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夜凝夕用力掙了掙,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壓得她動彈不得。愨鵡曉
「本王的確不是個好東西。」名滄月抿唇笑了笑,他再逗了逗她的臉戲笑道,「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答應我什麼了?你說過不再插手這案子,還寫信給尚玉東做什麼?夜凝夕,你可以食言,本王也可以食言。」
「誰說我要查這樁案子,我寫情書給他不行嗎?」夜凝夕擰緊眉頭不爽反駁。
「那本王倒要看看,你跟他是如何甜言蜜語的。」名滄月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往她的衣服模進去。
「不要……」夜凝夕好不容易把雙手掙月兌開來,名滄月俯身下去咬住她的手還意猶未盡地揉模,夜凝夕痛喊一聲繼而憋紅了臉爪住他的脖子。
「小姐!王爺!」突然傳來菱青驚乍的喊聲。
名滄月愕然扭頭看去,卻發現房間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群臉色羞紅的人,太妃、蘭詩佟和顧斯艿也在,她們看見此情此景都側過身去了。
這麼尷尬的局面,名滄月忙把模在夜凝夕衣服里的手縮回來,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夜凝夕欲哭無淚地爬起來,忙摁住自己的衣襟蜷縮到一旁去,恨不得馬上挖個地洞藏起來。
名滄月見她尷尬,忙將她護在懷里再怪不好意思看向太妃她們說道︰「母妃,你怎麼突然帶了這麼多人進來?」
「你們先出去吧。」太妃揮手讓其他人退下,她們欠拜了一下然後出去。
「母妃,這是我們的房間,您進來之前也得敲個門吧。」名滄月低下看了看夜凝夕羞紅的臉說。
「哀家已經把門敲破了,是你們沒听到而已。」太妃側過身陰下眼眸冷聲說道,「還摟著不放呢?」
夜凝夕推了名滄月一把,兩人忙蹭蹭走到地上端正地站著。
太妃緩慢轉過身來將夜凝夕拉到身後,再睨向名滄月責問︰「昨晚是怎麼回事?凝夕怎麼會被人擄走呢?被誰擄走呢?」
「還在查,母妃請放心。」名滄月苦澀笑說,「兒臣不會再讓同類的事情發生。」
「現在凝夕懷有皇家的血脈,不能有任何差錯。」太妃鄭重提醒,「多派幾個護衛保證他們母子的安全,不能再有任何損失了。」
「是,母妃你放心,兒臣必定多派幾個女人好好‘護’著她。絕對不會再讓她隨便到危險的地方去。」名滄月滿帶得意地睨向夜凝夕,夜凝夕努了努嘴狠盯著他。
「還有,哀家不是第一次提醒你們了。」太妃先看了一眼夜凝夕,再睨向名滄月嚴肅說道,「現在凝夕身懷六甲,不方便再行房事,你剛才還……」
「兒臣忘情了。」名滄月怪不好意思撓撓頭。
太妃沉沉吸了一口氣嚴肅說道︰「你的妃子不止一個,接下來的十個月都不要在萱寧閣過夜了,免得一時縱情傷了胎兒。」
「是。」名滄月無奈點點頭,又在心里悶咕,這下捉蟲了。他轉眼看去,卻看見夜凝夕滿帶挑釁的嘴臉。
「出去吧,哀家還有點事情要叮囑凝夕。」太妃淡若說道,「今晚要到瀟湘苑抑或漾柳閣你自己決定吧。」
名滄月一臉無趣從房間里走出來,幾位老嬤嬤向他拜了拜然後帶著侍女進去。
蘭詩佟眸色怪異地瞧了瞧房間的方向再看向名滄月,名滄月恰好把目光落在她身上,蘭詩佟沒有說話淺哼一聲就轉身走了。
「詩佟……」名滄月輕喊了聲連忙追上去,顧斯艿滿帶輕蔑冷嗤一聲然後進房間去。
「詩佟你站住!」名滄月追到游廊處凌厲喊了聲,蘭詩佟慍悶地止住腳步仍背對著他,名滄月繞到她跟前迷惑問道,「你鬧什麼脾氣呢?」
「妾身哪有鬧脾氣?只是有點累了,所以想回去歇息。」蘭詩佟鼓起泡腮慍悶說道。
