關上門,打著呵欠找到睡衣進了浴室洗了澡,爬到床上就睡了。快睡著的時候,感覺旁邊陷下去了,熟悉的味道縈繞在她身邊,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宮驍睿爬到她的床上,摟著她,看看身上也是剛洗完澡來的,兩個人美美的睡了一下午。
門外凌薇拿著手里的盒子,美滋滋的去了她的房間,把門關上打開盒子一看是個很漂亮的耳環,再打開另一個,是對紫玉手鐲,看著這兩樣價值不菲的禮物,眼楮絲潤,只是很用力的沒讓它們掉下來,好久好久沒有收到禮物了。過了許久,才把盒子蓋上,把禮物好好的放起來,然後收好自己的情緒,如果被傾城知道她感動得哭了,她肯定會不高興的。接著就到了廚房,繼續跟著佣人學做飯。自從感受到自己一個人有多沒用的時候,凌薇就開始用功,努力讓自己可以一個人生活,第一步就是學會做飯,可是看起來很簡單的食材,可是要做出美味的飯菜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
在回來之前,宮驍睿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剛才回來後他就直接去了書房,下達一道又一道的指令,他要給她一個盛大的訂婚典禮,時間緊迫,有些事要快些才好。
正滯留在地中海國家,享受著愛情海陽光的韓雨嘉和他的丈夫收到了來自宮驍睿的郵件,上面是一個請柬,寫著邀請他們出席他們的訂婚典禮,時間就定在三天後,上面還囑咐他們一定要秘密的來,因為他要給她一個驚喜。把手中的平板電腦拿給韓雨嘉看,果然如釋重負,和丈夫會心一笑,提了很久的心終于放下了,只是這次回去勢必會見到許多年沒見的人,抬頭看了一眼她的丈夫,眼里滿是擔憂。
和她做了這麼些年的夫妻,她的一個眼神他都知道什麼意思,從後面抱住她,給了她堅強的依靠,「沒關系,我會和你一起!」韓雨嘉點點頭,他們會在一起的。
多年不見,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還是原來的樣子。
醒來後感覺後面有個火熱的牆,特別難受,轉過身來就看到宮驍睿安靜的面龐,手指從他的額頭開始滑下,劃過高挺的鼻梁,妖冶的唇,來到喉結處,嘩啦嘩啦,口水的吞咽聲。嚴傾城受不了他安靜時的蠱惑樣子,把唇湊上去,剛剛踫到就看到一雙大眼楮帶著笑意看著她,她知道她被耍了,把手握成拳頭狀落在他的胸膛,只是他的吻技越來越高超,他的唇越來越香甜,很快就迷失在了**的世界里,可惜時不與我,要不然肯定要好好享用一番,這是宮驍睿起來時的想法。
下樓時听到廚房傳來美味的飯香,一天沒吃飯了,五髒六腑都在嚎叫,這下終于可以吃到了。只是看著端著飯的人,她迷糊了,怎麼會是薇薇呢!宮驍睿跟在後面見她停在那不動了,手在她後腦勺彈了一下,「怎麼不走了!」嚴傾城一手捂著他彈疼的後腦勺,一手指著凌薇,眼里淚花花的,好像個受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