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本沒指望她已經結婚的事能瞞容易多久,但是就這樣被揭穿,她實在是心有不甘。看著容易波瀾不驚的眼眸,她沖著容易笑了笑,「現在正式介紹一下吧,他是我老公她把手指向方懿生,然後听到身旁的林思明顯冷哼了一聲。
然後又把手伸向,容易,「這是我好友的哥哥,容易,we公司總裁然後又看向林思,「這位,就讓我老公來介紹吧
方懿生看著她的眼眸逐漸變深,恨不得把她吸進去一般,然後又轉頭不動聲色的對容易說道,「她說笑了,這位是我以前的朋友
他雖然一直沒有說他便是今天和林思相約的人,但是顧白在他出現的那一刻便已經想到了,而容易自然在看到這時的氣氛,也明白了個大概。
顧白希望方懿生救場,但絕對不想他是以這樣的方式救場。當下十分不悅,語氣涼絲絲的,「以前的朋友?是不是女朋友啊?」
這話任別人听了也都會只當做老婆揪著老公以前的情史不放手,這也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是這話听在方懿生耳里,卻是另外一番滋味了。先不說在她心里他和他們那個家是個什麼樣的地位,便是讓她說他已經幾天沒回家了估計她也說不出來。現在卻來這里光明正大的和男人相見,還質問起自己來了,真是不知所謂!
看著方懿生氣的眼楮發亮,嘴角冷笑不止,林思心情大好,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哪里是女朋友,我和懿生只是很親密的朋友而已,顧小姐不要誤會啦!」
容易被夾在他們這三人中間,走也不是勸也不是,剛準備開口說話時,卻坐著中槍了。
方懿生冷笑著說道,「女朋友和朋友又有什麼關系,反正我們已經結婚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情。容先生什麼時候和你認識,我好像一點也不知情呢
見戰火越來越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容易決定還是不要參加他們這些家長里短的事了。夫妻之間的事,從來都是床頭吵床尾和,外人是勸解不了的。「顧白,我公司還有些事,便先走了。林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容易好歹是站在顧白這一邊的,看到林思明顯是他們夫妻之間戰火的油,自然走也要拉著她走了。
見他說得已經這麼明顯,林思只得跟在他後面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顧白和方懿生兩人隨後也從飯店出來,從上車之後,兩人便沒有說一句話,氣氛十分緊張。
方懿生本只打算把她回到家門口便去公司的,結果看到她一下車一個人埋著頭往里走,那模樣簡直是想要快速逃離他一樣,頓時怒火沖心,也跟著下了車回了家。
等到他一進家門,已經看不到顧白的人了。看到她緊閉的房門,方懿生再次冷笑。這是有多不待見他?多排斥他?當時在方家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搬出來,搬出來之後又是這番模樣,雖說他們倆是契約關系,可是不是已經發生了夫妻之實嗎,又為何要這樣別扭?
這些問題,方懿生一直想不通。想不通的事,他只能憋在心里,當看到自己的房間和幾天前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連那杯水都還在原地不動時,他徹徹底底的火了。
站在顧白門前敲門,卻被她置之不理。他到沒那麼急,找出鑰匙自己打開門,一進門便看見顧白坐在床沿上發呆。見他進來嚇了一跳,語氣十分惡劣,「你進來干嗎,這是我的房間你不知道嗎?!」
方懿生挑挑眉毛,「這是我的房子
「是是是,是你的房子,你的房子了不起!你進來,我出去還不行嗎?!」顧白被他噎住,氣的跳起來就往外面沖。
經過方懿生時,被他一把拉住。她十分不耐煩的甩胳膊,想要擺月兌,卻不料被方懿生抓的更緊,「放開,你這麼閑嗎,和你女朋友不是約好了的事還沒解決嗎,不去找你的女朋友耗在這里打算天荒地老不成啊?」
這話一說,顧白才覺得有些不對,卻不想方懿生已經笑了出來。他驀地把她擁進懷里,嘴移到她耳邊,磁性的聲音帶著呼吸的氣傳進顧白的耳朵里,引起她一陣陣顫栗,「你這是在吃醋?」
顧白咬了咬嘴唇,果然禍從口出!她使勁踩了踩方懿生的腳,卻因為沒穿高跟鞋威力不大,被他直接忽略,「我吃哪門子的飛醋啊,我和你什麼關系你自己不清楚啊,方先生,你一定要我整天做復讀機,跟你把合約上的內容一遍又一遍的重復嗎?」
見她又提這事,方懿生剛平復一點的火氣又被她挑上來,陰陽怪氣的說道,「不是說了那合約你可以當做完全不存在嗎,你若是一直心里放不下,我可以等到你放下。在你對我放下戒備之前,我可以不動你,不踫你,但是你也得忘記那合約才行
顧白一下子被他說的愣住,反應過來之後,「那你現在還不放手!」
方懿生看著懷中的人一抹紅悄悄爬上了耳尖,低沉地笑了笑,「這不是還沒談好條件嗎,談好了再放!」
「你!」顧白一時無語。她倒是忘記他一向是很無賴的了,竟然還把他說的話當真,自己真是火候不夠。
「好了,別鬧了。你要不跟我說說,那容易到底是誰?」他可沒有忽略掉顧白在看向容易時那能蕩漾出水來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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