「不舒服嗎?」名滄月關切地模了模她的額頭,蘭詩佟拍開他的手倒退一步,名滄月愣了愣迷惑低念,「你怎麼呢?」
「王爺今晚還是到漾柳閣去吧,詩佟真的不舒服。」她說著擦肩走過去。
「吃醋了?」名滄月拉住她的手將她扯入懷中,鉗著她帶怨的臉戲笑問,「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是雙日,你舍得把本王推給別的女人?」
「王爺不是說接下來的十個月都不用妾身相陪嗎?」蘭詩佟慍悶推開他的手責備,「現在被太妃趕出來了,才找我呢?我蘭詩佟才不是人你糊弄的玩物,你愛找別的女人就找別的女人去。」
說罷,蘭詩佟就忿忿拂袖走了,名滄月無奈撇了撇嘴低念︰「女人都是一個樣,溫柔的時候像綿羊,凶起來比老虎還猛。」
好一會兒,蘭詩佟從拐角處探頭出來瞧了瞧名滄月走去的身影冷聲默念︰「男人都是賤骨頭,名滄月既然你喜歡有挑戰性的,我絕對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
翌日
夜凝夕一覺醒來,伸了伸懶腰,還沒睜開眼楮就听見一群恭敬的宣喊聲︰「王妃早安!」
夜凝夕吃了一驚猛然坐起來,她扭頭看去才知道床頭站著一排嬤嬤侍女。她們有的供著水盆,有的拿著衣服,有得拿著飾物梳子,不約而同帶著一個優雅的笑容在床邊躬身等候。
「你們……」夜凝夕低念了兩個字,再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菱青的影子,她擰緊眉頭試探問道,「菱青了?」
「太妃讓菱青那丫頭去照顧王爺的起居了。」其中一個老嬤嬤笑意盈盈說,「太妃讓奴婢們從今天開始侍候您。」
「其實……」夜凝夕輕扯嘴角苦笑說,「我不用那麼多人侍候,只要菱青就足夠了……」
「王妃,你現在身懷小世子,馬虎不得。」老嬤嬤滿臉恭謹說道。
夜凝夕哭笑不得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七八個侍女就圍上來將她搓來摁去,用奢華的衣服將她打扮得端莊大方。
夜凝夕單手撐著側腦一臉慍悶地攪拌著碗里的燕窩粥,身後的嬤嬤上前一步輕聲說道︰「王妃,不要攪拌了,這樣對身體不好,會傷到小世子的。」
另一個嬤嬤連忙說道︰「趕緊換一碗燕窩粥過來。」
夜凝夕極度無語地翻了翻白眼冷掃過去,身後兩個給她扇涼的侍女看見她不悅的神情急切問道︰「王妃,哪里不舒服啊?」
「沒有。」夜凝夕納悶地別過臉去,唉,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都怪名滄月那混蛋,說什麼懷孕,莫名其妙!
「王爺!」
听到喊聲,夜凝夕忙探眸看去,果然示名滄月帶著菱青和袁立陽瀟灑走來了。
「王爺……」嬤嬤忙走上前拜了拜說,「太妃吩咐過……」
「太妃只是讓本王別在這留宿,沒說不能陪王妃用早餐。」名滄月說著笑意淡雅往夜凝夕走去。
嬤嬤忙攔在他跟前說︰「王爺,太妃吩咐了,不能讓您靠近王妃十步範圍之內,免得您一時情難自控……」
夜凝夕得意地睨了睨名滄月憋屈的樣子半掩單唇輕笑,名滄月悶哼一聲然後笑笑說︰「沒事,在十步之外給本王置張椅子,本王看著王妃即可。」
隨後袁立陽搬來一張椅子,名滄月坐下來單手枕著椅把托著下巴含情脈脈地看著夜凝夕,他接過菱青遞來的糕點,眼楮一眨也不眨邪佞地凝視著對面的人兒,慢慢咬食。
「嘔……」夜凝夕瞅見他曖昧的目光,慍悶難舒的壓抑之感又涌上心頭,差點沒吐了出來。但是,她越發難受,對面那臭男人似乎越發得意。
夜凝夕不爽地微咬下唇,她閃過一個念頭繼而詭秘一笑,她輕咬湯匙嫵媚地撩了一眼對面的名滄月,殷紅的舌尖緩慢舌忝過紅唇。
名滄月禁不住連吞幾口唾沫,心頭撲通撲通地跳,他呆愣地捏著手中的糕點凝視著她——這小妖精怎麼突然變**了?
