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前車水馬龍,各色奢華的馬車陸續到來,殷紅的長毯子從前廳一直延伸到外面,馬車下來的美女盈步輕邁在紅毯子上邊,玉扇輕搖,若柳扶風的大街閨秀比比皆是,她們身上搖落的金粉花鈿把這簡單清雅的紅毯子裝飾得嬌艷無比。
「哈欠!」這時手捧托盤的男子從王府里走出來,一位艷抹大家閨秀從身邊走過,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又抹了抹十分難受的鼻子。
「鄉巴佬!」這位千金冷嗤一聲傲慢往里面走去。
男子見慣不怪地捧著托盤乖順地站在一旁,凝視著車水馬龍的大門。隨後另一個同樣捧著托盤的男子站到他的身邊恭謹小聲嘀咕︰「王爺,你何必站在這里受苦,今天是你選妃的大日子,還是會里面讓丫鬟們給你梳洗吧。」
「閉嘴。」名滄月小聲叱喝一聲,他又睨向身邊的人低念,「本王的妃子要自己選,只有這樣才能看清楚她們是人是鬼。」
身旁的袁立陽戲笑幾下,他是瑞王名滄月的貼身侍衛,向來喜歡「調戲」他這個主子。不,他這個主子太溫和了,府里上下沒有人不喜歡「調戲」他的。
只是這一次他的主子出奇的強硬,任由太妃磨破了嘴皮,他還是不肯逆來順受,還非要大搞什麼選妃宴,說要自己挑選妃子。
袁立陽忽而揚起眸光看向街上的某處戲笑說︰「王爺,听說刑部尚書的夜千金是我們京城數一數二的絕色美女,冰肌玉膚,病腮弱眉,櫻桃小嘴,美得不似人間女子。」
「那就是鬼唄,娶妻求淑女。」名滄月淡若說道。
袁立陽邈邈嘴沒有再說話,他這位主子向來不喜歡女人,所以名滄月要搞選妃宴還真的讓他大吃一驚。
名滄月一直覺得那些女人太勢利了,她們依附男人無非就是為了金錢權力,而且還為了私欲任意妄為,甚至不守婦道紅杏出牆。
「夜家千金到!」不知誰的一聲喊,隨後一輛馬車就來到了王府跟前,正要進入王府的人霎時止住腳步扭頭看去,王府外面的人更加熱切伸長脖子想要窺探這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兒究竟是何種月色。
清風輕輕拂動馬車的卷簾,隨後有兩根修長金色的美甲探出來,金甲下露出大半截修長的青蔥玉指,帶有幾分慵懶之意緩慢撩起卷簾。
卷簾才微微掀起,一股魅惑的香氣旋即從馬車里散漫開去。馬車外的人嗅著攝魄勾魂的香氣迫不及待上前一步,還沒見其人先聞其香,幽香還有縴白玉指,讓他們禁不住陷入了無盡的幻想之中。
他們目不轉楮地凝視著緩緩掀起的卷簾,生怕錯過了她的一顰一笑而導致遺憾終生。
「哈欠……」天生對香料過度敏感名滄月又禁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他又忙從衣袖里掏出兩個小棉塞塞住自己的鼻子,再瞪了一眼馬車厭惡低念,「妖婦,故作玄虛!」
「王爺……」袁立陽在他耳邊輕聲低念,「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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