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也想問書評區為什麼總是如此冷清……難道真的是我劇情合理到無懈可擊的程度所以才無話可說?哈哈。
……
寂靜而昏暗的樹林中,一道極光猛然閃現。
仿佛咆哮的閃電一般,帶有靈力的黃se符紙在空中一閃而過,沿著飛行的軌跡,準確無誤的擊中林間一顆隨處可見的普通樹木。
靈力的加成下,紙質的符紙像是用鋼鐵制成的,輕易的切入了樹樁之中。
緊接著,耀眼的雷光從符紙上爆發,順著樹木蔓延,形成了一張電網模樣的屏障。
啪——
半空中,似乎響起了一個不知何物被屏障攔住的聲音。
下一刻,大量眩目的藍se蝴蝶憑空出現。散去時,一位英俊的白發少年站立在了這雷光形成的屏障之前。
一陣踩踏地上枯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起。
轉過身,白發少年似乎有些不解的望著來者——耷拉著左手手臂,看上去身受重傷但神se輕松的一位黑發青年。
「竟然能識破我的行動路線,你,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微笑著側著腦袋,白發少年怎麼看都像是鄰家男孩的友善模樣。
然而,他可遠遠不是那麼簡單的角se。
為了自己不為人知的目的,為人間帶來邪惡與絕望,並給予充滿怨恨的人類以機會化為污穢的惡靈。
這些,才是這個名為三涂河和宏的少年,身為類型a的使命。
擁有未封印的巨型殺生石,三涂河和宏的力量,比起普通的類型a強上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畢竟殺生石帶有的無窮妖力,對人類靈魂來說是致命毒藥的存在,可對惡靈而言,則代表了無窮靈力與生命力。只要殺生石還存在身上,普通的法術和除靈手段對他來說,是完全沒有任何效果的。
身為一名出se的除靈師,雖未听說殺生石的具體效用,但早有耳聞其恐怖威名的虛,自然不可能愚蠢到輕視對方。
身體的超負荷使用,除靈道具的缺失,jing神的疲勞……虛很清楚,憑借自己現在的狀況是絕對不可能在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類型a面前,佔到一絲的便宜。
然而,在察覺到對方撤離戰場的瞬間,他還是毅然決然的追了上來。通過催動最後剩下的追蹤靈符,成功截下了對方。
這種勘稱白痴的決定,本應不可能是那個平ri里將利益看作天平,衡量後才采取行動的織田虛所作出的。
追上了又能如何?
既然明知打不過,為什麼不趕快逃跑?
就像往常那樣的將麻煩拋之腦後,繼續自己古今無波的生活……明明就是有那個時間的。
只是,心里很不爽啊。
莫名的煩躁感覺,需要找這個小鬼解決呢……
不發一言的晃了晃腦袋,虛的身影驟然朝著白發少年沖去。
「非常恨我吧?這也難怪……畢竟那個女孩的殺生石是我給予她的,而最後導致那位青年的死亡,也可以算在我的頭上。你一定想要殺了我吧?」
望著對方毫不猶豫的直接攻擊,三涂河和宏反而開心的笑了。將洞徹出的內心世界,解說般的自言自語著。
是啊,怨恨。
這才是惡靈真正的本質核心。
也是惡靈所有力量的最終來源。
唯有刻骨的怨恨才會侵蝕靈魂,最終,墮落為喪失一切美好感情的怪物。
這個家伙,也許很適合成為殺生石的宿主呢……
望著沖向自己的黑發青年,三涂河和宏用欣賞著一個優秀玩具般的興奮目光,來回的掃視著虛。
不俗的戰斗能力,卓越的戰斗智慧。
這個年輕的除靈師如果墮落為惡靈的話,應該會是個極為強大的家伙才對。
根本沒有做出防御的姿態,三涂河只是眼睜睜的看著虛離他越來越近。
沒錯,來吧!
將怨恨……更深更深的怨恨從內心滲出宣泄出來!
銀白se的光芒從虛的右手一閃而逝。
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柄部為十字型的銀se匕首,虛單手緊握,狠狠的刺入了毫無防備的三涂河的心髒位置!
鋒利的匕首,撕裂了白發少年的胸口!
但是,這次致命攻擊所造成的結果,除了一個直達心髒的巨大傷口,三涂河就連一滴血都沒有留出!
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就那麼輕易的在虛的眼前發生了。
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三涂河的手中赫然出現一把鋒利的鋼刺,狠狠朝著來不及反應的虛的右手刺去!
