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徐倩放假在家,榮楓也放假。榮楓當然是往徐倩家跑,粘著她。
「倩倩,徐小寶上課呢。家里只有我們兩個耶。」榮楓整理徐倩邊角的鬢發,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足兩厘米,榮楓呼出的氣息吹在徐倩臉上。
「開心嗎。」徐倩眨眨眼楮,俏皮的很。
榮楓呆傻的點點頭。閉上眼楮期待徐倩下一步的動作。
徐倩咳咳一笑,裝傻「干嘛呢。」還故意睜大眼楮,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榮楓照著徐倩的腦門重重的一敲,聲音脆響。耍我哦。
「會痛。」徐倩撅著嘴揉著自己的頭頂。
「哎呦哎呦。」榮楓靠過去想幫她揉揉,還被徐倩躲開掉。這麼可愛的徐倩,真想掐掐她的臉蛋。
徐寶站在門口,迷離的看著沙發上的兩位。榮楓跟徐倩也看見徐寶站在門口,雙方僵持了幾秒。
「兩個加起來半百的人了,還這麼幼稚的**。」徐小寶幽幽的飄出來一句話。
怎麼每次**的時候這個小子都會出現,擺明了成心的,寶貝,爹地幽怨你啊。下次一定記得把門鎖起來。
「怎樣,你是不服氣哈。」徐倩口氣很沖,「你媽咪我才二十五歲,青春靚麗,追我的男人都能繞這個城市n圈,還半百 。你看看那個四歲孩子的家長年齡不夠半百。」徐倩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說了一連串。
榮楓听得很爽,徐寶滿臉黑線,糟糕說錯話了,還是快點閃。
「你不是應該在上學,為什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徐倩的回音在房間里,徐寶見情況不好早就跑掉了。
「這孩子,幾天不管就沒大沒小。」徐倩露胳膊挽袖子,站前來要去教訓徐寶。
榮楓見狀不好,拉住徐倩的衣角,用力一拽,徐倩沒站穩,整個人跌坐在榮楓的懷里。
「不要管他了,我們想想下午要干什麼。」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最希望的是能跟徐倩有進一步的發展,上一次就差那麼一點點,不繼續不是太可惜了。
「我好像真的有什麼事。」徐倩的思緒很容易被帶著走,完全忘了剛才教訓徐小寶的事。
榮楓期待的心里有些下降,有事嘍,那就不能在家了嘛。
「好像想不起來了。」
榮楓的下降的心又升了起來。
「啊,我想起來了。」徐倩一拍手,「我約了時間去做指甲。」
「啊,什麼東西。」做指甲,做飯的人不是不能做指甲,而且這麼漂亮的手為什麼要涂上別的顏色。
「我要去做指甲啊。前些日子我看見伊麗莎白做的指甲,好漂亮的。你看我的手漂不漂亮。」徐倩伸出雙手讓榮楓看。
白皙縴長,這就是美女的手啊,指甲長得也很漂亮。「很漂亮。」
「所以我做指甲肯定更漂亮。」徐倩的眼楮流連在雙手上,以前可能真的沒怎麼注意過,錯過了很多女孩子愛美的時候和機會。「原來我對這些都不感冒,所以都沒有注意過,現在想起來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女生,女生應該都滿愛漂亮的。」
「可是你做完指甲,不是不能做飯。」
「是哦。」
榮楓以為她會改變主意。
「那就不做啊。」徐倩是鐵了心去做指甲。「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不用,難得輕松一天。」
「那你陪我一起去。」
「啊。」那我寧願在家里呆著,陪女人去做指甲的男人看起來都是很沒出息很傻的人。
「你的表情是很嫌棄的樣子,既然你不願意去,我也不勉強了。」徐倩隨口說著。
松了一口氣,還好不用去。
「听說如果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無論這個女人走到哪,想干什麼,男人都會陪著她。這才是好男人的典範。」徐倩故意強調典範兩個字。
榮楓汗,這丫頭一定是成心的。
「叫上徐寶一起去。」兩個人站在一旁看起來沒有那麼傻。
「干這種事,干嘛非要拉上我。」徐寶不高興的投訴到。
徐倩坐著跟美甲師邊做指甲邊聊天,他們倆個人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最重要的是還要接受這個店里的人餓虎班的眼光,花痴的程度真是有夠受的,整個店里只有他們兩個是男人,其余的都是女人,長的又是這麼帥的人,自然是個吸引人的光點。
「我也沒辦法。」榮楓說的也很無奈。
徐倩隨手拿起桌上的雜志,里面的圖片不是流行顏色,就是美容美甲系列。真是的,連本能看的書都沒有。
「夫人,你的指甲長的真漂亮。」
听多了別人叫她夫人,徐倩也就習慣了。「我也這麼覺得。那你看我適合哪種就做哪種。」
「這款是我們新推出的,做上之後,觸感很好,而且不損傷指甲,保存的時間也最長久。就是時間有點長。」
「沒關系。」
「那兩位是你的老公跟兒子嘛。」
徐倩回頭看看無聊的兩個人靠在一起,滿足的笑了笑。「是啊。」
「夫人真是有福氣,兩位都是美男子呢。看你的年紀也不大,孩子卻不小。」
「我是未婚先孕。」
「哦。你兒子長的可真像你。」
「那是當然。」
「呵呵。」
聊起徐寶,徐倩心情大好。指甲一個半小時才弄完。榮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徐寶躺著榮楓腿上也睡著了。
「讓開,讓開。」徐倩撥開圍著的一圈人,才看見榮楓跟徐寶。旁邊的女的看見徐倩這樣一個美人坐在他們身邊也都很識趣的走開了。
徐倩把榮楓跟徐寶叫醒,把手伸到兩個人的面前。
自豪的炫耀,「好看嗎。」
「嗯,好看。」
徐倩眼楮眯起來,看著有些危險。「你在敷衍我。」
「沒有,真的很好看。」榮楓真誠的看著徐倩的眼楮。雖然樸素的徐倩本來就很漂亮,但是稍加點綴哪怕只是指甲,就把整個人襯托出另一種味道,酒紅的主色把徐倩襯得有些妖嬈性感。
「媽咪,你還能做飯嗎。」徐倩的心情剛一好點,就被徐寶的一大盆水從腳澆下來。
「難道我生存的意義就是為你倆做飯。」
徐寶迅速的搖搖頭,又說錯話了。
太嚴重了吧,這也能扯到生存的意義。
這才是正常的日子,女人愛美做指甲,男人休假在家陪老婆,偶爾的小爭吵。還真是樂的輕松自在,幸福平平淡淡的才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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