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茶水後葉凡感覺到沒什麼問題,見賈仁義已經上樓,也就暫時不去想他了。《》心里倒是回想起了剛才進門時那棵松樹上面散發出來的氣息。
雖然雲舒雅表示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葉凡可以肯定,那種感覺絕對不是幻覺,可自己為什麼會從一棵普通的迎客松身上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呢?離開前自己還特地留意了一下周邊的樹木,並沒有這種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那迎客松也是隨意的栽種在一片樹木中間,也沒其他特別的照顧,也就是說那賈胖子沒有對這樹特別對待。難道只有自己感覺到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潛意識中,就覺得這樹對自己有很大的幫助。想了一會,實在是沒有絲毫的頭緒,葉凡決定等有機會自己再來一次這邊看看情況。
自己醒來也有好多天了,可只剩下醒來後的記憶,再前面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意識中隱約記得自己是正在做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可自己為什麼卻昏迷在玉山山脈?
沉浸在思索中的葉凡,根本沒注意到身旁的雲舒雅正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賈仁義上樓後,雲舒雅見葉凡一臉思索的樣子,以為葉凡想起了什麼以前的事情,也不敢打擾,一直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沒多久,就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困意,甩甩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剛拿起茶杯想喝水提神的時候,意識一黑,就軟軟地倒在了沙發上。
听到茶杯落地的聲音,葉凡也是從思緒中走了回來,一眼就看到了身邊不省人事地倒在沙發上的雲舒雅。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那胖子應該在雲舒雅的茶里下了迷、藥什麼的。
對葉凡來說,雲舒雅已經不僅僅是救過自己這麼簡單,在記憶沒恢復前,舒雅就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就算恢復了記憶,葉凡也打算把雲舒雅當成自己的妹妹看待,想到這胖子竟然做出這麼下流的手段,眼中更是散發出了一股危險的冷光。
而此時的賈仁義,正坐在一間寬敞的臥室里面。在壯陽藥的刺激下,一張滿是橫肉的臉早已是通紅一片。想想迷、藥也應該已經奏效了,有些急不可耐的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待會辦事的時候,自己是不是學著別人一樣把過程拍下來呢?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妞,包養起來玩一陣也不錯啊
這樣想著,賈仁義下樓的步子更是快了幾分,不一會,就已經來到了一樓大廳處。
在看到葉凡那邊的情景後,賈仁義卻是有些納悶了。雲舒雅倒是跟自己想的一樣,已經倒下了,可這葉舒是怎麼回事?難道他還沒喝水?
一邊想著,賈仁義的眼光不由得瞄了瞄葉凡面前只剩一半了的茶杯。看清茶杯的情況後,賈仁義更是有些不可思議起來了。自己用的可是國外進口的迷、藥,據說都能迷倒一頭公牛,可這小子是怎麼回事?
「賈老板,藥款拿來了?」
發現賈仁義臉色的變化,葉凡知道自己的茶中應該也是被下了藥,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現在也沒空想那麼多,看著面色怪異的賈仁義,葉凡出口譏諷道。
「你……?哼,臭小子,別以為你能看出茶水有問題就很了不起。像你這種人,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話,你就走不出這個城關鎮?要是識趣的,就乖乖走出去,等我爽完了,人自然還給你。你不是要去看病嗎?到時候,我再給你們一筆錢,這事怎麼說你也不吃虧吧?」
賈仁義能混到這般地步,自然能看出葉凡的嘲諷。但在賈仁義眼中,葉凡實在是掀不起多大的風浪,見事情已經暴露,干脆威逼利誘起來。
「要是我不答應呢?」
听了賈仁義的話,葉凡心中更是大為憤怒,冷著雙眼緊緊地盯向了他。
憑賈仁義開的車子跟這幢別墅,葉凡就能看出他在這邊肯定有些勢力。心里也知道只要這胖子不死心,就算自己現在能帶雲舒雅走,也不一定就能完全擺月兌。
「那你可以帶她走試試。我保證,天黑之前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只不過那時候,在場的男人可不止我一個了,要是你覺得沒問題,我無所謂。既然你能看出茶中有問題,想來也是個明白人,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說吧?」
既然軟的不行,賈仁義決定就來硬的。在這城關鎮上,還真沒幾個人能讓賈仁義放在眼里的。很顯然,現在滿身土氣的葉凡自然不在那些人里面。說完這些話後,賈仁義就一臉不屑的看著葉凡,一副吃定葉凡的樣子。
賈仁義說的並沒有夸張。在這城關鎮上,除了幾個握有實權的人物,還真的沒什麼人能在他面前大聲說話的。而那幾個人也早已經跟他蛇鼠一窩,說句夸大的話,賈仁義在這城關鎮儼然就是一方諸侯。
看著一臉囂張的賈仁義,葉凡明白這事想要善了是不可能了,心里也知道賈仁義說的並沒有夸大,可就這樣要自己任由這胖子對雲舒雅胡作非為,自己是絕對不可能當沒看見的。那該怎麼辦呢?
只片刻之間,葉凡腦中就想了無數種月兌身的辦法,但在雙方勢力差別太過懸殊之下,全都被自己一一否決了,只剩下最後的一條,那就是干脆把這胖子給干掉。
這樣想著,葉凡再次眯著雙眼盯向了賈仁義。
連葉凡都沒注意到,心中殺人的想法剛一出現,一股強烈的煞氣就從自己身上對著賈仁義壓了過去。要是了空大師在這,只憑這股氣勢的威力,就能知道葉凡的修為肯定再次精進不少。
「你,你想干什麼?」
這股煞氣剛一壓到賈仁義身上,賈仁義就覺得有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在對上葉凡那種不含絲毫情感的眼神時,賈仁義更是有一種被最凶猛的野獸盯上的感覺。
賈仁義平時也就是欺壓鎮上百姓罷了,哪里有過這樣的經歷,就連說話,也已經帶上了一絲顫音。看向葉凡的雙眼,隱約已經能看出一種恐懼的味道。
既然決定了,葉凡自然不會有絲毫猶豫。見賈仁義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也不多想,立刻就欺身沖了上去,剛跑到賈仁義身前,兩條手臂就相互交叉著環住了他的脖子,死死的勒住不放。
雖然葉凡此刻並沒有真氣,但身體上的強度絲毫沒多大減弱,哪是長期缺少鍛煉的賈仁義所能對抗的?在經過短暫的掙扎之後,賈仁義雙手已是無力的垂了下去,口鼻中也已是沒了呼吸。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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