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藝看著梵天蘿臉上的擔憂和心疼,突然眼淚就流下來了,說到底他還不過是個大孩子,受了一夜酷刑早已經內心奔潰了,此刻看到愛護自己的人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脆弱。
「別哭,一切都會好的,我保證以後秋家不會再有任何人敢欺負你們,對了,你姐呢?」梵天蘿眼楮都紅了,連忙轉移話題。
秋小藝一驚,連忙抬頭望去,就看到秋姑姑和展豪,然後全身一震道︰「姐姐不在這里嗎?昨晚她,她?」秋小藝連忙掙扎著起身,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沒那麼疼了。
「秋姑娘在那邊。」展豪突然說話道,他一直站在一邊看,對于刑房內這些刑具皺著眉,這里的刑具可不比他福壽閣的刑房中少啊。
「我去看看你姐。」梵天蘿連忙放開秋小藝,走向那個就在隔壁的牢房,牢房內是一片漆黑,所以剛才沒看到人,而秋水靈倒在一堆干草上沒有反應,身上穿得是一套白色褻衣,背部都是血痕,血跡斑斑,看來是受了鞭刑。
梵天蘿看到這種情況心頭的怒火可想而知,又看到牢房的門用粗鐵鏈鎖著,氣不打一處來,拿出血月劍就是一劍劈開,把不遠處觀望的兩個牢頭嚇一跳,但見她氣勢洶洶,他們也不敢過來責問。
梵天蘿走入牢內,來到秋水靈身邊扶起她的腦袋,發現她清美的小臉此刻很是骯髒,嘴唇一片蒼白,毫無血色,身上氣息微弱,雖然體內沒有受重傷,但外傷很是嚴重,衣服和傷口都已經粘在一起。
「水靈怎麼樣了?」秋姑姑扶著已經好得差不多的秋小藝過來。
「失血過多,昏迷不醒。」梵天蘿繼續用一瓶菩提汁喂秋水靈,而展豪又在一邊抽眼角,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奪下來,這丫頭也太奢侈了。
「爺爺和大伯實在是太狠了,一切都是我做的,為何要把姐姐也打成這樣!」秋小藝氣得眼淚直落。
「小藝,那是做給五大豪門家主看得。」秋姑姑嘆口氣。
「哼!」梵天蘿冷哼一聲,這話她最是听不得,「一家之主應該愛護自家弟子,有所擔當,這種時候,他若是演戲給五大豪門看,就應該把一切事情攬下來,而不是為難小輩。」
秋姑姑不敢和梵天蘿頂嘴,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說不過她,身在大家族的她,又是三當家,已經習慣一切以大局為重,以家族為重。
「要找個地方給水靈清洗傷口。」梵天蘿內力一出,把秋水靈直接橫抱起來,就朝地牢外走去。
「梵姑娘,他們還不能離開地牢的。」秋姑姑連忙攔住她,這次家主只是同意給他們來看看,並沒有允許放人。
「秋姑姑,我听楓洛說,你是最疼愛他們的姑姑,沒想到這種時候你也會無動于衷,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他們親姑姑!」梵天蘿不客氣地說道,目光犀利地盯著她。
秋靜一愣,隨即面色發熱,最後嘆口氣道︰「我何嘗想讓他們受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