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懿生的公司最近完成了一筆大項目,公司里的工作人員已經為了這項目連續半個月沒有好好睡過覺,所以等項目已完成,方懿生請大伙吃飯算是補償慶祝。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來到酒店里竟然又看見了顧白。他就想不通了,一個小學老師,怎麼就成天出入這種場所,最最關鍵的還是每次都跟男人在一起。上次被他撞見是和容易一起,這次呢,這次是和誰在一起?總之沒有和他在一起,這是十分肯定的。
把員工安排好之後,他來到剛才瞥見顧白身影的那個包廂。正愣在門口考慮敲不敲門的問題時,門被里面的人拉開。巧的是里面那人他也認識,在生意場上有過交集。
那人見門外的是他,喝過酒後有些不清醒,「快進來快進來吧,他們玩的正歡呢!」
方懿生從門口看進去,發現一群人正嬉鬧得厲害,顧白此時正和一群人喝著酒,雙目微紅,臉頰更像水蜜桃一般,誘得讓人想一口吃進去。
他冷冷的看了幾眼,二話不說準身離開。剛才給他開門的人已經往衛生家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去。
顧白此時十分為難,一個勁地瞪蔣生。這人沒事大張旗鼓的慶祝生日也就罷了,何必要把她拉來?本來也是叫了方懿生的,只不過顧白想到這段時間兩人的關系,還是沒有通知她。面對那一波一波來敬酒的男人,她只得無奈的喝喝喝。
蔣生此時喝得最多,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樣。看到顧白一個勁地瞪他,斷斷續續地為她解圍,「你們這群人,可別把她灌醉了,不然她老公來見著了,你們都沒有好果子吃!顧白……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這麼快就結婚呢!」
周圍一見有戲看,立刻起哄,「對啊對啊,顧小姐你怎麼能這麼快結婚呢,這太不給力了啊!」
蔣生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話,「我才出去一年,一年你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給嫁了,連喜酒都沒通知我喝。就算我沒時間回來,你好歹通知我一聲,太不夠意思了!枉我這麼多年……心疼你!」
「是啊是啊,怎麼能喜酒都不請蔣總喝呢,真不夠意思啊。來,把這杯喝了,這件事就算翻篇了!」酒桌上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生來逗女人的那股勁,要多邪惡有多邪惡,連平日里那股一丟丟的斯文勁在酒精的催化下完全消失。
顧白在心里咕嚕,她結婚時壓根沒有注意到蔣生這麼一人,想著反正是靈魂穿越來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回去了,或者這人壓根不回來呢,哪里還想到這麼一出。
結果蔣生好像看懂了她的心思一般,接著就說道,「我知道,你是沒把我放心上,你也不用把我放心上,反正這麼多年來我都是你哥哥,妹妹是不需要把哥哥放在心上的
顧白驚訝蔣生的「掏心掏肺」,這種失態顧白其實很少見,但是也明白此時他喝高了,估計再這麼說下去就沒完沒了了,到時候吐出什麼貽笑大方的話來讓別人听見了,估計他明天清醒該怪顧白此時沒拉著他了。
顧白連忙把蔣生扶起來,打算把他弄到休息室去休息。結果又被那些人糾纏,弄了好半天才月兌身。
扶著顫顫巍巍的蔣生,顧白的小身板幾乎要被他壓垮。平時看著瘦不拉幾的人,沒想到真的將全部力量壓在她身上是是如此的重。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好不容易把蔣生弄到床上,門都來不急關緊,弄好溫濕毛巾幫他擦臉。
結果被他胳膊胡亂一搭,再一個鯉魚翻身,竟然就這麼把她壓倒身下!顧白睜大了眼,這才發現他是一點點都不清醒了,估計平常和女人待慣了,現在把她也當成那些女人了,正扭著身子企圖擺月兌時,小月復處突然感覺到一陣堅硬。
顧白一時沒想明白,以為是他的車鑰匙挺著自己了,準備動手去弄時,才驚覺這應該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然後頓時便石化了,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不上不下,尷尬得要命。
她上輩子一定是太缺與男人同床的機會,不然老天不會這輩子接二連三的給她安排這種糗事!顧白此時恨不得哭出來,她和方懿生那晚之後她顯得十分鎮定那是因為事情已經發生,後悔已經來不急,可以這一晚,她不要啊!!!
怔過之後,她使出全身力氣開始推他,可是在瘦弱的男人終究是男人,一倒下來嘴唇便和她的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在這種時候,她再次感受到無助。怎麼就撿了這麼一個爛攤子來對付她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方懿生站在房間門口,看到床上的被蔣生壓著的顧白,手扭成拳頭恨不得要把世間萬物全部毀滅,眼眶盯得微紅。他本來已經和員工吃了一半了,可是腦海中總是漂浮著顧白剛才和一群男人喝酒的模樣。
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些人喝醉後的想法。當時看到的蔣生也已經不省人事,一時擔心便出來看看,結果正好看到了攙扶著蔣生去房間的顧白,便一路尾隨,幾乎是看了整個過程。
他看著顧白被壓著,被吻住,心里的火一下子勃發出來,再也忍不住,幾步走到床邊,把蔣生從顧白身上拉起來,直接甩到了牆角邊。
顧白正為這變故驚訝不止,一見來人是方懿生,臉嗖的一下子便紅了,然後連忙坐起來整理好衣服,瞟到蔣生竟然被一下子甩到牆角,開始深深佩服起這個男人來。同時也明白,那天晚上的事情,就算她費勁全身力氣也是掙不開這個男人的魔爪的。
方懿生見她連忙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又趕快去扶蔣生起來。他狠狠地看著這一切,舌頭被自己緊緊咬住卻沒有知覺。
顧白怎麼也弄不動蔣生,抬頭一看卻見方懿生雙目憎紅地傻站著,「你還站著干什麼,還不快來幫我!」
方懿生渾身的氣場冷成一塊冰,大步走過去,扭著蔣生的胳膊一使勁便又將他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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