袁立陽連忙側過身去,人家夫妻搞曖昧,旁人還是回避為妙。
夜凝夕見名滄月耳根微紅,修長的指尖輕點紅唇再緩慢沿著脖子滑下去,一邊眨媚眼挑逗他,一邊撥動指尖勾引他。
「你是故意的……」名滄月蠕動喉結緊握著拳頭,移動的腳步蠢蠢欲動。站在後面的菱青禁不住暗暗竊笑,名滄月不爽地睨了她一眼。
「王爺……」夜凝夕忽而勾起酥麻的聲線嬌滴滴問道,「你……熱?」
「夜凝夕……」名滄月禁不住站起來向她走去。
「王爺!」兩個嬤嬤忙上前一步攔著他。
「呵……」夜凝夕抓過身後侍女的玉扇銀鈴淺笑,她欲斂還羞地看了他一眼,繼而蓮步生花往房間走去,到門邊的時候,再低眸回首曖昧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走進去。
「妖——孽!」名滄月緊握拳頭狠狠地吐了兩個字。
夜凝夕回到房間繼而一臉悠然風韻別致地側臥在仙子榻上,姿態姚若,嬌若仙子,妖嬈萬分,青蔥白指輕拈玉扇,微風輕撥拂動她腮紅側下的發鬢,青紗綠幔掩映著她**的倩影,
躲在窗外探看的名滄月心猿意馬,迫不及待要翻窗進來,才踏進一只腳,兩個嬤嬤又到跟前了恭謹說道︰「王爺,請出去。」
夜凝夕玉扇掩臉再探出半臉來沖他嬌羞淺笑,名滄月恨不得馬上推開兩個礙事的嬤嬤,夜凝夕又忽而收起**的嘴臉得意地瞪了瞪他——名滄月,是男人的,就把我假懷孕的事情捅出去!咱們來個一拍兩散!
名滄月氣沖沖地到了瀟湘苑,蘭詩佟借故不見就將他關在門外了。
「豈有此理!」名滄月忿忿地一拳打到柱子上,菱青和袁立陽禁不住暗地竊笑,名滄月陰下眼眸扭頭睨去,他倆忙側過身去不語。
下午,夜凝夕才剛午覺初醒就收到了名俊熙的信,不看還好,一看就渾身發毛,這下闖大禍了!
信上的內容是——
夕夕,經過鬼門關一劫,我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呢?我知道你跟皇兄不是那麼一回事,如果你真的懷孕了,滾下山坡的時候孩子早沒了。
所以,我不會再讓你留在瑞王府受苦的,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會將你從瑞王府搶出來。再給你寫信的同時,我也同時給皇兄寫了一封信。
我,名俊熙,要正正試試向他挑戰,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呆在別的男人身邊受苦!即使時間晚了,我還要跟他來個公平對決!
「尚玉東……尚玉東……」夜凝夕除了叨念著三個字,頭腦頓時一片空白,好一會兒,她又猛拍腦袋低念,「糟了,他寫信給名滄月?那我豈不死定了!」
夜凝夕緊緊張望一下,左右的嬤嬤見她神色驚惶連忙問道︰「王妃怎麼呢?哪里不舒服?」
「沒有……」夜凝夕輕扯嘴角笑了笑,又連忙吩咐,「趕緊把門窗關進,千萬不能讓王爺進來……」話音未落,她目光一凝,就看見臉色陰沉的名滄月走進來了。
「王爺,」嬤嬤們行了一個禮,正欲對他說教,卻被他寒栗的目光冷冷輕掃,便把含在嘴里的話噎回去了。
「除了夜凝夕,統統給本王滾出去,關上門。」名滄月陰沉著臉一字一頓冷聲說道,鋒冷的語氣凝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嬤嬤們拜了拜連撲帶滾跑了出去,繼而關上門,他們不知所措地對望了一下,見里面氣氛可怕,還是去找太妃來解決吧!
