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穿著一件緊身皮衣,下擺剛好露出肚臍,一件緊身超短裙,果真超短,幾乎稍微彎腰就能看見內內……
此時唐糖正熱情的勾搭著一個猥瑣的大叔︰「這位帥哥,要不要試一下我們的新品種……」
大叔色眯眯的看著唐糖︰「不錯啊,小美女,不如,讓哥哥我,先試試你如何啊?」
唐糖眯眼一笑,乖巧的做到大叔腿上去︰「好啊,我喝你也喝,買單哦……」
大叔美人在懷爽的不行,笑哈哈的任由唐糖擺布,讓他喝就喝,讓他灌就灌,咸豬手在唐糖身上各種揉啊捏啊模的。
唐糖坐在大叔腿上,一張小臉扮演著千面嬌娃。轉臉倒酒的時候,各種呲牙咧嘴翻白眼厭惡的不行的表情,轉臉面對著大叔的時候,那叫一個回眸一笑百媚生。
不多時,大叔被灌的軟成一灘泥。唐糖冷哼一聲兒,干淨利索的從大叔腿上跳下來,跟姐玩?你怎麼不滾回娘胎里去修煉幾年再出來?美人計果然屢試不爽呢!
拍了拍手對吧台里的領班說︰「歡哥,今天這貨點的全都是最貴的新品,我業績夠可以了吧!」
領班對著唐糖豎著大拇指,給唐糖記了提成。
表誤會,人家是正經姑娘,只是夜光杯酒吧的工作就是這樣的。
作為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又是個在校大學生,唐糖不得不利用業余時間出來打工給自己賺學費賺生活費。夜光杯這樣的大酒吧,工資日結,像她這樣臨時聘用的打夜工的小妹,時間輕松的很,只要每天推銷的酒水夠多,提成還會加倍。
因為是周一,客人不是很多,所以唐糖決定今晚早點回去。畢竟平時和自己一起在這里打工的閨蜜金迷今天有課沒有來,而她要回家還要經過一段冷清的堪比墓地的小路。
想到要一個人走那條路,唐糖就覺得背後涼颼颼的仿佛有鬼在爬。
但是她不能不走啊!總要回家的嘛……關鍵是,今天出來的急,忘了換自己的衣服了,六月晚上微涼的晚風吹的她打了個突兒,不由得抱緊了身子詛咒這工作服布料缺斤短兩。
思前想後,唐糖眼瞅著四下無人注意她,悄悄將錢塞進胸前。不是她願意這樣做,而是身上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放錢了實在是……
唐糖走在那條黑漆漆的路上猶如過街老鼠,生怕踫到點什麼。
可偏偏就是怕啥來啥,為毛路中央有個貌似是人的東西在那里一動一動……
唐糖望著那個類似于人的黑影站在那叫苦連天︰「天靈靈地靈靈,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早知道今晚不來上班了真是……喵了個咪的……」
就這樣一邊自我暗示一邊一寸一寸往前挪,心里兀自詛咒當年設計這條街道的人,干嘛一條街弄的這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越來越靠近,唐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瞄著那個黑影,嘴里不住念叨︰「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畏畏縮縮的樣子像極了過街老鼠。
莫翰此時糾結不已,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雖然這樣的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是一股藥力有一下沒一下的往上竄才是最痛苦的。
真該死!到底誰敬給他的酒有問題!
不就是參加一個派對,居然被盯上了,對方實在是陰的可以,一直等到他藥性發作才動手,那個女人……
莫翰想到那個妖艷的女人就咬牙切齒,裝的可真像啊!任憑他多年殺手的經驗也沒能看出來她身上帶著的殺氣,然後差點中招。
還好他有夠熟悉這里的地形,知道熱鬧的不夜城附近有這個麼個清冷的小路,強忍著藥力放倒了幾個尾巴,逃到這里。
藥性太猛,他實在跑不動了。
唐糖亦步亦趨的向他靠近,企圖從他身旁擠過去。沒辦法,路太窄了。唐糖不止一萬次的在心里問候當初設計這條路的那貨的十八代祖宗……
正躺在地上打算恢復一些體力的莫翰察覺到唐糖的靠近,出于多年來訓練出來的本能,就地打了個滾,翻身滾到唐糖腳邊,一手撐起半邊身子,一個掃堂腿閃電般的對著唐糖掃過去。
唐糖完全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半死不活的人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完全沒防備,只來得及尖叫一聲,就被掃倒。
完了……唐糖大張著雙臂企圖維持身體平衡,僥幸著和大地親吻的時候不會太狼狽就好……
一秒鐘……兩秒鐘……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唐糖小心的睜開眼,咦?她這是在以垂直的角度仰望天空,腰被一只強有力的臂彎環住,轉眼對上一張黑漆漆的臉。
莫翰一腿掃出去,就已經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功夫,否則遇到突然的襲擊,學過功夫的人都會本能的給出反應,而不是傻乎乎的等死。
盡管藥力已經開始發作,但從小到大接受的變態的訓練讓莫翰還是敏捷的跳起來接住她。
對著不是太明亮的月光,莫翰注視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
很可愛,厚厚的齊劉海,可能是因為驚嚇,雙目緊閉,兩幅假睫毛厚重的足以當牙刷用,小巧的鼻頭,略略帶點香腸嘴,卻並不討厭。
長了這樣一張女圭女圭臉,偏偏化著濃重的煙燻妝,而且穿的也太……
唐糖盯著那張因為背光所以在她看來黑漆漆看不清面目的臉愣了半晌,猛然間意識到這姿勢也太曖昧了吧?自己大張著雙臂,一條腿抬的老高,就這麼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像極了國標舞那種優美的動作。
「——」唐糖跳到一邊,表情活像吞了一只活青蛙。
莫翰調整好自己的姿勢,玩味的注視著她。穿成這樣,大半夜的出現在這種地方,居然還說他是?這女人是老太太描口紅,裝純嗎?
還未來得及說話,他就敏銳的嗅到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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