撲——
鋼刺成功而輕易的刺穿了目標。
從**中涌出的大量鮮血,染紅了一地的枯葉。
不過,三涂河的得意笑容也在下一秒凝固了。
因為眼前的家伙竟然毫不猶豫的,將用不上力左臂擋在了鋼刺的前進路上,擋下了刺向右手的武器。
刺入心髒的匕首,刺穿手臂的鋼刺,兩人就以這樣的血腥動作停了下來。
「連自己的身體都當作工具的殘忍嗎……」
三涂河直視著虛不合時宜的戲虐眼神,難以理解的同時,放出了宣言。
「不過,你應該不會知道。只要讓我接觸人類的身體,就能讀出他們心中怨恨的程度
「哦,是嗎……」
對此,虛只是報以一個看戲般的「哦,好厲害啊」這樣的驚奇笑容。
怎麼回事,這家伙……
冷哼一聲,三涂河閉上了嘴。
明明應該由于朋友的死而怒火沖破了理智,不顧一切的想要殺死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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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難道說,只是表面的偽裝嗎?
偽裝成毫無關系的樣子,試圖讓我產生疑惑!
一定是這樣。
三涂河的心中做出了判斷
否則,這家伙又為什麼要追上來呢……
順著靈力形成的鋼刺,對方的心情逐漸傳入了三涂河的體內,被他所感知。
表面上再怎麼裝的無所謂,內心真正的憤怒,是絕無可能通過偽裝就能消失的!
這個家伙,也一定被怨恨所支配。
然而下一刻,三涂河卻露出了從未有過疑惑表情。
冷冷的望著虛,他皺著眉頭下意識的喊叫出聲。
「不可能!你的心里…竟然沒有任何的怨恨!」
「是嗎……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告訴你一件事
虛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轉向了手持的銀se匕首,「果然,我沒有猜錯,你並沒有舍棄**成為靈體的形態,也就是說,這具身體是你真正的本體
無視三涂河的yin冷目光,虛望向那個傷口接著說道︰「據我所知,殺生石會給**帶來強大的恢復能力,效果根據殺生石的大小而定……至于像你這樣擁有著如此大塊的殺生石的家伙,恢復能力只怕是強到除非瞬間被轟成渣之外都能復原的程度吧
「也許你是想用**吸引我的攻擊,乘機反制……可惜的是,這柄匕首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貨se哦
「所以,來爆炸吧
下一刻,三涂河的大腦中似乎響起了某種連綿的jing報,身體也本能般的想要馬上離開這個古怪的黑發青年。
但是來不及了,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劇烈的極光就從刺穿白發少年的匕首上放she而出。猛烈的耀眼白光仿佛某種光線的殺傷xing武器,直接將三涂河和宏的整個身體轟飛了出去!
等到光芒散去,被擊飛到十幾米外,只剩下半邊身子的三涂河,另半邊就只剩下了倉促間由藍se蝴蝶聚成的「假肢」。
「嘛……就是那麼一回事
毫不在意的拔出了刺穿左臂的鋼刺,虛笑著將它隨手扔到地上。嘲諷般的說道。
「這樣的**傷勢,就算擁有殺生石,也要好幾天才能復原吧?畢竟,市面上基本買不到,使用了大量淨化咒言以及對惡靈有著巨大殺傷的佛道真言所鍛造的匕首,近距離承受一擊可是很不得了的事情呢……」
「你這混蛋……竟然不怨恨我又為何要追來?」
受到了意外的重創,三涂河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份從容。
仿佛被獵物突然反咬一口的強大類型a,首次露出了一種恨意的目光,死死的凝視著虛……就像要把這家伙好好的記住一樣。
「為什麼呢,這不是很清楚的嗎……」
似乎很不解對方怎麼會提出這種無聊的問題,虛無奈的聳了聳肩,昂著頭俯視著白發少年。
「那家伙的死完全只是自作自受……我真正不爽的,只是你破壞了我的委托而已
「委托……」
就為了這種理由?
「啊,剛才是開玩笑的。其實委托什麼的也無所謂啦
下一刻,虛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
「只是,你破壞了我的回憶啊……一份值得回憶的美好經歷。回憶,那可是我一直一直都很珍惜的東西。畢竟,對于沒有童年記憶的我來說,學校的那段記憶可是身為織田虛的最初記憶啊
「然而,你卻如此輕易的將那些給侮辱了……雜碎!殺了相田宗介,會讓我失去加深那些回憶的機會啊!」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面對癲狂狀態的虛,三涂河一副無法理解的樣子。
眼前的這個家伙,真的是正常的人類嗎?
還是……真正的怪物。
嘴角折she出難以言明的恐怖微笑,此刻不斷說話的虛,仿佛一頭扯下了平ri的外衣,從深淵深處爬出的魔鬼。
望了一眼白發少年,虛做出了宣言。
「如果你想要將這東京——這座城市當成手中的棋局,那麼……就讓我作為你的對手好了
張開雙臂的他,眼中似乎燃燒著兩團漆黑的火焰。
「來吧。讓我們一起愉悅的,玩上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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