夜凝夕正欲從榻上站起來,就被快如閃電的名滄月撲了下去。
「啊……」夜凝夕使勁抵住他的肩膀不悅責備,「名滄月你忘了太妃的警告嗎?趕緊出去!」
「你今天不是一直在誘惑我嗎?」名滄月勾起一抹帶怒的笑意冷聲說道,「現在如你所願,還不滿意?」
夜凝夕不爽反駁︰「我告訴你,你別給我發瘋,我也只是剛剛收到他的信而已,這是你們兄弟的事情,與我無關!」
名滄月突然咆哮凌厲叱喝︰「你還真的撇得干干淨淨,如果沒有你的默許,他怎麼會公然向我挑戰?」
夜凝夕忽地一下委屈地憋紅了臉,擺出一副我見猶憐我的模樣,輕撫側額感懷身世低念︰「我就知道自己是個禍水,到哪里都是個禍害,你還是趕緊把我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休了吧!」
名滄月臉上頓時布滿黑線,慍怒的嘴角抽了又抽,他真的好想好想把這個妖孽給掐死!
但是,他輕撫著她的臉龐,忽地冒出一句話來︰「五弟說,你是假懷孕,這樣吧,我們真的來一個。」
「你做夢!」夜凝夕推開他坐起來不爽說道,「這些都是你逼出來了,我當初已經警告過你呢…… ……」
名滄月摁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上她的唇,夜凝夕眨了眨眼眸觸電般推開他然後伏到榻邊猛地吐了出來。
「我告訴你,這不是夢!」名滄月扯著她的衣服,把還在嘔吐的她扯回榻上,拉下她肩上的衣服,一個勁游吻她的肌膚,帶著野狼的喘息低念,「奸夫都把挑戰書送上門了,我這個丈夫若再不做點什麼,那豈不真是個窩囊廢?今天你就算吐死了,也必定要真真正正成為我的女人!」
夜凝夕拍打了幾下他的肩膀,壓抑的感覺不停涌上胸口,難受得想一下子把五藏六腑都給吐出來了。
「夜凝夕,你忍住。」名滄月抱起她,輕撫著她微微蒼白的臉溫聲低念,「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
呢喃過後,他一邊啃吻著她的脖子,一邊把手潛進她的衣服里面肆意游模,這次沒有在她的乳峰上停留太久,直接往下探去。
「砰砰……」外面突然傳來急切的敲門聲,隨後是太妃的聲音︰「滄月、凝夕,馬上開門!哀家來了,馬上開門!」
「太妃來了……」夜凝夕像抓到了救命草急切拍了拍狂熱的名滄月。
「真掃興,每次都這樣!」名滄月慍悶嘀咕了句,又連忙給夜凝夕拉上衣服。
夜凝夕捂住嘴巴撲到邊上又吐了出來,名滄月輕撫她的後背輕聲低念︰「這里不安全,我們換個地方,今天必須成事。」
夜凝夕怔了怔愕然扭頭看向他,名滄月沖她壞壞一笑邪佞呢喃︰「你逃不掉。」
最後,太妃忍不住了,帶人撞門進來,結果,房間只剩下夜凝夕的嘔吐物,兩人卻不見了。
「太妃,王妃帶著王妃從窗逃走了!」嬤嬤指著打開的窗戶急切說道。
「唉……」太妃不知道是哭還是笑,「這滄月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懂事?」
名滄月帶這夜凝夕騎馬在郊外前行,他掃看了一下右邊寂靜無人的叢林,再扭頭看看左邊的清河綠柳,然後湊到跟前的人兒耳邊曖昧問道︰「你喜歡在哪里?」
早已吐得四肢無力的夜凝夕靠在他懷里,狠狠低念︰「名滄月……你敢對我胡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是當然。」名滄月摟著她的倩腰又輕踢馬月復溫笑說,「你生是我的人,死亦是我的鬼。為了讓你死後也對我糾纏不清,今天咱們必定要成為真正的夫妻。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嘔……」夜凝夕伏在馬背上又嘔吐了一番,她伸手向後抓住名滄月的衣袖苦苦哀求,「饒了我吧,我真的快不行了。我發誓……以後不見恆王就是了。好難受……真的好難受……」