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展風原本來時听她語意含糊的說將人給打傷還有些懷疑,但現在親眼目睹,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突然覺得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小時候練過一些防身術。」柳暖言簡意駭的帶過。
「柳秘書時常處在危險之中?」小時候練過?她剛剛雖然只是簡單的露了幾手,但若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是絕對不可能的。但雷展風並不打算說破,只是狀似閑聊的隨意開口。
「…我自小長得貌美如花,這世界又太混亂,當然危險得從小就開始預防。」柳暖隨機應變。
剛剛她可是被雷展風問的驚出一聲冷汗,身為柳氏財團的長女,她自是從出身開始便處于危險之中,小時候也被綁架過兩次,但好在有驚無險。听雷展風如此問,她還以為雷展風知道了什麼,但偷偷的仔細觀察了下他神色,見沒什麼異常,這才放下心來胡謅,不過她小時候倒的確長得貌美如花,這是實話。當然,現在更是貌美勝花。
「…」雷展風被她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翻話給深深的噎著了。過了好半晌,才再次開口道「我替柳秘書賠償的五十萬,柳秘書打算什麼時候還?」
「我明…」
「算了,這錢不用還了。」柳暖說到一半的話直接被雷展風打斷。
「啊?」柳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他連自己買衣服都能以彌補公司被她損壞的形象為由坑她幾十萬,現在居然不用她還這五十萬,他會這麼好心?莫非是來的時候被雷劈了?
「柳小姐身手不錯。」
怎麼又繞了回去?柳暖腦子有點開始發暈。
「我也時常處于危險之中。」
這是什麼樣的思維跳躍?什麼樣的轉換模式?柳暖徹底暈了!
「所以,這五十萬就當是我聘請柳秘書為我爹身保鏢三年提前支付的薪資。」
柳暖這下終于清醒了!
貼身保鏢?她就知道這混蛋沒那麼好心,連這種黃的事都想得出來。
「總裁,我是您的秘書。」
「沒危險的時候你是我的秘書,有危險的時候你是我的保鏢,既可以解決工作問題,又可以維護我的人身安全,一舉兩得,對你也可以物盡其用,不埋沒你的能力,你還可以賺取雙倍工資,對你我都有好處。」雷展風不緊不慢的分析。
屁的個雙倍工資,柳暖真破口大罵。再怎麼雙倍工資還不是白干,她一分錢也拿不到,當秘書的工資被他給坑了,當保鏢的又被黃毛給坑了,到她這的就全是空頭支票。再者,她又不缺錢,干嘛把自己弄那麼累。
「總裁,您是商人,能有什麼危險。」柳暖繼續討好的商量。
「柳秘書難道沒听過商場如戰場,生意場上難免得罪人,更何況雷氏的規模你應該很清楚,雷氏既然能有今天的成績,樹立了多少敵人柳秘書應該能夠想到。再者,柳秘書既然認為我是商人沒有危險,那這便是一份掛個名便拿薪資的閑差,柳秘書更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是女人。」柳暖繼續垂死掙扎。
「保鏢可不分男女,就算你是人妖,也同樣可以當保鏢。」雷展風依舊回的雲淡風輕。
…你才是人妖,你全家都是人妖!
柳暖憤憤的瞪著雷展風,狠了狠心咬牙道「總之,我拒絕當你的保鏢,那五十萬我明天就還你,順帶按銀行的利息一起算給你。」
「柳秘書認為我很缺錢?」雷展風涼涼的掃了她一眼,雙手將方向盤打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接著道「既然柳秘書這麼有錢,那明早連帶買衣服那幾十萬及利息一起打我賬上吧。當然,柳秘書的工作能力到目前為止我還是相對認可的,繼續努力,不要讓我失望。」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威脅!這不明擺著告訴她要給她穿小鞋甚至將她趕出雷氏,太無恥太不要臉了。更何況她來雷氏工作一分錢工資都沒領到憑什麼還要倒貼給他幾十萬,除非她腦子有病。
算了,保鏢就保鏢,忍忍吧。反正她頂多在雷氏再呆一個月就走人,如此一來自己還能免了那五十萬的損失,也算是賺了。
深吸口氣,柳暖訕笑著道「總裁,我剛跟您開玩笑呢,對于保鏢這樣又酷又拉風的工作我高興還來不急呢,怎麼會拒絕。總裁您放心,我一定會將你保護的好好的,絕對不會讓你缺胳膊缺腿少肝少肺的。」
這是在拐著彎罵他缺肝少肺?雷展風挑了挑眉不再出聲,唇角的弧度卻是緩緩擴大。
第二天上班,柳暖剛進電梯,即將合上的電梯門卻被人給伸手擋住,然後特助三人組晃晃悠悠的跟著走了進來。柳暖直接無視三人目不轉表的盯著電梯門。
「咦,柳秘書,你今天怎麼穿褲子了?」歐陽默盯著柳暖的西裝褲問的很是驚訝,柳暖身材高挑,穿裙裝時顯得干練,而穿褲裝時又透出一股子帥氣,歐陽默不禁心內一陣婉息,要是柳暖再長漂亮些那就絕對是堪稱完美。
歐陽默此話一出,另兩人均悶笑出聲,柳暖則是滿臉黑線,直接抬腿便向歐陽默腦們劈去。
幾人驚訝的看著柳暖,但想了想這年頭女人會個劈叉跆拳道的多了去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突然出擊,電梯空間小歐陽默堪堪躲過,心頭更是後怕不已,幸好自己閃躲的快,要不然腦門非得長出個「豆沙包」不可。
此時「叮」的聲電梯門打開,柳暖率先跨步走了出去,復又轉身對歐陽默揚了揚眉道「因為揍人方便。」然後留給三人的便是一個瀟灑帥氣的背影。
歐陽默哭笑不得,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隨便問了下麼,至于要「揍?」自己。
「兄弟,要是我,我也非得揍你不可。不過我可沒她那麼好心,肯定是直接一腳踢爆你下面。」顧凡拍了拍歐陽默的肩膀跟著走出了電梯。
「表示贊同。」郭浩衍也笑著走了出去。
「……」他究竟哪里說錯了?她明明以前都穿的裙子今天突然穿褲子,自己好奇問一句都不行?女人的思維真奇怪。但自己兄弟也贊同,難不成是自己思維奇怪?
歐陽默撓著腦袋陷入糾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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