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蘿知道月圓日最濃郁的陰煞之氣已經入侵他的寒毒之體,料想不錯的話,此刻他身體里面應該就像結冰一樣。
暮雨胸膛處本就無比蒼白,此刻卻慢慢升起青色的線狀條紋,似乎像活的一樣,不斷地在表皮上面游來游去。
「嗯!」暮雨一陣悶哼,揚起腦袋,死咬住了牙冠,手臂和腳腕一陣鐵鏈激蕩,痛苦才剛剛開始。
梵天蘿看著他如此的樣子,小手緊了緊,眼楮死命盯著他胸膛之上的五根銀針。
發現那青色的線條在游走之間沖擊著銀針部位,而銀針似乎控制不住它們。
暮雨的身體劇烈地扭曲震動,鐵鏈聲不停地響起,梵天蘿知道五根銀針根本就控制不住那股勢如破竹的陰煞之氣。
目光看了眼雙眸已經突出,瞳孔幾乎被白色點點佔據的藍眸,心里一橫,伸手一扯,暮雨身上的衣褲完全被她撕下,露出那消瘦得讓人鼻酸的身體。
「你干什麼!啊!」暮雨被嚇得大叫一聲,沒想到這個女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把他全月兌光了,這對他來說有點接受不了,自己雖然才十三歲,但好歹也是個男人啊。
但是心里雖然又氣又惱,但此刻的蝕骨之痛讓他忍不住又慘叫起來。
「不好意思,這樣方便我布陣梵天蘿也不多說,雙手一張,又是十個銀針,手腕齊飛,很快全部進入暮雨全身的穴位之中。
青色的線條此刻已經布滿了暮雨的全身,整個身體看上去就像從太平間拉出來的尸體,青白交錯,上面還浮動著一層白色的冰氣,陰冷得讓梵天蘿都必須運起戰氣,才能近距離地在他面前。
又是十五根銀針下去,暮雨正面穴道幾乎被銀針佔滿,看上去很是恐怖。
「最後一根,成不成功關鍵就在這一根,低頭!」梵天蘿忽然厲喝道。
暮雨此刻俊臉已經到了猙獰如僵尸的地步,梵天蘿的銀針根本沒有讓他的痛苦有絲毫減弱,這讓他心里更加得發狂起來,嘴里克制不住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慘了。
「低頭!」梵天蘿心驚肉跳,她不敢相信這樣的痛要是發生在她身上,她會不會有這個勇氣撐過去。
暮雨痛得完全不理會梵天蘿的命令,鐵鏈在他的掙扎中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就像一頭餓狼一般想要沖出束縛。
梵天蘿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忽然上前幾步,一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暮雨雙目突出,看著梵天蘿有一剎那的愣懵,但很快就因為疼痛劇烈扭曲起來,鐵鏈的晃蕩聲不絕于耳。
梵天蘿就在他懵的那一下,一根比其他銀針粗了一倍的銀針猛然從他的頭頂百匯穴扎了下去。
梵天蘿這一動作,要是此刻有人在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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